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淑蘭沒死之前,趙念姝對待警方的態度還算友善,積極配合他們的工作。
可如今,陳淑蘭一死,對待警方的態度急轉直下,變得極為牴和抗拒。
覺得自己已經擺了最大的麻煩,卻沒想到警方依舊對窮追不捨,這讓心的煩躁與不安迅速膨脹。
“李警,你們的人每天都24個小時監視我,對我的生活造了嚴重的影響。現在又要讓我去警局配合你們的調查?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啊?不死我,不罷休了,是不是?”
“趙大小姐,我們這是公事公辦,若是對您的生活造影響,我深抱歉。但案件的調查需要您的協助,還請您理解並配合。”
李警不卑不地回應著趙念姝的抱怨。
趙念姝氣得滿臉通紅:“理解?你們憑什麼就認定我和陳淑蘭的死有關係?就因為我之前和有過一些糾葛?這太不公平了!”
李警平靜地看著,緩緩說道:“趙小姐,我們警方不會無端懷疑任何人。
目前的種種跡象以及新發現的線索都表明您與案件有著千萬縷的聯絡,所以才需要您再次到警局詳細說明況。”
“什麼線索?你們倒是說清楚啊!別在這兒故弄玄虛!”趙念姝雙手抱在前,滿臉的不服氣。
李警,“趙大小姐,有些話在電話裡說不方便,還你多多配合,儘快來儘快一趟。
你若不來,我們也就只能採取進一步的措施了。
畢竟這關乎一條人命的案子,我們警方必須要徹查到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任何一可疑線索。”
李警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趙念姝一聽這話,心裡更是又氣又怕,咬著牙說道:“哼,你們這是威脅我呢!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採取什麼措施,我可不怕你們!”
可上雖然這麼強,心裡卻很沒底。
深知警方如果鐵了心要查,自己那些見不得的事兒恐怕很難藏得住。
“趙小姐,我們並非是在威脅你,只是在按照正常的辦案流程行事。
你過來把況說明白了,要是確實和你沒關係,我們自然不會為難你。可你現在這樣抗拒,反而顯得心虛了不是嗎?”
李警依舊耐心地勸說著。
趙念姝在電話這頭沉默了片刻,腦海中快速思索著應對之策。
想著先去警局探探虛實也好,萬一真能糊弄過去呢。
總比在這兒和警方僵持著,讓他們越發覺得自己有問題強。
“行,我去!但我可事先說明啊,要是你們沒憑沒據地冤枉我,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趙念姝最終還是應了下來,只是語氣依舊帶著滿滿的不願和威脅的意味。
掛了電話後,趙念姝心裡七上八下的,趕忙給趙明傑又打了個電話,焦急地說道:
“哥,警方又讓我去警局配合調查了,還說有什麼新線索指向我和陳淑蘭的死有關係,這可怎麼辦啊?”
趙明傑在那頭也皺起了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念姝,你先別慌,你就按之前咱們商量好的應對,咬死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和那事兒沒關係就行。
我這邊再找人打聽打聽,看看警方到底掌握了些什麼況。”
“哥,我怕我應付不來啊,他們那架勢,覺已經認定我就是兇手了似的。”趙念姝帶著哭腔說道。
這會兒是真的害怕了,原本以為陳淑蘭一死就萬事大吉了,沒想到卻陷了更大的麻煩之中。
“別怕,有我呢,你穩住就行。他們沒確鑿證據,憑那些捕風捉影的線索,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趙明傑盡力安著,可其實自己心裡也沒底,畢竟警方這次似乎是有備而來。
趙念姝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出門往警局去了。
一路上,都覺周圍人看自己的眼神好像都帶著異樣,彷彿自己已經是個被定了罪的犯人。
這種覺讓越發煩躁和不安,對即將面臨的警局詢問也愈發忐忑起來。
到了警局後,李警早已在審訊室等著了。
趙念姝著頭皮走了進去,一坐下就氣呼呼地說道:
“李警,我來了,你快說說到底是什麼線索指向我了呀,我可還等著還我自己一個清白呢。”
“趙念姝,我問你,陳淑蘭被人在關押室裡下劇毒死亡一事,你是否知?”
李警像上次那樣一邊審問趙念姝,一邊細緻微地觀察著的微表跟作。
趙念姝聽了李警的話,突然大笑起來,“李警,你該不會是在懷疑我對陳淑蘭下的毒吧?”
“趙念姝,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別在這裡轉移話題。”
李警面一沉,嚴肅地打斷了趙念姝的笑聲,眼神中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趙念姝見狀,收起了笑容,撇了撇說道:“李警,陳淑蘭死在你們關押室,我當時又不在現場,怎麼可能知道被人給下毒毒死了?這屎盆子,你們可別總想著往我頭上扣啊。”
李警冷哼一聲,接著問道:“那好,趙小姐,陳淑蘭出事的那天晚上,你人在哪裡?跟誰在一起?說一點!”
“我說了,陳淑蘭的死,跟我沒關係。我趙念姝本事還沒大到能潛你們關押室,藥死陳淑蘭。”
趙念姝的緒一下子又變得異常暴躁起來,眉頭皺,滿臉的不耐煩,就耐不下子去好好回答李警提出的問題。
見這副抗拒的模樣,李警也加重了語氣,提高音量衝大喝道:“趙念姝,別扯這些沒用的,我問你什麼,你就給我回答什麼。
陳淑蘭被毒死的那天晚上,你人到底在哪裡?跟誰在一起?都幹了些什麼事?快點說!
再不說,我就當你心虛,有鬼。”
“我……”趙念姝頓時被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心裡明白要是繼續這樣強地和警方對抗下去。
那無疑是在給自己挖坑,只會讓李警愈發懷疑自己,到時候可就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思來想去,覺得倒不如規規矩矩地回應李警的詢問,說不定還能減些警方對自己的懷疑呢。
於是,穩了穩心神,緩緩開口說道:
“那天晚上啊,我一直都待在家裡,哪兒都沒去呢。吃完晚飯之後,我就陪著我媽在客廳裡看了會兒電視,當時就隨便看了些家長裡短的節目,也沒太在意看的啥。
看完電視後,我覺有點困了,就上樓回自己房間去睡覺了呀。而且不只是那天晚上,之後連著的幾天,我也都是老老實實待在家裡,一步都沒往外邁過呢。
你們警方的人不是二十四小時都蹲守在我家附近嘛,你們要是不信我說的話呀,大可以去問問他們,他們肯定能給我作證的呀。”
李警聽了這話,並沒有立刻搭腔,只是微微側過子,朝著站在他後正做著筆錄的助理劉東使了個眼。
劉東心領神會,當下便輕輕放下手中的筆,迅速站起來,轉快步走出了關押室。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約莫過了幾分鐘的樣子,劉東又匆匆折返回了關押室。
只見他徑直走到李警的旁,俯下子,微微湊近李警的耳邊,低聲音,小聲地彙報道:
“李警,我剛剛已經去跟外面負責蹲守的幾個兄弟仔細核對過了,趙念姝說的況屬實,那幾天確實每天都乖乖待在家裡,沒發現有外出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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