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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聽我的行蹤?」
那穿著華麗袈裟的頭矮個和尚,聞言眉頭一蹙,旋即展開,不耐煩的擺手道:「打聽我的行蹤之人多了去了,有何大驚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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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矮個子和尚,不是別人,正是眾人口中的黃大師黃宏朗,不僅是整個天衍神國所有皇明寺的主導者,就算是在這相國寺,也有著極高地位。
故而,聽到此話,那名前來匯報的和尚,頓時一愣,無言以復,只得點頭稱是,雙手合十道:「是!」
一語落下,那和尚轉要離開。
「對了,你來到正好。」
穿著華麗袈裟的黃宏朗,卻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招了招手,將那和尚喚住,擺手吩咐道:「把這些畫像分發下去,讓他們把這些絕人都給我抓回來!」
此話一出,佛堂裡面的幾個黑袍人,當即抱著一堆畫捲走了過來,遞給門口前來報信的和尚。(5,0);
那報信和尚不敢多說,急忙上前接過畫像。
「畫像上的這些人,都是個頂個的絕貨;吩咐下去,不管用什麼手段,不惜抓到送過來!」
看到那和尚接過畫像,黃宏朗當即神鄭重的再次開口,進行囑咐。
他也是早些時候,才得到消息,得知淶佗城的皇明寺里所有人都死了,包括伏高義在。
不僅如此,就連積累了多日,關押在高塔用來充當藥材的藥人,也都被人給放跑了。
這不但讓他會損失許多資源和金錢,而且,還會影響主人給他的任務;若是上報上去,定會引起震怒。
屆時,他這個在外人看起來地位崇高的大師,頃刻之間,便會死無葬之地!
為此,黃宏朗只得一邊儘量挽回損失,一邊尋找消除主人怒火的方法。
所幸,還真讓他找到了,就是前兩日下面人送上來的一些畫卷。
主人貪財好,是出了名的;尤其是對於一些絕人,更是極為喜;這段時間,他在散播還願神丹的同時,就沒從全國各地為主人尋覓抓捕沒人。(5,0);
現在,手下送來的這批絕,不僅個頂個的屬於頂級;而且,其中還有三個傾國傾城的絕人。
若是能夠全部抓住,送上去,即便不能平息主人的怒火,也能減輕自己不罪責!
「是!」
那前來匯報和尚聞言,也知道這批畫像的重要程度,急忙微微躬點頭,轉走。
啪嗒...
就在和尚轉的瞬間,懷中的一幅畫像,卻不小心跌落在地,滾落展開。
「讓你小心一點,你沒聽到?」
看到此景,黃宏朗頓時大怒,忍不住厲聲訓斥。
「對、對不起!」
那和尚被嚇了一大跳,道歉的同時,急忙躬去撿,卻在即將到捲軸的瞬間,餘兀地瞄到其上畫像,整個人瞬間一愣,僵在原地。
「還愣著幹什麼?」
看到此景,本就心不佳的黃宏朗,愈發震怒,上前兩步,沉聲喝罵:「沒用的廢,連撿個畫卷都會不?」(5,0);
「黃、黃大師...」
那名和尚卻是有些僵的撿起畫卷,緩緩轉向黃宏朗,道:「這、這畫卷上的人,我、我好像見過...」
「喊什麼喊?一點小事都辦不好,你說要你有什麼...什麼?見過?」
怒火中燒的黃宏朗,下意識就要訓斥,但話說一半,整個人卻是驟然一愣,詫異道:「見過什麼?這畫像上的人?」
「對!」
「哪裡?在哪裡見過?」
黃宏朗面一喜,再次上前一步,近那名和尚,掃了眼畫卷上的子畫像,抬頭面帶嚴肅的盯著對方。
