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言和秦慕洲對視一眼,兩人都從眼底看到了對霍西晨老婆的懷疑。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霍西晨和他老婆之間應該達了什麽共識,而霍東晨這個傻缺,卻被蒙在鼓裏。
思及此,沈斯言和秦慕洲打算用計讓主現。
人有時候會瘋狂追求自己沒有的東西。
霍西晨老婆之所以做雙麵派,要麽,就是因為缺錢,要麽,就是因為缺。
如果是因為前者,或許他們還可以通過這方麵下手。
但如果是因為後者,就不一樣了。
秦慕洲和沈斯言總不能和談一場吧?
那代價相對來說有些太大了。
一頓飯吃的各懷鬼胎。
唯一吃飽的人就是夏商商。
走出飯店包間時,覺得自己都快要走不路了。
走進電梯,夏商商笑聲對沈斯言說道:
“我剛才實在是吃的太飽了,再這樣下去,我要變豬了。”
沈斯言薄微勾,眼神寵溺又溫的看著:“怎麽會。”
“你天生麗質,吃不胖的。”
夏商商:“我謝謝你啊。”
秦慕洲走在前麵聽到兩人的議論,角微勾,餘瞥見不停往霍西晨上的人,眼底劃過一抹暗。
或許,這人是真的喜歡霍西晨的,之所以背叛霍東晨,也是因為。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好辦多了。
思及此,走出飯店,秦慕洲拿出手機給手下的人發了一條消息。
霍老爺子原本還想讓他們再回到霍家老宅,但沈斯言表示,下午還要陪著夏商商去民政局和霍東晨離婚,就不去了。
老爺子雖然覺得憾,但是也表示會理解。
沈斯言和秦慕洲目送他們離開後,才轉走向了他們居住的酒店。
“這件事接下來怎麽理?”
沒來到港城之前,沈斯言肯定沒資格手這件事,但是既然來到了這裏,他肯定就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他會把整件事都查清楚,給夏商商一個代。
最重要的是,他們現在要找到夏商商會失憶的原因,然後想辦法治好,讓恢複記憶。
秦慕洲收起手機,眼底劃過危險的神:“我已經找人去將霍西晨老婆抓來了。”
沈斯言驚訝的看著他:“這樣會不一會打草驚蛇。”
秦慕洲冷笑:“我還害怕不會打草驚蛇呢。”
霍西晨那麽自負,一定會覺得,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出賣自己。
所以,隻要這個人被抓了,他肯定會想辦法把自己撇清,到時候,他的馬腳自然就要出來。
沈斯言也想到了這裏。
“那人啥來著?”
秦慕洲轉看著夏商商問道。
夏商商抿思考片刻,緩緩啟:“好像……陳月?”
秦慕洲眼眸微瞇:“你不知道你大嫂的名字?”
夏商商:“實在是接不多,所以經常忘記。”
秦慕洲和沈斯言忍俊不。
夏商商也覺得有些離譜,但實際上是真的不記得。
秦慕洲手底下的人速度很快,半小時不到,他的人就把陳月帶到了他們在酒店的房間裏麵。
看到坐在房間的沈斯言和秦慕洲,陳月肩膀下意識抖了下。
“你們……你們找我做什麽?”
陳月小心翼翼的吞咽著口水,聲音十分的張。
沈斯言薄勾著諷笑,眼神冷漠的看著對方。
秦慕洲靠在椅子裏,深邃的眸底裹挾著濃烈的嘲諷。
夏商商在隔壁的房間裏睡覺,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
隻知道秦慕洲讓人抓了陳月,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抓回來。
秦慕洲和沈斯言很有默契的沒有開口,就那樣看著。
直到最後一點耐心被耗盡的時候,陳月雙猛然了下來。
“你們……你們找我究竟有什麽事……”
陳月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
沈斯言掀眼眸,眼神冷漠的看著:“你不是霍東晨的人麽?”
“為什麽還會和霍西晨的關係那麽好?”
陳月垂在側的手微微收:“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沈斯言冷笑:“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剛才吃飯的時候你和霍西晨心虛互的那一幕,真以為我們沒看到嗎?”
陳月臉立即變得無比慘白。
深吸氣,輕咬下看向沈斯言:
“我……我沒有的。”
秦慕洲聲音冷漠的仿佛結了一層冰:“是嗎?”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的不知道?”
“如果是假裝的,我們有無數種方法讓你從這裏走不出去。”
“應該怎麽做,你比我們更清楚。”
秦慕洲的話宛若一記悶,的敲打在了陳月的心上。
眼底含淚看向秦慕洲:“我……我不敢說。”
“我真的不敢說。”
“你們放了我吧,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如果被西晨知道我被你們抓來了,他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沈斯言眼神淡淡的看著陳月,薄緩緩吐出一串沒什麽溫度的字眼:“你喜歡霍西晨?”
“……”
陳月呆呆的看著他,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以為自己藏的已經足夠好了,沒想到還是被人發現了。
見不說話,沈斯言便已經猜到是怎麽回事了。
“如果你今天把你說的都代了,或許我們還會酌放霍西晨一馬,但如果你不說,你們別怪我心狠手辣。”
“霍家繼承人的位置,如今已經不可能被霍西晨拿走了。”
“如果霍西晨繼續為非作歹的話,我相信未來他的日子不會好過。”
“霍東晨不傻,他知道要怎麽做才能鞏固自己的地位。”
“如果你真的不願意說的話,我們會去幫助霍東晨,讓他對付霍西晨。”
“我相信你也知道,霍西晨很忌憚我們,畢竟我們不在港城,如果發生了什麽意外,我們可以隨時走人,但是霍西晨的境……我們就很難保證了。”
沈斯言的聲音很低沉,帶著他特有的磁聲線,開口的瞬間,嚇得陳月直接癱倒在了原地。
抬手掉眼淚,仰頭神淒慘的看著他:“我說,我說,我願意說。”
“隻要你們……隻要你們願意放過霍西晨。”
“求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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