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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一個民國位面》 第502章:九叔的幸福時光

“師妹跟腳不凡。”

“如今習得夢法,大羅仙人不敢談,太乙之境十拿九穩。”

自玉斧境出來。

張恒頭戴四定簪,一華服,面云澹風輕:“我,無憂矣,下一步還是以提升實力為主,先取羅天之位,稱號上仙,再取太乙道果,化為尊者。”

想到這。

張恒又想到:“當然,磨刀不誤砍柴工,師父和九叔他們飛升到了司,這些年忙來忙去,也沒來得及前去見禮,正好趕在閉關前往司走一遭。”

想做就做。

張恒架起祥云先往總督諸事府而去。

總督諸事府。

字面意思。

是仙界茅山的總理衙門,如果將茅山比作人間王朝,這里便是閣,輔助玉斧祖師這位二代掌教打理茅山的地方。

地方張恒也

其中鎮守總督諸事府的兩位祖師,便是他們玉斧一脈下的二馬宗師。

大馬宗師,上清如意真人馬郎。

小馬宗師,上清如惠真人馬罕。

教主。”

張恒求見。

二位宗師各帶喜,親自出迎。

如果以輩分來說,張恒算作茅山第七十代祖師,應給兩位宗師行禮。

但是張恒還帶著茅山第三代掌教的份。

如今一見面,不等張恒有所作,反而是兩位宗師先行起禮來:“頂禮三茅真君,掌教不是一直在恒妙峰修法麼,今日怎麼得空往諸事府來了。”

張恒一邊回禮,一邊笑道:“二位祖師,莫說什麼教主的話了,聽著生份,若是二位祖師不嫌棄,還是如玉斧祖師一般我張恒吧。”

二位宗師互看一眼。

非但沒有高興,反而一臉嚴肅的向張恒說道:“禮不可廢,尊不可降,我二人雖為宗門宿老,可越是如此越要守規,若是我們都不能以作則,其他宿老又如何如奉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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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看兩位宗師說的有板有眼。

張恒便知道這兩位祖師的格屬于古板守舊一類。

當然。

并不是說古板守舊不好,而是太重規矩的話,相起會讓人覺得很累。

不過張恒也能理解。

二位祖師如此做派,也是做給宗門下的其他人看。

你看,我等二人為茅山第六代宗師。

我等對掌教尚且能持禮數,不尊卑,自我以下的茅山門人難道就不能持嗎?

如此一來。

其他宗門宿老見到張恒時,自然不好再持份而有怠慢。

“悠悠天地,兩位祖師用自尊位來為我鋪路,可謂用心良苦啊。”

張恒心中滿是暖意,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真實:“二位祖師,我這次來總督諸事府為兩件事,一個是想查查我師父徐真人,還有師叔林在何任職,二來想以掌教的份領一份修行資源。”

“這個簡單。”

大馬宗師一口應下,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如今小徐與林九在三界搭班子,一個任三界,司部,幽冥總判,一個任三界,司部,游緝拿將軍,這職位還是我給安排的呢。”

聽到這話。

小馬宗師也開口道:“掌教,你是準備下司,看徐真人與林九吧,既如此,兌換資源的事我就有眉目了,目前徐真人與林九都在地仙境,我便換些他們能用得到的資源吧。”

“有勞了。”

張恒修持上清經,夢經,還有黃天經。

他不知道別人是怎麼修行的,可他對資源的要求不高,基本上是夢經漲境界,上清經與黃天經漲修為,連帶丹藥都不怎麼服用。

但是可以想象。

徐真人與九叔沒有這等機緣,各種療傷,健,補氣,強神類的丹藥多多益善。

另外還得帶些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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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聽著名頭大,什麼樣也不知道嘛。

多帶幾件仙下去給師父與九叔用,也省得沒有寶,被人平白看輕幾分。

掌教,已經辦好了。”

不多時。

有執事弟子手捧乾坤袋而來。

大馬宗師將乾坤袋給張恒,還不忘叮囑道:“掌教可以看看夠不夠用。”

張恒掃了眼。

下品仙三十件,中品仙二十件,上品仙十件,外加各種丹藥八十一葫。

差不多吧。

上品仙本該天仙用,徐真人與九叔只是地仙,一人配一上品仙已是高配。

至于下品仙和中品仙

嗯。

可以賞賜給一些晚輩,給師父和九叔爭爭面子。

“有勞,有勞。”

張恒又客套一番,這才領了腰牌,自茅山的通幽法陣直下九幽。

怎麼說呢。

之反面。

住活人,住亡者。

界是一方中千世界。

之所以有三之稱,是因為這方世界下有三個太

這里白天屬

夜晚屬

系為武者系,沒有佛門與道門的說法。

基本上。

人間王朝,便是一武道圣地。

強大的武者能窺,與城皇和神把酒言歡。

反過來。

武者作的事也不,比如至強者強下幽冥,為親友逆天改命,只是功的幾率很小。

間與司相互干預,告無門還可告。”

