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兄所做之事自然有他的道理,何需你來揣測!」
「再者我對人族的畏懼雖有,但那位確實是救下了我與海爺爺,還不到你在這裡說些閑言碎語!」
文萱語氣冰冷的呵斥出聲,直將侍嚇的跪在了地上。
「走。」
文萱並沒有搭理,冷眼轉過頭帶人向城門口走去。
雖然比之王兄還算年,卻也能分得清道理對錯。
張逸風等人從未對海族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那就不算是海族的仇人。
同一時間,海王城某的小屋中。
長老明月正端坐在桌前,不多時他後的房門便被輕輕推開。
「義父,您吩咐我的事已經辦妥,現在巡遊將軍們對海問已然頗有微詞。」
一道影走到明月後,低聲彙報著。
這人赫然便是先前,在海王殿外煽眾將軍緒之人,此刻卻畢恭畢敬的站在了明月的旁。
「幹得不錯,看來只要等這次海狩結束,便可以清君側的名義,將海族掌握在我的手中了。」
明月微微頷首,眼底閃過了一道晦的芒。
「這……義父您難道就不能換一種方法嗎。」
站在他旁的巡遊將軍猶豫了半晌,還是問出了這一疑問。
雖然他已經宣誓要永生永世的效忠義父,但還是不想看見海族部發生這種爭鬥。
在他的認知中,只有不堪的人族才會發生同族這種事。
「哼,難道要繼續讓我們在這深海中等下去嗎!」
「當初就是因為先王的弱,方才讓那些人族有機可乘。」
「如今我們海族重新發展壯大起來,就不可能再重蹈覆轍,必須要主出擊!」
明月咬牙切齒的低喝一聲,眼中滿是對人族的濃濃恨意。
「難道你忘了,當初我是如何將你從戰場帶回來的?」
「那些人族,又是如何殘忍的殺死了你的家人嗎!」
明月用力一砸前的桌子,大聲沖旁的海族青年喝道。
「我……每日每夜都未曾忘記海深仇。」
旁的青年聞言,眼底也是被勾起一抹深邃的恨意,咬牙回道。
「那就不必說下去了,海問和海王殿下現在的治理方法沒錯,海族確實是在穩步向前。」
「但如此下去,我們海族上背負的海深仇,豈不是要被歲月抹平。」
「債必須要用償。」
「平兒,我知你溫,但事已至此就沒有退路了。」
明月的聲音漸漸溫和了下來,站起按著青年的肩膀。
「我明白了,義父。」
看著前明月那堅定的目,溫平知道自己必須將意志堅定下去。
「海王準備讓那些人族也參加海狩大典,我們還是按原計劃行事嗎,義父。」
溫平低聲彙報道。
「哦?這倒是省去了我們不力。」
「既然他們也要參與海狩大典,那就正好藉此機會將他們一併斬除。」
明月沒想到還有這等意外收穫,眼中頓時閃過。
正愁想著要如何完那位的囑託,將張逸風等人除掉。
結果對方竟然要參加海狩大典,那這一切可就簡單了。
「很好,等到了進行狩獵的海域,你便召集一些巡遊將軍,趁機絞殺了他們。」
「這幾個人族修士的實力據我估計也就一般,憑你再帶上幾個人手,足夠滅掉他們了。」
「另外,我也會讓負責分配海域的執行配合你們的。」
明月雙眼一瞇,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勢。
自從張逸風沒有接下他的挑釁后,在明月心中這幾個人族就算不上什麼威脅。
畢竟連挑釁都不敢回擊的傢伙,又能有什麼本事。
「是,義父。」
溫平應了一聲,隨後便躬告退,離開了房間。
而在溫平離開后,準備起去辦一些事宜的明月,忽然腳步一頓。
隨後就見那顆被他隨攜帶的水藍寶珠,緩緩從懷中飛出。
「大人,我已經在準備顛覆海族的計劃了,您還有什麼事嗎?」
明月語氣平淡的問道。
「我知道,此番不過是為了提醒你,讓你做的那件事千萬要小心理。」
寶珠傳出了一陣非男非的聲音,囑咐道。
「大人未免太過多慮,那傢伙在我看來不過是個廢而已。」
「更何況我如今已經有了徹底解決掉他的辦法,大人勿慮。」
明月自信滿滿的說著,有十把握能將張逸風留在這場海狩大典上。
「呵,那我便最後提醒你一句,此人若真是我想的那些人,你最好還是不要選擇正面出擊。」
「不然……我可不想自己在你上花費的時間和力被白白浪費掉。」
寶珠的聲音冷笑一聲,最後規勸一句后,便將法力回。
登時水藍寶珠失去力量,掉落在明月前的桌子上。
「哼,區區人族的廢,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明月冷哼著將寶珠收回,轉頭徑直離開了房間。
另一邊,張逸風早已帶著人在海王城的城門前等候多時。
畢竟他並非海族人,自然不需要整理什麼。
同時在海王城前,路過的海族人不時都會向他投來異樣的眼神。
那目中多半摻雜著發自骨髓的恨意與屈辱。
自知實力不如,但他們也想直接撲上來。
哪怕是獻出生命,只要咬下一塊對他們來說也是值得。
但好在有王城前的守衛士卒維持秩序,將這些靠攏過來的平民們全都趕走。
雖然守衛們同樣憎恨人族,但因為這是海王的命令,他們也必須遵從。
隨著時間的推移,聚集在海王城前的巡遊將軍也越來越多。
這些人經歷過幾次的吃癟后,也是懶得再來向張逸風幾人挑釁,只是各自三五群的站在一起閑聊。
正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張逸風察覺到有人在向自己靠近,當即回頭去。
卻見一道意外影,來到了他們的邊。
「藍將軍,有何事嗎?」
張逸風眉頭一挑,淡聲問道。
來者正是先前在吉大力手中吃了個大虧的藍雲,此刻正一臉不自在的站在他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