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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轉投劉備,老曹你哭什麼》 第18章 中原亂局,劉備求賢

第18章中原局,劉備求賢

建安二年二月,中原發生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是月初曹討伐張綉,大勝而歸,朝野震,百出迎。

但此戰的損失不可謂不小。

先是軍師秦瑱憤然離去,后是大將典韋戰死沙場。

故而曹回朝之後,第一件事不是表彰自功勞,而是親自臨哭,為典韋豎起墳墓,舉行葬禮。

為表彰典韋功勞,拜其子典滿為郎中。

其後,曹又做了一件事,以秦瑱功大為由,親自上表封秦瑱弋亭侯。

可惜,此時秦瑱已然沒了蹤跡。

據坊間傳聞,曹回到許昌,聽聞秦瑱已去,嘆息不止,久久不語。

耳後令人將其田地家產一一封存,親自招募百餘佃戶,為其打理家業,以期秦瑱一朝歸來。

至於程昱等人搜捕秦瑱舉止,曹不予追究。

只是暗自令軍中細作,四探查秦瑱的蹤跡。

至於第二件事,便是二月末,袁用河人張炯之符命,在壽春稱帝,建號仲氏,置公卿,祠南北郊。

這個消息一經傳出,大漢四境盡皆嘩然。

先是袁馮夫人因後宮爭鬥而死,袁拜金尚、徐璆皆不就。

而後孫策宣布與袁斷絕往來,遣徐琨驅逐袁所設的丹太守袁胤,並令孫輔屯歷

至此,袁眾叛親離,中原形勢越發混

而這時,地豫州沛國北方的一小縣縣府之,劉備正與眾臣商議事務。

只見劉備長七尺有餘,八字鬍,頜下無須。

側坐著兩個大漢,一人虎背熊腰,高九尺有餘,面若重棗,髯長須。

另一人膀大腰圓,燕頷虎鬚,豹頭環眼,此二人正是劉備麾下關羽張飛二將。

除此二將之外,尚有糜芳、傅士仁等人。

另有文臣糜竺、孫乾、簡雍坐於右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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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齊聚一堂,皆是面凝重,愁眉苦臉。

看著眾人模樣,劉備不由哀嘆道:

「今家國不幸,諸侯並起,又有袁公路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諸位可否論論,我軍該當如何行事?」

此時的劉備,正於人生低谷。

明面上是豫州牧、鎮東將軍、宜城亭侯,實則僅有沛縣一座縣城。

因其位於沛國之,故也稱為小沛。

手底下倒是有幾個人才,可兵馬卻得可憐,僅有萬餘新募步卒,戰力低下。

因而面對劉備的問話,眾人面上皆

唯有關羽一長須道:

「袁行此叛逆之事,該當伐之!」

他一發話,張飛便大嗓門道:

「是啊,二哥所言不差,我等當即日起兵南下,小弟願為先鋒,為大哥奪取相縣!」

相縣,是沛國的郡治,現正被袁軍所佔據。

但張飛這麼一說話,糜竺便搖頭道:「張將軍此議恐難行之,相縣有袁大將梅乾鎮守,兵馬足有一萬五千餘。」

「兵法有雲,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

「我軍兵馬不過萬餘,且都是新兵,守城尚有不足,如何攻取相縣?」

張飛聞之,頓時皺眉道:

「梅乾小兒不過一無名之輩,若其敢出戰,吾只需五千兵馬,便可將其破之!」

「那若是敵軍不出戰又當如何?」

糜竺此人,形貌儒雅,長得極為俊俏,即便是在反駁,依舊風度翩翩。

「若敵軍不出戰,只是堅守城池,我軍如何攻之?」

張飛聽得無言以對,只得嘟囔道:

「這嗐,先生這話說的,那這仗也就別打了!」

劉備見此,搖了搖頭道:

「翼德休要無禮,子仲所言不差!」

「我軍兵力不足以南攻!」

「今日召集諸位,並非軍議南下,而是想問問諸位先生意見,我軍該當如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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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句話,直接就將話頭引向了簡雍等人。

可惜簡雍、孫乾等人皮利索,治理民生也在行,唯獨軍事白瞎。

唯一大局通的,唯有糜竺一人。

故而三人互相看了看之後,依舊由糜竺拱手道:「主公,為今之計,我軍獨立南下斷然不可,不若聯合曹、呂布等人共同南下討賊!」

他一說罷,簡雍便搖頭一笑道:

「吾等倒是想如此,奈何我軍兵,曹、呂布等人如何肯應?」

他這麼一說,眾人又是一陣搖頭。

問題就在這裡,劉備倒是想南下出兵,可劉備和呂布。

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曹或者呂布出兵,他們在進行響應。

總之,是人家的,劉備這裡頂多就喝喝湯!想到此,劉備也沒了討論之心,只得揮手道:

