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仲卿著,眸一滯。
他生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盯著人看的時候,很容易人迷。
薄仲卿之前在網上澄清自己和易歡關係的時候,用了一句話:他的桃花眼,看條狗都深。
沒錯,正是這雙迷強的漂亮眸子,讓不世不深的人深陷其中。
薄二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的人。然而,他英俊又大方,和一個人周旋的時候絕不對打第二個人的主意,他的溫陷阱,很難讓人抗住。
許多人都曾幻想自己會是他的最後一任,但最後分開的時候,他也是毫不留。
陸意涵其實也沒想到今天他會出現,還會替出頭。
所設想的計劃十分長遠,到這一步,要的隻是薄仲卿的一點點在意。
可顯然,他對不止那麽一點點在意。
就連周維,也是到最後才反應過來薄仲卿居然那麽在意。
薄仲卿很快斂起眼底的一漣漪,角勾起一個嘲弄的笑。
他朝勾手,毫不猶豫地上前。
薄仲卿拉住人的手腕,將帶到懷裏,讓坐自己上。
“這服還適合你。”
他薄薄的眼皮帶著戲謔,白皙修長的手指在腰間流連。
明明是輕佻放肆的作,卻讓他做得十分自然,不帶任何。
陸意涵繃著子,不敢,饒是做足了準備,還是有點張。
聞到男人上的煙草味,很重,又帶著點淡淡的雪鬆香的韻底。
他手指勾住人腰間的腰帶,輕易扯開。
這個作被他做得緩慢又悠閑,他抬眸,打量著陸意涵的表。
看似淡定,其實慌張都在了眼底。
他停下了作,子靠在沙發上,含笑看:“心理這麽強大?剛剛差點被人欺負,現在還能安然自若地坐我懷裏?”
陸意涵聽出他語氣的嘲意,偏臉對上他。
此時的妝容淡的幾乎沒有,倒出了點清純的底。
“我本來就不是哭哭啼啼的小花。”
不是薄仲卿從前挑的那些人,可照樣釣上了他。
他挑眉,玩味一笑,“是麽?”
看見他眼底一晃而過的異,來不及反應什麽,他就抱著倏然起,朝床的方向走去。
陸意涵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摟住男人的脖子。
被他放倒在床上,他撐著床,俯盯著。
“我還想看你哭哭啼啼的樣子。”
他瞇眸含笑。
陸意涵雙眸睜大,沒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就被他堵上了雙。
他順手關了燈,隻留了床底的燈。
房間陷一片幽暗,聽到他解開皮帶的聲響,腦子嗡地一聲炸開。
“薄仲卿。”
揪著他的襯角,有些慌地開口。
“嗯?”
他嗓音帶了沉啞,垂眸看。
“我……”
支吾了會兒,滿臉通紅不知如何開口。
他輕笑,俯下來,著人的臉龐沉聲開腔:“別怕。”
在床上伺候人,他還是第一次。
他確實很溫紳士,顧念著初次幾乎沒讓到任何不適。
但抱著去浴室洗了澡,後半夜他忽然又著來了一次。
然後,薄仲卿就如願以償地,看到了陸意涵哭哭啼啼的樣子。
兩人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薄仲卿被一通電話吵醒,是他媽的電話。
來來回回的,說的還是什麽繼承人的事。
薄仲卿聽得沒什麽脾氣,不耐煩地打斷,掛了電話。
陸意涵也醒了,隻是渾酸疼,不太想彈。
不過,電話裏胡琴的聲音很大,也聽得一清二楚。
隻是覺得奇怪。
“你為什麽不想做薄家的繼承人?”
開口問他。
他父母雖然如今離婚了,可他到底是薄彧名正言順的兒子。薄斯禮雖然如今權勢大,能力強,可到底隻是個私生子。
胡琴要他去爭,其實也是理之中。
他抬手了鼻梁,悠悠然開口:“因為我大哥是薄斯禮啊。”
陸意涵仰頭看他。
“從小到大,他做什麽都比我厲害。爺爺最喜歡他,父親最看重他,不管是去國外留學還是回到財團當總裁,都是父親給他規劃好的路線。至於我,父親對我從來隻有一個要求,就是向大哥學習。”
薄斯禮是擋在他前麵繞不開的大山,他怎麽可能鬥得過他。
“可是外界不是說,你父親不喜歡你大哥嗎?”
陸意涵震驚。
他睨一眼,冷笑,“他對我大哥是嚴父,對我是慈父。你說哪樣更好?”
皺眉,說不上來。
薄仲卿手指上人的秀發,一圈一圈悠閑地繞著,“所以啊,你們陸家打錯了算盤。”
勾搭他一個二世祖,實在無利可圖。
薄斯禮才是潛力。
陸意涵撐著腦袋,想起了些往事。
時期確實喜歡過薄斯禮。因為慕強,薄斯禮是見過最優秀的男人,很難不讓心。
隻不過,他太冷了,旁人很難撬他的心門。
“想什麽呢?”
他眉眼冷了冷,他也恍惚想起來了陸意涵之前喜歡過薄斯禮的事。
回過神,偏頭對上他的視線,搖頭,“我隻是覺得,你大哥是你大哥,你是你。他優秀,不妨礙你發啊。”
他眼眸一沉,“薄家隻需要一個繼承人就夠了。”
“可薄氏財團這麽大,有能力的人自然越多越好。”
“你覺得我有能力?”
他嗤笑。
陸意涵很認真地點頭,“你如果真的是玩世不恭的二世祖,就不會在度假酒店裏寫策劃案了。這種東西,給助理就行了。何況,你寫的東西很好。”
他俊龐朝人近,凝神看:“陸小姐,你懂的多啊。”
“當然。”
陸意涵揚揚角,毫不示弱地手去摟他的脖子,“我是陸家最聰明的,隻不過生了個兒,不然哪有我那兩個弟弟的事。”
薄仲卿莞爾,視線從臉上往下移,調笑:“那你還是做人比較好。”
陸意涵疑。
“陸小姐這臉蛋材,當男人太可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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