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送完,大家開始吃蛋糕和烤串,歡快的氣氛讓一向平日不多食的沈敘白也吃到肚子有些撐。
“我們去散步吧。”夏忘倚靠在椅背上懶得彈。
實在是吃不了。
早就結束戰鬥的另外三人沒有意見,很快兩兩一組朝營區外走。
山莊占地麵積極廣,五彩斑斕的燈映著四通八達的小道,時不時能迎麵遇上同樣在散步的人。
幾人沒走大路,而是挑線稍顯昏暗的小道。
夏忘和陶手挽著手走在前麵,後麵的沈敘白和江承則是跟著。
“你說孩子要怎麽追?”沒走多久,江承就開始低聲音問沈敘白。
夜中沈敘白神一頓,像是沒料到場縱橫的江承會問出這個問題。
沈敘白愣了片刻,客觀回答道:“投其所好,真誠待人。”
“我怎麽覺你在忽悠我?”江承在心底琢磨了一番,得出他說的話是廢話這個結論。
“隻有做了,你才會知道我是不是忽悠你。”沈敘白沒有多加解釋,一臉你不信,你吃虧的表。
需要新鮮,同時也需要信任。
“那你說我接下來該怎麽辦?”江承有點無措,他到底沒正經追過孩子。
這是他第一次有這種想法。
“兩個人散步比四個人更容易創造出條件,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沈敘白深邃的眸子不帶有任何緒。
江承了下,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
於是,三步並作兩步追上前麵的兩人。
“陶,我有點事跟你說,你跟我走。”江承沒有給出理由,而是找了一個借口。
陶看不真切他的神,真以為他有什麽事,就放開了夏忘的胳膊。
“走吧。”
等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夏忘才收回視線,剛想後麵的沈敘白到前麵來,旁就已經出現一個人。
“你走路怎麽沒有聲音啊?”夏忘心有餘悸地拍拍脯,假裝怒瞪沈敘白。
人嚇人,嚇死人。
沈敘白一臉無辜,學著夏忘平日裏的作,無奈的攤手道:“是你看的太迷了。”
夏忘也懶得和沈敘白計較,牽上他的手繼續朝前走。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兩人走的路行人越來越,燈越來越暗。
“你有沒有看出來江承和的事?”夏忘晃扣的雙手問道。
沈敘白沒有瞞,“上次我江承來參加你生日,就察覺出來了,隻不過他不讓我告訴別人。”
“你這麽快就倒戈了?”夏忘沒有想到還有這麽一茬。
“不算,你不是別人。”沈敘白說起話,毫不麵紅心跳。
倒是把夏忘弄得不知該說些什麽,隻能幹說道:“花言巧語。”
最後,不了兩人之間甜膩的氛圍,趕忙將話題拉了回來,“你說我要不幫幫他們?”
剛才聽沈敘白的意思,江承對陶也有點意思。
有人終眷屬,何樂不為。
“他們的事,我們不能過多摻和。”沈敘白垂眸看了夏忘一眼。
夏忘停下腳步,側過麵朝沈敘白道:“為什麽啊?”
“江承家裏的事還沒解決,注定他無法安穩談。”沈敘白淡淡道,“將陶拖那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沒有必要。”
就江家目前的況看,江老爺子是不會同意江承娶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人。
就像江承平時流連於煙花場所可以,但真格不行。
“那這樣的話,兩人要是一直互相喜歡,豈不是要等上好久。”夏忘知道陶是一個寧可不要,也不會將就的人。
這注定不會因為眼前的困難就放棄江承,反而會一直等下去。
可是這到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人沒有過多的青春耗在一個看不到希的男人上。
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雖不會後悔,但難免憾。
“快了,江家要變天了。”沈敘白別有深意的說了一句,還不等夏忘再問,就止住了話題,“老是討論別人有什麽意思?”
“啊?”夏忘無辜地眨了兩下眼睛,上挑的眉尾輕。
“他們都走了,這就是我們的二人世界。”
“你故意支開他們?”
沈敘白沒有否認,從口袋裏出一顆糖,撕開包裝殼塞進了自己。
“你吃什麽呢?”線有點黑,夏忘看不清楚沈敘白手裏拿的東西。
“想吃?”
“嗯。”夏忘覺得裏沒點東西吃,有點無聊。
在以為沈敘白會再拿出一顆來時,誰知道他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扣住了孩的細腰,一把將拉近。
“給你嚐嚐。”男人磁低沉的音混在黑夜中,格外清晰繾綣。
說完,整個人了下來,兩相,逐漸深。
齒相,那顆甜膩的糖在兩人口中化開,混雜著口水,逐漸消失。
月灑下,和路兩旁刻意調暗的線織,輕輕爬上互擁在一起的兩人。
呼吸漸重,在寂靜的夜晚格外清晰,直到不遠的腳步聲接近,兩人才分開。
“好吃嗎?”沈敘白眸裏的念還未完全退卻。
夏忘角輕彎,煞有其事的評價道:“太甜了。”
“我覺得剛剛好。”沈敘白輕拍了一下的腦袋,“下次給你換別的。”
“還有下次?”
“不要嗎?”
“要。”
兩人剛說完,後的拐角走過來一家三口,兩個大人手牽手,那個八九歲的小男孩無奈背手跟在後,活一個小大人,像是對於爸爸媽媽的恩行為到麻木。
等三個人從邊走過去,夏忘才開口:“你不是不喜歡吃甜的嗎?”
“現在喜歡了。”
“你買糖就是幹這個的?”夏忘是萬萬沒想到男人現在玩的這麽花。
沈敘白溫沉的眸子漸深,含著笑意,不說話,就這麽直直的盯著孩,把夏忘看的率先挪開目。
“你說我們以後會不會和前麵的一家三口一樣?”夏忘將視線落在前方,看著逐漸遠去的一家三口。
的記憶中,好像從沒有和爸爸媽媽一起出去玩過,像這樣一家三口出去散步更是沒有。
可能小學之前可能有,可能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