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蘇北嚇了一跳,他知道,在安琪兒上肯定發生了什麼讓崩潰的事,才會選擇自暴自棄的發泄方式,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這個人給他的印象,還是很堅強的。
不過,蘇北也不回去過問,他不是什麼閑事都管的人,更不想和有太切的聯系。
反觀安琪兒,飆車喝酒發泄一通后,神狀態好多了,也不清楚為什麼要咬蘇北一口,有些尷尬,又有些荒唐,說不定自己的這個過分的舉,讓蘇北對產生了輕視自己的看法。
蘇北開車把安琪兒送回市里,自己又打車回去,去公司接柳寒煙。
柳氏集團做的是日化生意,這棟大廈只是總部辦公樓,各部門員工加起來,恐怕要超過千人。而公司部也設有娛樂休閑場所,甚至還有咖啡廳和棋牌室。
今晚公司所有高管下班后,都參加了酒會,宴請來賓商務洽談。這樣一家大中型私營企業的高管,幾乎都是社會英,高學歷高工資,西裝革履談吐自如,屬于這座城市中的金領級別。
“蘇先生,怎麼下班了反而又回來了。”負責白天崗位的保安從工作室換好服,正要出來,到蘇北連忙打招呼。
蘇北笑著說:“接董事長下班也是我重要的工作容啊。”
“呃,那個蘇先生,您是不是得罪董事長了?那天說給你開八百一個月的工資不會是開玩笑吧。”
保安注意到,蘇北今天穿了一套價格不菲的名牌西裝,不僅人很帥氣神,是這套服,就不可能是八百塊錢工資的人能買得起的。
蘇北看出他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好好干,誰都有晉級的機會,我表現好,咱們董事長親自給我買的服。”
保安癟了癟,雖然是吹牛,不過這話聽著很讓人振人心。他雖然是個保安,屬于公司的藍領,但誰沒有一個上進心,在私企工作就這樣好,只要有閃點,升職就跟坐直升機似的。
蘇北進大廈,大廳里已經是門可羅雀,和前臺小妹打個招呼,問清楚宴會廳的位置,這才進電梯。
踏踏踏!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請等等。”
蘇北連忙卡住電梯門,等著人進來。
人抱著一摞文件,說了聲謝謝,一轉頭,臉頓時拉了下來,這個男的,不就是前天在電梯里頂著自己后面的猥瑣男嗎。
“謝謝。”
“不客氣,都是同事,對了,你在哪個部門工作?”
“人事部。”
“喔,我蘇北,是……”
“叮咚!”
蘇北的自我介紹還沒完,電梯已經到達十六樓。十六樓相當于公司部的貴賓區,主要是承辦商務宴會,還設有兩間總統套房。
剛出電梯,人又像第一次見面時一樣,踏著高跟鞋,進了人頭攢的宴會大廳,此時正在跳一直際舞,燈是昏暗的,分不清東西南北。
“蘇北,蘇北快來幫幫忙。”
周曼從另一側的樓梯間里爬上來,懷里還抱著一些生日宴會上用到的彩帶和裝飾品。
一看是周曼,蘇北馬上想起那天晚上把一個人扔在大街上的事,有些疚,今天穿了一套純白的套,搬著那些東西,對于一個弱子來說,還是重的。
“我來,我說領導,這種工作給服務員干不就完了,還需要您親力親為?”
“沒關系,都是些瑣碎的事,讓他們做,我也不放心。”周曼累得流汗,不自的往領口里面吹了一口涼風,看的蘇北心神漾。
蘇北知道周曼在公司里,一般人沒人敢使喚,畢竟是董事長的書,縱使級別不高,但皇上邊的紅人,要賽過一個邊疆大員。
他仔細一想,心里有數了,心說,你背后罵董事長的壞話,真不是我泄,而是董事長就在邊,估計柳寒煙那妮子故意折騰你呢。
“是不是董事長又罵你了?”蘇北問。
“哪有……”周曼謹記柳寒煙的教導,閃爍其詞,但是眼里明顯有晶瑩的淚花,今晚就從來沒有閑著過,干的都是一些瑣碎的事,心里知道是董事長故意的,但敢怒不敢言。
“還說沒有,。”蘇北從包里拿出面巾紙遞給。
周曼著汗,心里有些溫暖,說:“蘇北,你心真好,董事長這個臭脾氣,你都跟沒事人似的,寵辱不驚哈哈。”
“那是,保鏢的自我修養。”
“哎,我就不一樣了,董事長總埋怨我辦事效率低,上天作證,我從沒過懶啊。”
蘇北干咳道:“周書,我覺得埋頭苦干,總有一天會被那個
魔頭認可的,呃,做出績,慢慢來,總會有柳暗花明的那天。”
周曼朝他努努。
蘇北拍拍的肩膀:“要不我沒事找魔頭談談,讓對你好點?”