「也罷,現在我軍如此,也只得等待了!」

「勞煩諸位前來,諸位各行其事去吧!」

眾人見此,也知劉備心不好,紛紛起,拱手而去。

獨有簡雍留到最後,遲遲不去。劉備見老友留下,不由抬頭問道:「憲和為何不去?」

「非不去也!」

簡雍咧一笑道:

「乃為開解玄德心中之,方才留下。」

二人年,在無人之時,便會以表字相稱。

看著簡雍的笑容,劉備不搖頭笑道:「憲和真吾友也!」

簡雍聽著,又好奇問道:

「我見玄德今日愁眉不展,除了袁篡逆之外,定有緣故,不知為何?」

劉備聞之,不由低頭自嘲道:

「乃思袁曜卿、陳長文、陳元龍等故!」

袁曜卿是袁渙,陳長文是陳群,陳元龍就是陳登。

聽到這三個名字,簡雍就知道,劉備是在憂愁沒有可以商量的人。

這三人都是劉備曾經手下的智謀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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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一個也沒留住。

袁渙是第一個,在幾年前被劉備舉為茂才,可惜後來南下避禍,投了袁麾下。

陳群是第二個,本來是劉備的別駕,可之後去了徐州,陳群並未相隨,現在呂布治下。

至於陳登,是劉備最欣賞的一人,二人可謂投意合。

奈何劉備丟了徐州,導致現在陳登還在呂布麾下。

三個智謀之士,均已投敵人麾下,可見劉備有多難了。

念及此,簡雍便笑道:

「世間之事,哪裡便能盡隨心意!」

「既然無力改之,不妨拋之腦後!」

「走走走,咱們去尋一酒肆,一醉方休!」

劉備聞言,連忙笑道:「府中尚有事務,憲和自去便是!」

「憑的就主公有事?」

簡雍側目笑道:「吾亦有諸多事務未曾理,不差這一天了!」

說著,他便上前直接拉著劉備的手就要上街。

劉備架不住老友相勸,只得隨之上街。

二人行至街上,來往行人見狀,盡皆行禮問候。

別看劉備地盤小,實則在徐州軍民之中的聲不可謂不小。

而劉備對待百姓也極為和善,不管份高低,都能同席而坐,同簋而食,無所簡擇。

故而劉備一出行,那就像個明星一般,眾星捧月。

見得城安泰祥和,劉備心中愁緒也淡去了不

簡雍見其眉頭展開,不由笑道:「還得外出方可,整日呆在府中,算個什麼!」

劉備麾下最了解劉備的人,其實並不是關張,而是簡雍。

因為二人從年輕時候就是好友。

他很清楚,劉備的本並不是天生如此苦大仇深,而是天生喜歡熱鬧。

年輕時候就喜好華服,駿馬走狗,混跡江湖,也是個神小伙。

可惜後來被國事羈絆,整個人也變得越發沉穩,變得喜怒不形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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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則劉備心未必不想放下諸多國事,輕鬆一段時間。

面對簡雍的調笑,劉備笑而不語,只是靜靜看著街道百姓,思考天下何人才能再得安寧。

簡雍見其再復皺眉,不由笑道:

「玄德休要如此,天下奇才何其多也?」

「不說遠的,就說那曹麾下秦子瑄,近日不是傳出棄曹而去麼!」

「如今其蹤跡疑,我等多尋幾日,也許便尋到了其人也說不定!」

「憲和又在說笑!」

劉備聽著,苦的一笑道:

「那秦子瑄何人也,二袁相爭尚且不得,我劉備不過居一小縣,又無賢名於外,秦瑱安肯來投?」

這段時間,秦瑱離曹可謂鬧得沸沸揚揚。

他何曾沒做過這種夢,讓秦瑱來投呢?

可想一想就覺得不現實。

秦瑱是什麼人,袁袁紹都求而不得的頂級謀士。

他雖然是州牧,可就佔據這麼點地盤,秦瑱怎麼可能會來。

正思慮間,忽聽得一陣歌聲,他奇道:「憲和你聽,何傳來歌聲?」

簡雍剛想勸解,一聽這歌,亦是停下了言語,細細一聽,便聽遠約約有歌聲云:

「天地反覆兮,火殂;大廈將崩兮,一木難扶。」

「山谷有賢兮,投明主;明主求賢兮,卻不知吾。」

聽得歌聲,抬眼去,便見一道人長歌而去。

他見此狀,頓時喜道:「此人既然作歌如此,必有大才!」

但他話音未落,卻見劉備已經快步跟上前去。

PS:張飛演義里字翼德,歷史上字益德,劉關張歷史上也不是兄弟,此取演義設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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