發現黃宏朗滿面嚴肅的看著自己,那和尚心中莫名的有種惶恐,只覺得骨悚然,下意識低下頭去,口中卻是如實道:「在、就在相國寺...」
「昨天,有一群姓秦的家族子弟過來為母親祈禱,但由於臨近黃昏,寺門將關,所以被信遠小師弟給攔下了,還是空明主持親自出馬,念其一片孝心,才破格一行人進寺中的。」(5,0);
「而我當時也在,所以有些記憶;這畫像上的子,與那秦家眾人中的一個妹妹,長相極為相似……」
「哦?」
聽到此話,那黃宏朗臉更喜,激道:「你確定,此子現在就在相國寺呢?」
「應、應該在...」
那和尚有些慌,說話都打起來,解釋道:「本來昨日昨晚祈禱,那群人就應該離開的,但在出大雄寶殿的時候,這個畫像上的子不小心崴了腳,主持心善,便將他們留宿了下來;現在,應該還在禪房,尚未離開!」
「在禪房?好好好!」
黃宏朗聞言,愈發高興起來,連連好。
那和尚卻是遲疑了一下,直接蹲了下來,將懷中捲軸全部放下,挨個打開,很快便驟然起,指著面前的三幅畫像,激道:「黃、黃大師,還有這兩個...」
「這三張畫上的子,都是昨日來相國寺祈福的秦家子!」
「你確定?」(5,0);
此話一出,黃宏朗頓時眼睛大亮,急忙走過去,彎腰拿起那三幅畫像,上下打量,旋即向那和尚,問道:「你確定這三幅畫像的子,此刻都在這相國寺呢?」
「我確定!」
那和尚這下似乎回過神來,也冷靜了下來,重重點頭,道:「若是只有一幅畫像,我還不太確定是不是;但現在,三幅畫像,與那秦家的三個子皆為相像,我就可確定,這畫像之人,定是那三位。」
「現在回想起來,雖然當時日落西山,天近黃昏,但那三個秦家子的容,依舊頗為絕艷,比這畫卷上的樣子,更加艷人!」
「好好好!」
聽到此話,黃宏朗難掩心中欣喜,忍不住大笑起來,道:「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功夫!立刻吩咐下去,將這三個子,統統抓起來!」
「是!」
「大人,且慢!」
那和尚剛點頭要走,旁邊的黑袍人卻突然走出一位,開口阻攔。(5,0);
「怎麼?」
正大喜的黃宏朗,聞言一愣,不由得蹙起眉頭,扭頭看向那名黑袍人,不悅道:「你要阻攔本大師?」
「屬下不敢!」
那名黑袍人急忙拱手行禮,旋即解釋道:「只是大人,如果屬下沒有看錯的話,這三人...應該就是毀掉淶佗城皇明寺的那些騰劍宗弟子。」
「什麼?」
此話一出,黃宏朗不由得面微變,驚道:「你,確定?」
「確定!」
那名黑袍人重重點頭,道:「大人,一開始這三人夾雜在這批人畫像之中,我並未發現;此刻將這三位單獨拎了出來,才讓我回想起來,確定無疑!」
「而按照當時的發現,除了這三之外,應該還有兩個年輕男子!」
「對對對!」
此話一出,那名來報信的和尚,當即點頭說道:「那伙秦家人,正是兩男三;為首的男子是個年,約莫弱冠之齡,一襲白,卻顯得行事頗為老道!」(5,0);
「就是他!」
黑袍人聞言,更加篤定,朝黃宏朗拱手道:「大人,當時攻柳煙閣,抓捕柳閣老的為首之人,就是這個白年。」
「而現在,他們突然來到相國寺,且還刻意打探您的信息和行蹤,怕是...想要對您不利啊!」
「騰劍宗弟子?」
聽到此話,黃宏朗的臉卻瞬間沉下來,咬牙切齒道:「我沒有去找你們,你們反而自投羅網?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座無了!」
一語落下,黃宏朗旋即向黑袍人,吩咐道:「你們去安排一下,布置好人手,不管他們什麼目的,來到相國寺,就別想出去了。」
「我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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