周曼臉煞白,一個勁兒的給他使眼。
“要是生活中有什麼困難就跟我說,咱們都是正常人,別總跟那個暴力工作狂過不去,開心點……”
一雙手的搭在蘇北的肩膀上,他回頭一看,啞然失,尷尬的笑了笑:“喲,這不是董事長嗎,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柳寒煙氣得已經無話可說,如果目可以殺人,早就捅死蘇北幾百次了,背著自己和周書講自己壞話,被自己聽見了,居然還恬不知恥的獻。是董事長,也是個人類啊,哪個領導不喜歡下屬拍馬屁,又有哪個領導允許員工背后做長舌婦。
蘇北的臉上有些火辣,這事鬧得,他只是想安一下快被力垮的周書,說了些違心的話,但是真沒有詆毀柳寒煙的意思。
“咦?呵呵,看來公司要開除兩個人了。”
柳寒煙突然發現新大陸,用手指指著蘇北的角說道,但凡有一點生活經驗的人,都知道蘇北的是被人咬的。
柳寒煙轉投在看面紅耳赤的周曼,火騰的就起來了,冷冷的說:“周書,我就讓你買一些彩帶來,你用了半個小時,請你解釋一下,這半個小時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匪夷所思的不可告人的勾當呢?”
“董事長,我我……沒有,我剛上樓,才見的蘇先生。”
“狡辯!”柳寒煙怒道。
“我沒有狡辯,真的是實話。自從上次您批評我之后,我就一直和……”周曼瞥了眼蘇北,喃喃的說:“和蘇先生保持一定距離。”
蘇北連忙打圓場:“董事長,您說這話可就是冤枉周書了,樓下保安可以作證,我剛上樓,人家周書是爬樓梯上來的,我幫拎一下東西,合合理對吧?”
“呵呵,這里有四架電梯,還有兩部部電梯給你們坐,為什麼要爬樓梯?哦,我懂了,玩得狂野啊,樓道激嗎?”
“柳寒煙!”
蘇北本脾氣也不怎麼樣,對自己耍脾氣無所謂,自己就沒拿當回事,可是這麼說一個孩兒,還讓不讓人家活了。
柳寒煙冷笑道:“喲呵!敢直呼我大名,有種,不錯,很好!我們公司就是缺乏你這種膽子大的人,呵呵……”
周曼嚇壞了,真沒想到蘇北為了,會跟董事長吵架,而且直呼大名,心里又高興,卻又為蘇北到擔憂。
三人僵持了半天,柳寒煙才冷冷的說:“周書把東西送進去吧,下不為例,一旦你讓我抓到什麼把柄的話,我肯定會修理你!”
“哦……”
柳寒煙等周曼走后,有些壞笑看著蘇北,這個笑雖然很甜,但是卻殺機重重。
走進了一步,蘇北不知道想干嘛,“董事長?”
蘇北真怕笑里藏刀,可畢竟這里是公司,應該不會像在家里那麼火吧。
“蘇北,張什麼,你膽子不是很大嗎,難道怕我吃了你?”柳寒煙著蘇北的領子,看了看他筆的西裝,“進去吧,跟我跳一支舞。”
謀,必須是謀。蘇北明知道不懷好意,卻不知道打算從哪個層面暗算自己,看來剛才為了那三秒鐘的熱,自己要付出更大的代價了。
“快點!陪我跳舞,聽不見嗎?”
不愧是董事長,總是拿權職來自己,蘇北心道還是逆來順吧,這個人不知道會想出什麼喪心病狂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蘇北踽踽地走到柳寒煙前面,兩人并肩進了宴會廳。
酒會的規模不小,不單單是柳氏集團的高管,許多同仁也在,足有一兩百人不止,有些人端著高腳杯,四際如沐春風的尋找商機洽談。
蘇北本不喜歡熱鬧,更不會跳什麼舞,難道說柳寒煙只是想讓自己出丑?可是名義上自己是的保鏢,自己出丑,丟得也是的人啊。
恰好這首鋼琴曲停下來,宴會廳的燈強度調到正常亮度。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柳董事長,柳氏集團能有今天的績,真是雛清于老聲,你比老柳還要厲害啊。”
“哪里,王總過譽了。真沒想到今天您也會來,我說我們公司蓬蓽怎麼有些生輝呢。”柳寒煙象征的開了個玩笑。
王總瞥了眼邊的帥氣小伙蘇北,笑問:“柳董事長,這位是?”
柳寒煙微微一笑,解釋說:“這是我私人保鏢蘇北。蘇北,這位是我們柳氏集團的大客戶,中元商廈的王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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