“難怪大馬宗師將我師父和九叔安排在這,都是閑不住的人,人前顯圣之類的最喜歡了。”

近鄉怯。

看著白霧籠罩下司鬼城,還有城中間的司總判府邸。

張恒突然有些底氣不足,心想道:“這麼多年沒來看師父,師父不會怪我吧。”

隨后又想到。

男人嘛,肯定要忙事業。

師父師父,如父如母,又有誰不想自己子弟出去闖出一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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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別說,這判府修的氣派。”

張恒來到判府前。

看著府邸大門上的徐字,還有值守在此的魂鬼差,點頭道:“想我師父在間時,住義莊,喝水,今日也算苦盡甘來,是該下一方大員的滋味了。”

想著。

張恒直往府走。

雖然說,判府上也有法陣守護。

可張恒是什麼人,自修飛仙之后,就沒有能攔下他的結界。

府上的法陣自然也是如此。

如果張恒不想,莫說法陣與鬼差,就是羅天境下,也有人能察覺到他的存在,因為他本就存在于界外界下,看似是在這片時空,實際上自所在另空間,不與世同。

“老徐,你這棋也沒長進啊。”

后花園

徐真人一,留著三寸長須,正在與一名下棋。

明顯于上風,念念叨叨的說著:“我求你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不就是一個縣城皇嘛,又不是多大的,怎麼拖拖拉拉的一點都不痛快,連個準話都沒有。”

說著。

又不太肯定:“你好歹也是總判,不會這點權利都沒有吧?”

徐真人手持棋子,并不作答。

張恒看得搖頭。

他師父他還不知道嘛,臭棋簍子一個。

看看棋盤,已經沒有活路可走了,下一步就要被屠掉大龍。

“嗯?”

正在乘勝追擊。

突然目一凝:“老徐,你作弊吧,這里怎麼了顆棋子?”

;“咦!”

徐真人定睛一看。

他馬上就要被屠了,結果關鍵位置上對方還真了顆棋。

怎麼回事?

徐真人舉棋不定,目掃視著周圍:“何方高人,還不現來見?”

“師父...”

張恒解除神通,笑的出現在徐真人面前。

徐真人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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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張恒,好幾秒沒反應過來,隨后才回過神來:“阿恒!

說著。

徐真人一把拉住了張恒的胳膊,好似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一樣。

“師父,是我啊。”

張恒目微紅:“我來看您了。”

“好啊,好啊。”

徐真人臉上寫滿了開心:“你什麼時候來的。”

一旁。

和他下棋的也打量著張恒,出聲問道:“老徐,你還有徒弟啊,保工作不錯呀,都沒聽你說過。”

“我也剛到。”

張恒一邊回應,一邊看了一眼:“師父,這位是...”

“這位是天繡宮宮主,你別看長得不大,實際上已經八千歲了,平日里最,以天繡宮傳人的份行走江湖,坑蒙拐騙,不知道騙了多。”

徐真人也是樂呵:“這不,平日里出來玩,妹妹則偽裝,替管理天繡宮,如今妹妹要到壽數大限了,這不,把主意打到了我上,想為妹妹謀個城皇之位。”

“城皇啊。”

張恒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不以為意的說著:“左右不過一方小世界的城皇,您要是喜歡,打個報告發上去,我回頭叮囑一聲,讓人給你批了就是了。”

“老徐,你這徒弟口氣夠大的。”

也對張恒來了興趣:“你不是說城皇的事很難辦嗎,看著也不像那麼難辦的樣子啊。”

徐真人一臉無語。

好辦難辦,那也得看是誰去辦。

城皇的位置有不

以中千世界來說,幾千個怎麼也是有的。

但是這些位置都是給人留的,給誰呢,當然是給茅山子弟了。

不是每個人都適合修行,都能證道仙。

一些不能仙的弟子門人怎麼辦。

一是轉世,二是下司做城皇嘍。

正法修不就修香火嘛。

給你弄個縣城皇當當,借著香火之力修去唄。

修不好也沒關系。

做幾千年升一升,縣城皇升府城皇,府城皇升州城皇。

有神位庇護,壽命無憂。

待到百萬年后,靈魂之力即將耗盡,再以苦勞換功勞,走轉生池天人道,只要中間不出岔子,來世還能再接引回宗門。

所以這城皇之位。

一般人是落不到外人手里的,落到了你也要遲早出來。

徐真人呢。

別看他總理三界總判一職,可他也是位卑言輕,凡是都得按照規矩來。

張恒不需要。

他說誰對茅山有功勞,需要嘉獎,那肯定是有的。

沒有就是你沒有領會到。

抱歉的說,你連領導的意思都無法領會,那你沒資格出現在領導邊呀,這不是領導的問題,是你的,你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在搞什麼鬼啊。

“老徐,你可別唬我。”天秀宮主有些容:“我妹妹的事真能啊?”

