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溪眉眼洋溢著愉悅,早上那些事已經忘得一乾二淨。
“溪哥,記得包廂,別讓人看見。”張東囑咐道,這被拍事小,關鍵萬一葉教授又來一次辟謠,可不得傷來他們溪哥的心。
“知道了。”
兩人約了八點鍾,謝溪匆匆忙忙把自己重新整理了一遍,立刻趕去餐廳。
結果走進包廂,桌上擺著玫瑰花,連地毯都是心形。
謝溪:“?”他只是訂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包廂。
“今天人節呢,我們所有桌子都有送玫瑰花哦~”服務生說著比了一個心。
謝溪這才想起來,剛才坐電梯上來時,周圍都是各種紅。
作為長年的單狗,對這種節日實在不太敏,以往這時候,謝溪都是蹲在家裡玩遊戲。
他坐在包廂,裡面有一大塊玻璃可以看向外面,燈火通明。
謝溪猶豫了一會,對著桌子上的玫瑰花拍了張照,然後發到自己小號上去:【一起吃飯,還沒來,餐廳送了玫瑰花】
【豪豪,你男的的?】
【只有我注意到玻璃花籃上倒映的手嗎?這手絕了,太好看了吧。】
【雖然玻璃倒影有點糊,但這麽長的手指,我懷疑豪豪是男孩子。】
【嗚嗚嗚,豪豪你看我還有機會嗎?一定主約你,不會讓你等。】
正好謝溪無事,翻到這條評論,回復過去:【沒有機會,我是的。】
這些隻當這個博主是個普通有錢人,誰也料不到皮下居然是正主,都在嘻嘻哈哈。
門外響起敲門聲,現在還是七點半,謝溪以為是餐廳的人,直接說了句進來,自己在看新出的c視頻。
《家貧貌戲子x古板正直教授》
素材基本來源於《湖》,真的有人把謝溪抬眸後看的人剪了葉求索。
謝溪有些不自在抿,心砰砰跳著,那時候,他看過去的時候,腦中想的人正是。
“你在看什麽?”葉求索敲門進來後,便見到他微微低頭戴著一邊耳機看手機視頻,模糊見到悉又陌生的畫面。
謝溪聽到葉求索聲音後:“!”
他手忙腳退出畫面起來,耳機扯下,以為這樣就安然無恙,但某站有個功能,隻退出不點叉,畫面是看不到了,但聲音還在。
葉求索在《湖》中說的臺詞,在整個包廂清晰地傳出來。
謝溪:“……”
“《湖》已經上平臺了?”葉求索若無其事坐在對面問道。
“嗯,上了。”謝溪終於把視頻關了,心中松了一口氣,幸好以為自己在看電影。
謝溪抬頭,指了指桌面上放在玻璃花籃上的一束玫瑰,下意識解釋:“這是餐廳送的,說今天是人節,每桌都有。”
葉求索掃了一眼包廂各種心形品,再看對面什麽心思都擺在臉上的人:“點菜吧。”
兩人坐在裡面,話多的都是謝溪,從作曲聊到專輯,最後直接開始清唱。
葉求索都很認真在聽,他說的多是一些覺得有意思的東西,反倒是說出來的東西,對方不一定能聽得懂。
吃到最後,服務生送甜品上來時,又送上一小盒心型巧克力:“祝兩位人節快樂~”
對面的謝溪耳尖蹭地紅了,低頭心虛看著桌面,葉求索見狀,手自然將巧克力接下來:“謝謝。”
等服務生離開後,謝溪單手撐著額頭,始終不敢抬眼看葉求索。
葉求索慢條斯理拆開那盒巧克力,看著裡面同樣是心形的巧克力,微微挑眉,這家餐廳確實花了心思。
拿出一顆送到謝溪面前:“嘗嘗。”
隨後葉求索自己剝開金泊紙,將一顆巧克力放進口中慢慢嚼著。
向來不吃這些東西,今天嘗嘗味道倒也還行。
謝溪看著面前那顆心形巧克力,覺自己的心也越跳越快。
他出手握住那顆巧克力,有一點舍不得吃,這是他的葉教授給的。
“還有兩顆,我們一人一顆。”對面的葉教授從盒子把巧克力全部拿出來,又遞給謝溪一顆。
謝溪這才剝開一顆,慢慢咬著。
葉求索著對面的人:“甜嗎?”
謝溪抬眸,想了想認真道:“有點苦。”
“是嗎?”葉求索又剝開最後一顆嚼著,“我覺得是甜的。”
謝溪把剩下一半吃完:“現在好像有點甜。”
葉求索微揚眉,卻不言語,直直看著他。
“老師……怎麽了?”謝溪被看得不自在,他本心虛,生怕自己哪裡了餡。
“這裡。”葉求索指了指下,“有東西。”
謝溪下意識了:“還有嗎?”
“還有。”葉求索了一張紙,“你過來一點。”
謝溪探臉過去,對方也靠了過來,他頓時連呼吸都不會了。
葉求索盯著他下,輕輕仔細用紙將上面的巧克力屑乾淨,隔著紙都能到他的。
“好了。”退後一點,手中的紙已經有一小塊沾了黑巧克力屑。
“老師。”謝溪喊住。
“嗯?”
第79章
“我……有首新歌, 你要聽嗎?”謝溪把原本想要說的話下,換了句。
葉求索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後搖頭:“我還要去公司一趟, 下次再聽。”
傳聞A市商界新貴江亦琛高冷,不近人情,第二天,顧念在心里吐槽:“傳聞什麼的……都不可信!”…
剛大學畢業的姚琪,意外開啟了空間,開啟了囤貨模式。一場車禍,姚琪穿越到了七十年代,而且是她看過的年代文中,女主不是她,她只是一個炮灰。面臨即將到來的下鄉生活......
《強取豪奪+相互治愈+大灰狼和小狐貍博弈》周白和江城大佬顧城錦隱婚分居兩年,本以為再熬半年就能離婚。可是誰知道,顧城錦卻突然睡了她?“跟我老婆睡,還需要理由?”
(蓄謀已久 細水流長 甜寵 雙潔 無虐 年齡差五歲左右)(女主醫生,非女強)*【溫婉清麗江南風美人 & 內斂沉著商圈大佬】容煙出身書香門第,自小跟隨外公生活。聽聞外公給她尋了門親事,她原以為聯姻對象是同為醫生的溫二公子,殊不知卻是接管溫家的溫景初。煙雨灰蒙,寺廟裏,容煙瞥見與她擦身而過的男人。上一次見他還是四年前,可他從不信神佛,為何會出現在這裏?朋友生日聚會結束,溫景初送她歸家。車內,容煙壓住心中疑惑,終究沒問出口。*容煙本是溫吞的性子,喜靜,信佛。她自認為婚後的兩人是相敬如賓,搭夥過日子。而他卻步步誘她淪陷。某日,容煙在收拾書房時看到了寺廟的祈福袋,裏麵白色宣紙上寫著她的名字,似乎珍藏了許久。而此時溫景初正接受電視臺采訪,清肅矜貴,沉穩自持,淡定從容與人交談。主持人問,“溫先生,聽聞您並不信神佛,但為何每年都到靈山寺祈願?”容煙手中拿著祈福袋,略帶緊張的等待著他的回答。男人黑眸如墨,思忖片刻,緩緩啟唇,“因為溫太太信佛。”簡單一句話卻擾亂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