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
“峰子....是爺們不?有種別躲!”
豆芽仔盯著我,氣道。
“好,我不躲,你來啊。”
“說話算話?”
“當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啊!!”
豆芽仔再次喊著朝我衝來。
我一個閃到了他背後,對著他屁就是一腳!
“噗通!”
豆芽仔臉著地,結結實實摔了個狗吃屎。
“服不服?”我問。
“不服!”
“你說了不躲!他娘的說話不算話!”
“嗬嗬,芽仔,我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可我不是君子啊。”
豆芽馬上道:“峰子,我就納悶了,你怎麽突然變的這麽厲害了?你是吃仙丹了還是到哪個武功高手給你傳功了?”
“吃個屁的仙丹,我這學有所,平常你吃飯的時候我在練功,你睡覺打飛機的時候我在練功,你以為都是白練的啊?”
“扯淡!我什麽時候打飛機了!你哪隻眼看見了!”
“你們別玩兒了,把頭讓進屋談正事。”這時小萱走過來說。
豆芽仔呸的吐了吃進裏的泥,又拍了拍子,轉走了。
“雲峰,你等一下。”
“不是把頭讓開會?”
小萱走近了一些,說:“你離開一個月,我覺像離開了一年一樣,晚上一個人的時候我胡思想了很多,我想你要是出事了我該怎麽辦,其他人該怎麽辦。”
小萱語氣平靜,但我卻聽出了一種沉重。
我笑道:“沒事的,我吉人自有天相,還有祖師爺保佑,不管在哪裏,不管到什麽困難,我一定逢兇化吉。”
“別笑,我很認真,我雖然不知道你這一個月經曆了什麽,但把頭都出馬了,肯定不是好事,在千島湖這段時間雖然吃的好住的好,但說實話雲峰,我覺不如我們在沙漠那時候輕鬆快樂。”
我回想了下,點頭:“我能理解,但小萱你得明白,我們變了,你不是十幾歲,我也不是十幾歲了,我們都已經長了,你背負著東西,我也背負著東西,當年是輕裝上陣,現在是負重前行,何談快樂。”
小萱吸了吸鼻子,掏出煙盒,點了支細煙。
將煙緩緩吐在我臉上,說:“你我人是變了,但有些東西依然沒變,知道那是什麽嗎?”
我想了想,說不是太清楚。
微笑道:“是。”
“魚哥跟我講過一些,我知道你心底深還一直裝著那個部落孩兒,想想可笑,我和你朝夕相認識五年,經曆了多生死關頭,卻比不上和你認識五天,沒關係雲峰,我給你時間,我會等,我會給你充足的時間忘掉。”
“小萱,我不想騙你,你想聽實話嗎?”
“忘不掉,我項雲峰一輩子都忘不掉抹瑪珍,但我走出來了,告訴我要珍惜眼前的人,要珍惜邊的人,所以我會在把頭退休前長前來,到那時我會保護你,保護我邊的人。”
小萱笑了,丟掉煙說:“好,我等著你保護我,不過在那之前,禮呢?”
“什麽禮?”
“你剛才不是說給我帶禮了嘛。”
“哦,有!等著!我去拿!”
我跑到車裏一通找。
“去哪兒了,怎麽不見了,我明明記得就放這裏了。”
小萱特別跟我要禮,不管是生日,節日,還是過年,所以我在逛大富豪商場買服時隨手買了條水晶項鏈,還是名牌的,包裝很。
我翻遍了車的儲空間,結果還是沒找到,不知道搞哪裏了,難道我從商場出來的時候就弄丟了?
不應該.....我出了汗,要是說有禮變沒禮了,小萱生氣了可能會紮我一刀。
我又急忙打開後備箱,開始翻包。
“他娘的,找不到了!”
“不管了.....就這吧!”
“怎麽樣,喜歡嗎?”
我將一個觀音吊墜遞給了小萱。
拿起來看了看,疑說:“這就是你特意為我準備的禮?”
“是啊,多好看,純玉的。”
“不是說男戴觀音戴佛嗎?”道。
我笑道:“沒錯!這是男相觀音!你仔細看看!”
提起來認真看了看,皺眉說:“雲峰,這是手工雕的?看著好醜,你看這觀音眼睛,雕的一大一小,也是歪的,而且這玉質看著不太好。”
“小萱你不懂,男相觀音都這樣式的,這雖然不是和田玉,但是一種產量很的地方玉,總之這件作品出自大師之手,有靈氣兒。”
小萱開心的笑了,說那我就收下了。
我鬆了口氣。
沒想到這個破吊墜救了我一命。
這東西是我剛到山西那陣,在朔州崇福寺古玩市場買的,賣給我的是那個擺攤算命的老頭,他當時說我有之災,非得把這東西賣我,兩百塊錢,當時秦月月也在,還提醒我別買,騙人的,那算命老頭好像自稱王半仙?印象不深了。
小萱收了禮明顯開心多了,挽著我胳膊,調侃問我:“雲峰,這次在山西有沒有認識幾個小啊?”
“沒有!我是去辦事兒的!哪有那心思!”
“你說謊。”
小萱突然耳朵在了我口上,聽了聽,笑道:“你心跳的很快。”
我依舊說沒有。
小萱抬眼看著我,笑道:“我太了解你了,就算在山西認識了幾個小你也做不了什麽,你頂多背後看下人的屁。”
我看著,無語道:“趙萱萱!我給你重說一次的機會,你這話是在嚴重踐踏一個男人的尊嚴。”
小萱聳了聳肩,一臉輕鬆:“我有說錯嗎?”
我推開,大聲道:“你把刀給我!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看!”
笑道:“算了吧!我可舍不得,要是挖出來你就沒心了。”
“快回屋吧,把頭該催我們了。”
看著小萱遠去的背影,我眉頭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印象深刻。
之前藏牛哥貨車去山西的路上,我做了個可怕的噩夢,夢的最後一幕是一個男人衝我笑著說:“原來你沒心啊。”
我當時馬上自己解了夢,因為這個夢我去了應縣木塔,因為爬了木塔,我撿到了刑老板兒的金吊墜,後來在崇福寺到了那個算命先生,他說我有大災,強賣給一個吊墜,回來後又因為禮丟了,我臨時把這個吊墜送給了小萱。
現在回想起,那個算命先生說的沒錯,我確實到了大災,差點死在山西。
偏偏現在小萱無意中說了一樣的話!
“挖出來,你就沒心了....”
我楞在原地,抬頭注視天空。
“峰子!你幹呢!把頭讓你開會!”豆芽仔出來大聲衝我喊道。
“這就來!”
深呼吸,我用力抹了把臉。
覺冥冥之中一定有什麽東西,隻是我無法確定那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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