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從酒店離開,并不是一無所獲。
在臨走之前,秦婳發現了茶幾上剩下的茶杯,里面還有茶水,并且是兩只杯子,說明昨天秦韻還見了其他人。
確實是有助理,但是秦韻犯不著和助理在這里品茶。
但是從監控中看,離開房間的就只有秦韻一個人,并沒有見到其他外出陌生人的影。
所以秦韻悄無聲息地離開,和一起喝茶的這位有關系麼?
一起喝茶的這位又是誰呢?
整件事竟然還變得撲朔迷離起來了。
“你怎麼來了?”兩個人到了酒店門口,就見秦棋猶如一尊大佛一般站在門口,像是到了很久了。
秦棋還穿著訓練的飛行服,顯然是趕過來的,“韻韻人呢?”
“我不是說了,讓你不要來嗎?你過段時間有任務,不需要回來。”秦琴聯系秦棋,也只是因為向來秦棋和秦韻關系要好。
秦棋皺眉,“韻韻不見了,這個事比什麼都重要,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在劇組里嗎?怎麼會說不見就不見了?”
他下意識看向了秦婳,無辜聳肩,“別看我,我是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也不會來這里找了。”
“和婳婳無關。”秦琴護犢子。
秦棋抿,別開臉去,煩躁之中帶著幾分郁悶,“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消失?我知道和沒關系,我也沒有說什麼。”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你倆總是遮遮掩掩的,有什麼事不好說?是韻韻又做了錯事嗎?”秦棋有些揪心。
秦婳和秦琴并肩站在一起,微微了他胳膊,“應該說,不說的話也不可能一直瞞著,不是麼?況且大家都有知權。”
秦琴最終挑了幾個重點告訴了秦棋,秦棋整個人幾乎是石化在了二人跟前,瞳孔驟然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我知道韻韻這幾個月是做了很多錯事,但是韻韻是個好姑娘,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良久,秦棋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當下第一想法就是否認這一切。
他不相信秦韻能做得那麼決絕,更不相信秦韻能做出那麼歹毒的事,確實是個驕縱的人,但是不至于此。
秦棋有些著急,直接抓住了秦婳的胳膊,“你跟韻韻之間確實是一直都有誤會,也確實是做過不對不起你的事,但是......”
“但是什麼?但是已經悔改了?是指在你眼里有悔改嗎?還是指在誰哪里有悔改?事實就是如此,你不愿意相信我可以理解,但我們沒有添油加醋。”
秦婳知道這樣說話很直接,可是事實如此,他們說了,愿不愿意相信是秦棋的事,但是不應該繼續質疑。
蹙眉著秦棋,“你也可以不相信,但是我們了解到的況就是如此。”
“這個事你就不要手去管了,我和婳婳會理好的。這事暫時先不要和爸媽說了。”秦琴又代了一句。
;秦棋不語,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待兩個人要離開的時候,秦棋忽然開了口,“我和你們一起找,我要親自問問。”
“我們現在不知道在哪里,還有我們也是準備要回海城了,暫時肯定是找不到,你不是還有任務嗎?”秦婳是真心不想太多人參與進來。
參與的人越多,也就會越,不僅幫不上忙,反而可能會添。
秦棋堅持,“回海城我也和你們一起,我的任務不耽誤,要去執行的時候我會回去的,我會安排好。”
“你放心,如果找到了秦韻,第一時間我會通知你,不會瞞。”秦琴現在已經徹底改掉了對秦韻的稱呼。
秦棋心中緒復雜難以形容,他最疼的妹妹轉眼間竟然為了殺人犯?
這個事讓他如何一下子接?
秦婳阻攔住了秦琴還想要繼續回拒的話,“不用說了,一起也行,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要是在繼續阻攔秦棋,按照秦棋這種子,也是要去查的,到時候別真的添了子。
回去的一路上,兄妹三個人各懷心思,彼此都很沉默。
當然秦婳想的更多的是晚餐應該吃些什麼,畢竟是空著肚子來的,就一直各種忙碌,到現在別說了,就是連口熱水都沒有喝上,實在是腸轆轆至極。
“你們是什麼時候知道的?”臨近到家,秦棋才開了口,這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應該是想了很多事。
秦婳坐在后排,因為,加之昨晚沒有休息好,就要睡著了,被這一句話又給激靈醒了,著眼睛打著哈欠。
秦琴沒有瞞說了實話,“知道的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之前一直沒有確切的證據,最近才拿到了證據。”
“什麼證據?”秦棋視線向窗外,“確定是真實的證據嗎?大哥,韻韻是我們妹妹,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是什麼樣的子,我們都在清楚不過了。”
這話秦琴沒有接腔。
因為秦韻做的事當真是一次又一次突破了他的底線。
秦棋還在為著秦韻辯解,“哥,韻韻是執拗了點,但是要殺人,我是不信的,說不定這其中有什麼誤會。”
秦婳真是聽笑了,“誤會?會有什麼誤會?你的認知難道就一定是對的嗎?從小一起長大又如何?能代表什麼?”
“是不是有一天只有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你才會相信?你那時候才覺得我們說的是真的?”
說這話確實是有些激進了,也有些懟秦棋的意思,但是真的忍不住,因為秦棋的話很難茍同。
秦棋扭過頭來,緒頗有些激,“你為什麼說話就一定要這麼咄咄人?我有其他意思嗎?我只是在闡述自己的觀點而已。”
“那你為什麼又要反過來指責我?我也只是在闡述自己的觀點而已。”秦婳把話又還了回去,“秦棋,你可以不信,終有一天,看到確鑿的證據,你就會啞口無言。”
兄妹二人之間氣氛鬧得很僵。
秦婳只是沒想到已經到了如此地步,秦棋竟然還在袒護著秦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