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雙檸還是認真地消毒。
鑷子夾了酒棉球,叮囑:“會有點疼,忍一下。”
陸清知半斂眼皮,看邊小心翼翼地吹著氣,邊輕輕把棉球按在他手背上。
“嘶。”陸清知吸了口涼氣。
阮雙檸馬上張起來:“很疼嗎?”
他皺著眉:“嗯。”
“那我再慢點。”
“慢點也疼。”
阮雙檸垮著小臉:“那怎麼辦啊,不消毒說不定會發炎的,發炎萬一留疤了怎麼辦。”
床頭燈的落到他眼皮上,陸清知挑起眼,眼珠里也盛進點:“麻醉了應該不會疼。”
不可思議:“理一點點小傷就要上麻醉,太夸張了吧。”
“不夸張,”陸清知嗓音低啞,強勁的長臂勾住阮雙檸,把人扯進懷里,灼熱的氣息噴在耳后,他親著的耳垂,熱的氣息沿著耳廓向上蔓延,低沉的聲線帶著氣聲,聽得阮雙檸開始發昏,脊椎骨麻,“你不就是我最好的麻醉藥。”
被撥的臉紅心跳,他卻看起來游刃有余。
阮雙檸不甘心一直被著被陸清知牽著走,鼓起勇氣抬臉,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清純的臉上帶了抹,細的小手上他的膛,故意問:“那你醉了啊。”
“阮雙檸,我警告你——”陸清知的氣息驟然變急,眸加深。
阮雙檸覺得一定是腦子掉了,這個時候居然不自覺地代還原小說名場面,口問:“我現在在玩火嗎?”
語氣帶著甜,主親了親他的左臉,抿著角,看見他了緒,深吸口氣,謀得逞般地揚起笑臉。
又純又。
“阮雙檸,”陸清知慢條斯理地扯開最上面的幾粒襯扣子,“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抓過的手腕,把人在床上。
不同于之前的淺嘗輒止,這次陸清知吻得又兇又急,仿佛要把拆骨腹,阮雙檸剛要進一點空氣,他又覆過來,沒完沒了,手指輕上的后腰。
“我錯了,我錯了,求饒!”阮雙檸唔了幾聲,蹬著掙扎,又被他得更。
兩人毫無隙地合,近到連他某的變化都能清清楚楚地到。
好像變得有點危險。
阮雙檸想咬他,牙齒才張開,已經被陸清知順勢探進去,吻得不風。
他簡直快要瘋掉。
在變得更瘋狂之前,陸清知強住念,手往耳邊一撐,立刻起:“我去洗澡。”
他拽過睡袍,往浴室走得又急又快。
阮雙檸平躺在床上,下是的被子,雙臂還維持著上舉的樣子,眼睛出神地看著天花板上的紋路,大口地著氣,緩了好半天才覺得恢復了點力氣。
以后還是別私下里幫他上藥了,也別故意招惹他。
阮雙檸想,往浴室看了眼,畢竟總洗冷水澡,對不太好。
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兒了,再說自從鐘甜霧知道他們在,每天分一個讓更甜的小技巧。
也不知道都是從哪里搜羅來的。
剛上來畫風還算正,越往后越不正經。
阮雙檸甚至勸告鐘甜霧:“霧霧,你別發了,你這樣早晚會被抓起來的。”
鐘甜霧大義凜然:“為了我姐妹的終幸福,我生的偉大死的榮!你只管好好學習,其他的給我。”
雖然就偶爾瞟一眼,但是多也學到了點皮。
如果陸清知剛才要繼續,阮雙檸思忖片刻,應該也不會拒絕。
他們本來就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陸清知說會永遠無條件地信任,忠誠。
也打算把后半生給他。
走到這一步是水到渠的事。
看得出陸清知忍得很辛苦,但他還是完全尊重。
想到這里,阮雙檸覺得自己好像又喜歡他更多一點。
——
三個月過去,已經拍完了大部分的戲,劇組又去了趟法國,做最后的收尾,又過去一個月,電影拍攝終于宣告結束,陸清知殺青,給阮雙檸發了張抱著花站在人群里的殺青照片,問:“你男朋友好不好看?”
阮雙檸輕笑:“我男朋友最好看。”
“你好看的男朋友正在披星戴月地出現在你面前。”
看他四個月過得辛苦,的甜還沒嘗夠又變異國,許因然大發慈悲,允許陸清知休息半個月。
阮雙檸也休了年假。
兩個人好不容易都空下來,可以去遠一點的地方散散心。
陸清知打算帶出去玩兒,計劃了好幾個地方,阮雙檸都興趣不大。
翻著地圖,突發奇想:“陸清知,你帶我去你長大的地方看看吧。”
阮雙檸知道陸清知是平夏人,不過很聽他講小時候的事。
心里清楚,那段經歷對于他來說并不愉快,不然不會這麼多年過去陸清知依然怕黑,他們住在一起之后,為了遷就,他才改掉了小夜燈開整夜的習慣。
“好。”沉許久,陸清知應聲。
他很久沒有回去過了。
冒出這個想法,他們兩個說走就走,訂好機票,打定主意當天去當天回,什麼都沒帶,直奔平夏。
平夏現在已經是小有名氣的旅游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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