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他們過來的這一個地方，是通往域的。

「這些旋渦，應該是經年累月間被迴鏡碎片吸收到這裡來，用來滋養迴鏡碎片本，好讓它們能夠更快速的修復。」

道。

「不對啊，這邊附近的旋渦，也有啊，要是真如你所說的，是被迴鏡碎片吸收過來的，沒道理不把附近的吸收過來啊。」

白衍搖搖頭，第一次否決了安玖月的話。

即便當年大戰之後，誰也搞不清楚這個地方附近有多的旋渦，但是每一個旋渦都不會離得太近，不然不悉的人過來，是很容易被混淆的。

可之前他們進此森林之前，分明在不遠看到過一個旋渦。

若真如安玖月所說的，那個旋渦離森林，離黑那麼近，早就該被迴鏡碎片吸收了，又怎麼還會存在呢？

聞言，安玖月的眼中，也有一抹疑了。

也記得那個旋渦，還有不人往那邊走，也有人從旋渦飛出來呢，是一個活的旋渦。

「那是什麼況？」看向寂雲。

「附近的那些旋渦，是不是經常不穩定？」千寂雲想了想，問白衍。

他是位面穿梭者，對於旋渦這個通兩界的東西，是有所了解的，他想了想，唯一的只有這一個可能了。

「不穩定？」

白衍愣了一下，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我倒不知道，這裡離白獅城太遠了，我並沒有來過。」這話他說的可是事實。

而且，他也並沒有什麼事，需要到這附近來，自然是沒來過。

但是哪個旋渦通道，是穩定的呢，不穩定才是正常的吧，偶爾發瘋搞殘幾個人與人，那都是見怪不怪的了。

特別是有些人就是喜歡作死的，明明修為沒有達到可以進旋渦的程度，卻還要往裡面鑽，那不是妥妥的找死嘛，死幾個是很正常的啊。

「寂雲，你的意思是，這些旋渦，都是從附近的那些旋渦通道中剝離出來的複製品啊？」安玖月明白了男人話中的意思。

這迴鏡還真是奇才啊，這樣的辦法都想得到。

經由這樣剝離出來的複製品，幾乎都有進位面的功能，但是非常不穩定。

可也正是因為不穩定，才對迴鏡碎片更加有利，因為只有在不穩定的時候，那些進旋渦的人類，人與魔，才會掉進黑之中，為迴鏡碎片的食。

就說嘛，這個森林之中的環境不是很好，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魔，供迴鏡碎片修復，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

之前他們進去殺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時，有些全是魔，有些之中多數是人類與人，量魔。

也就是說，這裡的旋渦，有些是進位面的，而有些，則是進華炎絕頂的。

那些全是魔的，就是進華炎絕頂的。

而其他那些人類多魔的，那就是各個位面的了。

「這還真是給我們出了一個難題啊。」

安玖月抬手了眉心，覺得這事兒不好辦啊，讓他們殺魔，可以，但是讓他們修復旋渦，這事兒他們可干不來啊。

「寂雲，你能修復旋渦嗎？」看向千寂雲，問。

「不會。」

千寂雲果斷的搖頭。

即便是會，他也不想，從他進去殺的怪可得出結論，這些旋渦之中，多數是通往華炎絕頂的。

而通往華炎絕頂的那些旋渦，能一個是一個，他是傻了，才會主去修復這些旋渦，給華炎絕頂的守者們增加力。

安玖月聽著他回答的那麼快，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了，輕笑一聲。

「即是如此，這些旋渦複製品，就地銷毀吧，免得再出什麼事，造不必要的麻煩，至於那些被複制過的旋渦，相信域的旋渦修復者，會有辦法慢慢修復的。」

道。

白衍洪天許：「……」

聽聽，這說的是什麼話啊，就算旋渦修復者再是厲害，也不可能將被複制過的旋渦通道給完全修復吧？

不過，這不就是旋渦修復者的工作嘛，要是每一個旋渦通道都極為穩定，那還要旋渦修復者幹什麼啊，他們不就吃的這碗飯嘛。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覺得他們還是不去跟旋渦修復者搶飯碗了。

眼前的兩人明顯是不想那些旋渦被修復，他們能怎麼辦呢？

「那接下來呢，我們去哪兒？」

蠢龍等他們說完話后，問出了自己的疑。

對於這些旋渦，他不興趣，修不修復跟他沒有關係，他想知道，接下來他們要去哪兒。

「羅盤上有顯示最近的惡龍，在哪裡嗎？」他看著千寂雲，問。

聽到這話，千寂雲本能地拿出羅盤，往上面看了一眼，還真沒有看到有什麼紅點出來在羅盤上，又將羅盤收進了空間之中。

「暫時沒有，銷毀了這些旋渦複製品后，我們順著之前的路走。」他與玖月對視了一眼，確認了所想的，才開口。

「那還等什麼呢，手吧，這些複製品要怎麼銷毀啊，直接出手擊破嗎？」蠢龍的爪子蠢蠢，龍眼中也盛著激之，問。

四人：「……」

你見過哪個旋渦，能被一己之力給毀了嗎？

哪怕你是惡龍，也沒有這個能力的吧，那可是旋渦通道，得天道所認可的啊，你想隨便毀，也得看人家認不認可你的能力啊。

「不如，你拿你的爪子拍個試試？」

千寂雲難得目幽深地看向惡蠢龍，語氣更是淡到聽不出緒來。

「呃。」

蠢龍頓覺一子惡意，直他來而。

並且這子惡意，不是從千寂雲的上散發出來的，而是來自於那些麻麻的旋渦，就好似他如果真一爪子拍過來，旋渦會直接將他的爪子廢掉似的。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不過，正因為如此，才讓他發現了一個天大的。

「那些旋渦……那些旋渦有自己的意識？」

他抬起自己的爪子，指著那些旋渦，有些結結地說道。

不可能吧，其他地方的旋渦，他可以保證是絕對沒有自主的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