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才張,周時晏已經係好安全帶,“既然都是去見廖家人,開一輛車方便。安教授,送我一程,應該不難吧。”
“你做自己的車更方便。”安寧咬牙說。
“一輛車還省油。”
“所以開我的車?”安寧反指自己。
“那坐我的車,省你車的油?”周時晏眉眼彎彎道。
嗬,安寧早就周時晏的把戲,懶得說話,直接啟車子揚長而去了。
----
律師所這邊,廖家人等了久。
但始終都沒有等到安寧本人出現,律師做自己的事,沒有特別地關注他們。
直到廖家人有點不耐煩,打斷了他的工作。
“你再給安寧打電話,問問什麽時候能到。”
“我們這麽誠心誠意的來,是個什麽態度,總得要說說吧。”
麵對廖家兄弟的訓罵,律師微笑說話:“抱歉,我不是安小姐的書,隻是代理律師,是沒有義務規定安小姐的時間。如果你們實在等不下去的話,其實也可以現行走一步。等回頭安小姐來的話,那我再......”
“你是不是在耍我們,你本就沒有給安寧打電話,本就不會來,是不是!”說話的是廖家二子,廖邦奇。
律師被嚇一跳,轉念間又恢複鎮定,“廖二爺,有話就好好說話,如果你再手的話,那我就隻能報警了。”
“你試試看!”
“邦耀,把你弟弟給我拉回來。”坐在沙發上不神的廖總忽然下命令。
廖邦耀聽話地把二弟給拉過來了。
廖邦奇還怒火衝天地指著律師警告:“你現在就給我打電話,不打的話,我打你信不信。”
“夠了!”廖總鐵青著麵孔,喝道。
坐下的廖邦奇沒好氣道:“爸,您吼我有什麽用,是那小丫頭在哄我們玩呢。”
“有沒有哄,再等等就知道了。”
在廖總的眼神威之下,廖邦奇心不甘不願地繼續坐著。
直到半小時又過去。
廖邦奇徹底沒了耐心,赫然起:“半小時又過去了,到底來不來,你給我打電話,快點!”
這回,廖總沒再說什麽,由著小兒子鬧騰。
幾乎同時,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
率先進來的是助理,對自家律師說:“喬律師,安小姐和周先生都來了。”
此言一出,律師起,廖家兄弟更是起,唯獨廖總還坐著。
安寧看著滿臉怒火的廖邦奇,又掃過那對父子,笑得很淡:“好像是在吵架,我來得不是時候嗎?”
周時晏冷眼掃過他們。
廖邦奇心裏還著火,“我們等你整整三小時,你現在才來,是存心要我們父子不舒服?”
周時晏黑著臉,眼眸迸出危險氣息,拿把安寧護在後了。
安寧淡定地站在原地,不神道:“不是說你們廖家是帶著誠意來的?喬律師,電話裏你不就是和我這樣說的嗎?”
喬律師點頭:“是,廖家給我的意思就是帶著誠意來跟安小姐談事的。”
“我怎麽沒看見誠意呢。”安寧冷嘲熱諷一句,“那麽沒誠意,還害我白跑一趟。”
“這傢夥,口味是有多重,這都下得去口?”一覺醒來,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爆炸頭血腥紋身臉化得像鬼,多看一秒都辣眼睛。重生前,她另有所愛,一心逃離,與他發生關係後對他恨之入骨。重生後,她瞄了眼床上的美色,嚴肅思考,這事後留下陰影的,貌似應該是他?上一世腦子被門夾了放著絕色老公不要,被渣男賤女所害,被最信任的閨密洗腦,落了個眾叛親離的下場。這一世,任各路牛鬼蛇神處心積慮巴不得她離婚讓位,不好意思,本小姐智商上線了!
結婚四年,老公卻從來不碰她。 她酒後,卻是一個不小心上了個了不得的人物。 隻是這個男人,居然說要幫她征服她的老公? excuse me? 先生你冷靜一點,我是有夫之婦! “沒事,先睡了再說。”
外人說顧行之光風霽月,運籌帷幄。隻有他自己知道,方梨是他命裏最大的變數。……後來,方梨轉身離開,再無音訊。顧行之紅著眼站上天臺:“她真的不會回來了嗎?”再後來,顧行之一把抱住方梨,“你真的不要我了嗎?我可以和孩子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