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把那個時候弄掉的頭髮摻到繩子裡。
別人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可是他們兩個人心裡一清二楚。
「你看到這個不會想起干我的時候的樣子?不會想起我床的聲音?」林閆說的時候自己就控制不住得想到了。
「艸!我*了。」
林閆慌慌張張地站起來,把服往下扯,擋住。
祁鎮本來被他撥得呼吸重,但看他這個模樣,忍俊不。選擇那幾頭髮的時候,他確實是揣著不可告人的壞心思。
林閆深呼吸,冷靜了點兒,帶著幾分不服氣,帶著幾分不懷好意,手在祁鎮口上畫圈圈。
「等咱倆結婚了,我就重新買戒指,在給你的戒指壁刻上我床的聲紋,這樣的話,即使我出差,你也可以拿它擼。」
祁鎮本來在喝水,被他這一句差點嗆出個好歹。
要不是看他馬上就要出門去上課,祁鎮無論如何都要把他扛起來扔到沙發里好好收拾一頓。
林閆的課是為了新電影上的武打課。
這一陣兒下課回來,上總是會帶上好些淤青紅腫。祁鎮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但為他消腫上藥時低的眉眼,還是能很清楚得看出他是不高興且心疼的。
鍾導小姨的病轉到了祁鎮所在的醫療研究小組,既作為病人,又作為研究樣本。為了鍾導小姨的病,祁鎮還特地飛跟進了一段時間。
這就直接導致林閆吐槽鍾導,不僅影響他們夫妻的生活,現在連日常生活都到了影響。
鍾導笑著說抱歉,他承了祁鎮這麼大一個人,付出的卻很,鍾導自己也有些過意不去,因而只要他一有和其他大導接聊天的機會,都會不聲地推薦一下林閆。
年底,鍾導的電影開始定妝。
定妝照一出,林閆和喬山煜就狠狠火了一把,原因無他
太帥了!
帥得拔尖。
而隨著林閆被關注,放置冷卻了一段時間的問題,再次被提了上來。原因很簡單,他們始終猜不到林閆正兒八經的對象到底是誰。
沒有定論,倒是多出好幾組CP,並且有了人數不低的群。
包括林閆和祁鎮。
網上猜測各異,甚至有人猜測,林閆已經和先前說的對象分手的。
畢竟這一陣兒不太見林閆提起,也沒有看到林閆的上佩戴配飾,倒是有一個求平安的紅繩子,出現以後就沒見摘下來過。
直到某次,林閆實在是捱不住,打著陪鍾導去看他小姨的幌子,飛到國去看祁鎮。回國的時候,在機場被逮了個正著。
有問:「閆閆,你手上的紅繩子是媽媽給你求的嗎?」
林閆對著手機笑彎了眼睛,「不是,是我對象送的。」
當場炸了,追著問,是誰?還是不是那個醫生?他有沒有來這裡?在不在後面?
林閆笑而不語。
很快網上就因為林閆的再起波瀾。
彼時,林閆正遊走在各大家舉辦的年底商業宴會上。因為林閆和沈重出雙對的,被狗仔拍下來。沈重為了懷疑對象之一。
沈重哭笑不得,讓林閆還他清白。
林閆笑著夾了一塊蛋糕,他最近控糖攝,很久沒吃,這會兒饞了。
「你有什麼清白?還是說,你需要清白談?」
沈重和杜念婉那點兒糾葛,說起來,是心上的一塊舊疤,看著就像是心上的硃砂。但是兩個人早都過了為衝的年紀,彼此生活中也不只是恨糾葛,旁的占比更多。
再為往事唏噓,難過,也會被理智阻攔腳步,只剩下一句,好久不見罷了。
林閆拍拍他的口,「我其實還是蠻希你能找到對象的,回頭多生兩個,我這輩子是沒指了,回頭我去你那裡抱一個。」
沈重一臉,你聽聽你在說什麼的表。
「我家又不是養不起孩子!」
林閆也驚,「我又不是買孩子!和你家養不養得起有什麼關係?」
「你這和買孩子也差不多了!」
「我都沒打算給錢,怎麼就一樣了?」
沈重無語,很無語!
兩個人罵罵咧咧地從樓下走到樓上。樓上是休息室,提供給宴席上喝醉的人的。一般閒置,畢竟年底商業晚宴,來這兒的人多半都是為了明年甚至是以後的生意。在這兒喝得酩酊大醉,反倒是不雅,容易黃生意。
但是兩個人誰都沒有想到,一上樓,就看到一個男的從休息室奪門而出,衫凌,皮帶都沒繫,松松垮垮得掛在腰上,看上去是被人輕薄了,逃出來的。
沈重狠狠吃了一口瓜,「哇哦」了一聲,說:「刺激!」
幾乎是同時,邊的林閆也驚訝出聲,「喬山煜?!」
沈重一愣,轉而看向林閆,「你認識?」
喬山煜看到了林閆,騰得一下子變了紅種人,結結要解釋,說自己沒有,不是他看到的那個樣子。
下一秒,休息室里又出來一個人。
沈重和林閆看清楚人以後沉默了。
莫謙謙也愣住了。
半晌,林閆後退半步,「你們繼續,不打擾了。」
沈重也如大夢初醒般,附和,「對對對!不打擾,不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