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從二樓的房間走出來,但凡是經過傭人,顧蘇都會聽到這一句稱呼。
用膝蓋想,也知道這是誰安排的,可說到底也不能跟傭人發火。
顧蘇站在廚房裏,將煎鍋裏的蛋想象了厲司言。
“個神經病的。”
“怎麽?昨晚隻是抱著你睡,讓你失了?”
後突然傳來的聲音,讓顧蘇嚇了一跳,差點將煎鍋弄翻。
“喂!我說你不要這樣突然站在別人後好不好!”
顧蘇轉過,看著厲司言的這張臉,就氣不打從一來。
原本離婚是兩個人都所期的,可這個始作俑者就是不簽字,還做出一些古怪的樣子。
“那我想問一下厲太太,站在別人後說話不好,還是講人家壞話不好?”
厲司言打量著麵前這個人。
穿著寬鬆的居家服,長發被隨意的挽起,臉上沒有任何妝容,素白的純粹。
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顧蘇,也從來沒見過這樣幹淨的人。
那微微揚起下囂的樣子,更是讓他忍不住的心好起來。
“你不是聽到了麽,那我這就不算是背著人說壞話了。”
嗯,還是個不講理的小人。
被厲司言這麽一出弄的心煩意,顧蘇轉過,完全是下意識的又打了一個蛋。
結果這早飯就變了兩人份兒的。
餐桌前,厲司言坐在主位上,看著顧蘇那憤然切著三明治的樣子,不覺得好笑。
隨即也起來了刀叉,慢條斯理的送到了裏麵。
兩三秒鍾之後,厲司言的作僵住了。
“怎麽?是吃到裏才害怕我下毒了麽?這反弧是不是有些太長了。”
不知為何,顧蘇還蠻在意厲司言的反應。
想來,大概是因為從來沒有給男人做過飯?
而此時此刻,顧蘇不知道,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手心裏麵已經有了汗意。
是帶著不確定的再次吃了一塊,最後才放下刀叉,有些驚喜的一笑。
有些東西,可真是推遲了太久太久。
“告訴你個。”
隻見厲司言起,走到顧蘇的近前,腰倚靠在桌麵上,從上至下的打量著這個人。
“難不厲爺,還是個百毒不侵的?”
顧蘇聽到這話,也跟著放下了刀叉,神沒有一點點的懼,抬頭與之對視。
隻見厲司言搖了搖頭,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
“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味覺的,外人並不知道這件事,可就在剛剛,我嚐出味道了。”
幾乎是平淡的闡述,可還是讓顧蘇一時間愣了神。
不過也就是兩秒鍾,便嗤之以鼻的笑了。
“沒想到,厲爺還有這種本事,隻是你忘了,我不是外麵那些孩子,我對你……”
是剛想說,對這種套路隻有更加嫌惡,結果下就被這男人的手指給住了。
拇指指腹輕輕著顧蘇的下,厲司言眼睛微微瞇起。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覺,從舌尖直至蔓延到了心裏。
剛想要開口說話,隻見顧蘇砰的一聲站起來,順勢跑出了客廳。
這一切都瘋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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