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做手，搶救的是有限的生命。”

藤野振振有詞：“而疫苗研發出來了，可是能救下無限的生命，你說究竟哪個更重要？”

“兩個都重要。”

秦苒非常篤定的說：“我不是不知道研究疫苗的重要，但不能所有的人都去研究疫苗啊？在疫苗沒研究出來之前，已經患病的人我們也不能放棄啊？”

“我沒說要放棄啊？我只是讓你不要一直在重癥監護室和手室里待，你應該到疫苗研究中心來，我們一起研究疫苗，爭氣早日讓疫苗功研發出來，造福人類......”

秦苒不是不知道疫苗早研發出來的重要，但現在研發一直于停滯不前的地步，藤野帶著一幫人都沒找到突破口，不認為自己加進去就能很快的找到突破口。

“你們先研發著，我和端木笙再把這邊的病和預防等把控一下，至要讓發病率得到緩解才行。”

秦苒沒有一口拒絕，而是給端木說了目前治療方面的況，端木笙研發的中藥預防包已經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現在被染的病患已經是一天比一天了。

藤野見說不秦苒也沒辦法。

“行吧，那你繼續治病吧，能開發出更多的治療方案也好，我繼續去和那些小白鼠死磕。”

藤野走了，秦苒繼續投到張的治療工作中去，累了就躺下來休息，醒了就又繼續，了就吃送來的盒飯。

飯菜非常簡單，甚至沒有一樣食是合口味的，但秦苒從來不曾嫌棄過這些飯菜，都努力的讓自己吃下去，畢竟食只是果腹而已。

端木笙和一樣忙碌，雖然倆人來自同一個國度，但因為分工不一樣，又因為工作子的緣故，有時候兩三天都未必能見上一面。

圣誕節過去三天了，秦苒和端木笙終于在吃午飯時遇上了，倆人都有些興，像是久別重逢的友人。

端木笙趕把自己剛領到的午餐推到跟前。

“我今天領的午餐里有一個蘋果，給你吃。”

在這個地方，水果特別貴，尤其是蘋果，所以他們一日三餐里很見到蘋果，主要是一些當地的食，蘋果也就了稀罕。

秦苒笑了，趕把他的食推回去：“別，就一個蘋果，你自己吃就好了，我昨天已經吃過一個蘋果了。”

“那就一人一半。”

端木笙拿了水果刀，直接把蘋果一劈為二，分了一半給秦苒。

這一次，秦苒也沒再拒絕，和他一起吃著午餐，然后各自聊起了所在的病區目前的境況。

端木笙負責預防和輕癥患者，目前況稍微有所緩解，他的主要責任還是大力宣傳預防的重要，而且極力告誡大家要注意安全衛生等。

這邊的病患一直得不到緩解，除了瘟疫傳播力度強之外，衛生條件也是一個非常堪憂的問題，因為很多人沒有養良好的衛生習慣。

秦苒講了重癥監護室的況，對于重癥患者，目前唯一治療的途徑依然是手，但重癥患者多，手醫生就力大。

“我已經索出一套手方案來，今天會專門開會給大家講解和展示，這套方案能節約近一半的時間，同時也能減輕病患的痛苦......”

端木笙眼睛一亮：“那我能不能參加你們這個會議？”

“你都不會西醫，你參加干嘛？”

秦苒真是服了端木笙：“這些東西，你沒有西醫基礎，里面很多專業名詞，你就是參加，也是聽不懂的。”

端木笙：“......那等我回到國，我一定要重頭學西醫。”

秦苒笑了：“你學什麼西醫啊？中醫博大深，你能把中醫學到骨髓，并發揚大，不就很好了嗎？業有專攻，中西醫都貫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傷傷神，你又何苦自己為難自己？”

端木笙：“......那你為何學了中醫又學西醫啊？”

“我是因為年無知啊。”

秦苒笑著說：“我接西醫的時候較早，應該是剛考上高中的時候，而那個暑假，我因為做錯事被師傅狠狠罵了一通，當時心里賭著氣，于是就跑去學了西醫，并不是真的想要中西醫都學會......”

秦苒不說還好，這一說，端木笙心里就更加難過了。

秦苒這什麼腦子啊？

賭氣去學西醫，然后還能學得那麼，而且還能把中西醫融會貫通，這瞬間把他這個從小被稱之為有中醫天賦的人襯托普通人了。

秦苒卻不知道端木笙腦子里這些七八糟的想法，只是實事求是的告訴端木笙，任何東西，只要一直不斷的鉆研下去，總會獲得更多的功的。

“你看嵇真老師，他中醫方面的造詣就很高，而我的師傅石鐵，他在中醫方面的造詣就更深，這是為什麼呢？”

端木笙抿著沒吱聲，而秦苒繼續說：“這是因為，他們都一直在這個領域里奔跑，一直致力于這件事，不斷鉆研，發掘，深造......”

道理誰都懂，可是——“秦苒，你也說了，現在治病，不能只靠中醫了，因為現在的病毒遠不是古時候的病毒了，純中醫治療，是無法治疾病的。”

“是的，所以現在提倡中西醫結合的方式治療。”

秦苒一點都不否認自己曾經說過的話。

“但是，這個中西醫結合，并不是說每個學中醫的人都要去學西醫，也不是每個學西醫的人，都要去學中醫，我們只是在治病時，尤其是疑難雜癥時，中西醫坐一起會診，然后各自發揮自己的優勢，采取綜合治療的方式就可以了呀。”

端木笙：“......那你的意思是，后期遇到疑難雜癥病患，可以讓我參加會診，我們一起攜手治療疾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