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渝頭疼,拖拖拉拉出門,邊走邊說:「是得給他說說規矩了。」
「等等!」
喬茗茗不知想起啥,趕快喊住他。
「怎麼了?」寧渝倒回來。
喬茗茗:「路過舅爺那兒幫我問問咱們附近誰會彈棉花!」
每個季節有每個季節要忙的事,再過一段時日就該做被子了。
記掛著自己的棉花存量不多,但要找彈棉花的人,要找賣棉花的人呢。
半個月後,天氣罕見回溫。
「買棉花?」
周蘋果啃著白地瓜,哦,就是豆薯,坐在喬茗茗家的院子里,翹著二郎。
聽到喬茗茗提起要買棉花,道:「咱們村雖然有種棉花,你最好別在村裡買。買棉花找唐際秋吧,他肯定能買到。」
今日太大,喬茗茗正在把稻草墊搬出來曬曬。心裡默默數,好傢夥,蘋果才來家沒十分鐘,就提起三回唐際秋。
主要是自己沒發現!
喬茗茗不笑了笑,挑眉道:「唐際秋啊,你最近好像跟他很。」
周蘋果吃白地瓜的作一頓,努力故作平靜道:「沒有啊,他上學晚,我們還同過班,一直都的。真的,一直都很!」
「噗嗤!」喬茗茗笑瞇瞇,「行吧,那你幫我問問他好不好,就說能買幾斤我吃幾斤。」
兩斤可以,五斤不嫌多,甚至十斤二十斤都要。
再多……他恐怕一口氣也買不到。
周蘋果面不自然,點頭應下。
「咔嚓咔嚓」
狠狠咬好幾口白地瓜緩解尷尬。
周蘋果實在不是個扭的人,察覺到喬茗茗好似有點窺見心思后,乾脆自暴自棄,徹底顯自己的心思。
實在是藏得痛苦,也覺得前路迷茫,再不跟人說說會憋死的。
於是就在喬茗茗端著蛋糕出來,坐在桂花樹樹蔭底下準備開場簡易上午茶時,周蘋果忽然開口:「唐際秋說,說他明兒就會在我爹面前提起那件事了。」
對哦,唐際秋已經去了余水縣,甚至在昨兒已經回來了。
喬茗茗沒說話,周蘋果就自己講下去:「我爹那種子我真不知道拿他怎麼辦,他這種人太認死理太固執,歲數越大越這樣,完全說不通的。」
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喬茗茗用木叉叉起白地瓜,一小塊一小塊的放到里吃。
這時候正是白地瓜的季節,不老,吃著纖維不重,而是脆且水充盈。
白地瓜是寧渝上山挖來的,不知他怎麼找得到,搞得喬茗茗現在對那座山很是好奇。
咽下裡的東西,喬茗茗沒給蘋果直接提建議,而是道:「就跟上回一樣,先找清楚子在哪裡唄。從本出發,看你爹為何要這樣,再從子上解決。」
周蘋果沉默幾秒:「我爹心心念念要上門婿。」
喬茗茗又叉一塊白地瓜放裡,擺擺手:「不對不對,這並不是本原因。你先說說,他為什麼就希要個上門婿?」
「因為我是姑娘家。」周蘋果迅速道,「我爹看中香火,天天念叨死後摔盆和上香的事兒。」
周蘋果有時很矛盾,爹對很好,可又總是這麼想。
本問題,本問題……
周蘋果忽然瞪大眼睛,一拍扶手,知道了!
喬茗茗沒過多問這個問題,秋風一吹,頭頂的桂花簌簌落下。
出手來,幾朵小粒兒桂花就這麼飄到的手中。
秋風起,桂花香。
嗯,該做桂花了呢。
快至午時,周蘋果離開,順道找唐際秋說了幫忙買棉花的事兒。
唐際秋拍著脯保證,恨不得這會兒就去把棉花給搞來。
周蘋果其他話沒說,還得仔細想想,好好想想才。
在想事兒,喬茗茗也在琢磨著當初計劃做的香薰的事兒。
中午,寧渝一到家,喬茗茗噠噠噠迎上去纏住他的腰,粲然一笑:「親親,我有事和你商量哦。」
寧渝驚訝,是大事啊!
這姑娘沒有大事不會在他剛下工回來時抱他,因為他渾是泥汗。
「,你說。」他道。
喬茗茗眨眨眼,推他進門:「你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行吧。
喬茗茗廚藝進步很大,寧渝又剛做完活得可以,所以吃得實在是香。
「衡衡呢?」寧渝問。
喬茗茗指了指隔壁:「兩位老人孤獨的,很逗衡衡,我讓衡衡送幾塊蛋糕過去,這會兒還沒回來。」
寧渝嘆氣:「楊大夫兩人也有個像衡衡這麼大的小孫子,兒子兒都在軍隊,因為都立過功所以並沒被多牽連。」
這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兩人沒多談這些,寧渝吃完飯後衡衡也回來了,們母子吃得早,所以寧渝只要洗自己的一個碗就行。
快至午睡時,衡衡抱著他的小枕頭呼呼進睡眠。
寧渝呢,還等著喬茗茗跟他說大事兒呢。
喬茗茗嘻嘻笑,手指絞他的服,說:「親的,再給我搞些蜂巢吧。」
想要蜂蠟,蜂蠟能夠製作蠟燭。
喬茗茗暢想:「普通蠟燭有氣味,我要用外頭的桂花調味兒就不能用普通蠟燭,會竄味兒的。再者呢,容就用竹子好不好,剛好有竹林,清新雅緻!」
「關鍵是啥,是我覺得我們家打掃得再乾淨都有味道呢,畢竟那三頭驢在,現在有桂花香飄著還好,往後沒有花味遮掩呢?」
「哇塞,我真的好聰明哦!我怎麼能想得出來這種辦法呀!」
喬茗茗托著腮,連續說好幾句話,然後陷深深的自之中。
寧渝:「……」
他故作驚疑,打量了喬茗茗好幾眼:「不對不對。阿彌陀佛,施主,上次擔憂我被蜂蟄的茗茗去哪兒了,請把還給我。」
喬茗茗:「……」
靠,好一個活學活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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