徐真人看了張恒一眼,這次倒沒有含湖,直截了當的點頭:“能。”

一聽能

天秀宮主蹦蹦跳跳的走了。

看看的背影,再看看形單影離的師父。

張恒笑道:“師父,我是不是來早了?”

早什麼。

當然是晚點來直接喝喜酒嘍。

結果徐真人本不接這茬。

也對。

自拜門下起,張恒雖然是弟子,可徐真人就沒一次能說得過他。

這是吃虧吃多了,得了竅門,直接無視就好了。

“哎呀,連我也瞞,師父你不該來三界,這麼守口如瓶,打幽冥教好了。”

張恒逗著樂子,隨后見徐真人吹胡子瞪眼,這才趕忙轉移話題:“師父,您這幾年過得如何。”

“有你這個好徒弟,我想混得差都不行吧。”

徐真人一副所里當然的樣子:“自飛升起,我便司,先在小千世界做了二十年副判,然后再升三界做總判。”

“沒事的時候呢,審審那些冤死鬼,巡視下各地城皇。”

“偶爾帶兵平定下作的鬼王,抓抓游離在間不肯離去的兇神,或者會晤下天秀宮主這般,下司求間強者,日子其實也簡單。”

說著。

徐真人又道了句:“我比較清閑,你林九師叔就不行了,他任了游緝拿將軍,你也知道,強者大多護短,有些武道宗師不忍親朋離世,也沒與我司的勾魂使者發沖突,這桿人等都需要你林九師叔去解決。”

張恒想了想。

緝拿將軍,不負責拘拿死者亡魂,同樣也間之事。

九叔是個熱鬧人,喜歡熱鬧,也喜歡管閑事。

他做這個將軍,那還不得滿三界的跑,哪里有冤屈哪里就有他,搞不好現在已經萬家生佛了。

“師父,張大膽呢?”

張恒又想到了他這個師弟。

“他呀!”

徐真人氣不打一來:“他在霸州做州城皇,整天玩消失,都找不到人,名曰察人,實際上就是懶,東逛逛,西逛逛,一些狐朋狗友,還就給一些年輕人機緣,名曰:賜福。

搞的現在啊,霸州的一些年輕人已經不想好好修行了,整天就想著撞大運,遇到他得點好

他還樂此不彼,覺得自己歡迎。

這不,前段時間認識個漁家,非要化老爺爺教人家修行,這不是胡鬧麼。”

張恒聽得滿臉笑。

張大膽是個苦孩子,現在也算得正果了。

至于玩。

誰不玩,張恒沒事還想拉著師妹玩COS呢。

張大膽在怎麼玩,又能玩個什麼。

頂天了,遇到個順眼的,給他媳婦換個臉,或者給屢試不第的秀才換顆心,都不是什麼要的事。

“我這些年忙于修行,事也多,不能在師父膝前盡孝。”

“說孝順,大膽再不好,也是一直守在師父邊,比我孝順。”

張恒有而發。

因為在他看來,徐真人好比父母。

他跟張大膽這對師兄弟呢,就是父母的兩個兒子。

誠然。

在外人看來,或許他更有出息一些。

實際上呢。

他是面子,張大膽才是里子。

就好比東頭有戶人家,大兒子在國外當高管,二兒子在家里打零工一樣。

說的話。

肯定是說大兒子如何風

可私下里呢。

端水送飯,噓寒問暖,還得靠老二啊。

要不怎麼說遠親不如近鄰。

“師父。”

“我這次回來也沒帶什麼東西。”

張恒拿出乾坤袋:“就帶了些用得到的法與丹藥,回頭你與大家分潤一二,算是弟子給您的孝敬。”

看看乾坤袋。

徐真人突然淚流:“師父沒本事,也幫不到你什麼了,你空能回來看看就好,也不需要帶什麼東西,師父啥也不缺,有你的名頭在,其他人也不敢了師父的臉面。”

張恒默默點頭。

曾幾何時,我們發現父母是一座大山,可以為我們遮風擋雨。

可終有一日,我們會越過這座山。

再回首時。

你或許會發現,曾經高聳云的大山其實并不高,但是回憶起來,生活在山腳下的日子,永遠是那麼無憂無慮。

張恒也是如此。

他這些年走南闖北,見了很多,也懂了很多。

可每每回想想起來。

十里坡下的義莊,才是夢開始的地方。

穿著草鞋的徐真人。

濃眉大眼的九叔。

虎虎生風的秋生與文才,充滿人味的大鎮。

還有那胖胖的師弟張大膽,與他那句:“師兄,我們去吃豆腐腦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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