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喬一直知道季鐸很高,但不知道這種高在和形型差的時候,是這麼的難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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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熱。
只穿了件純棉無袖衫,男人灼燙的大掌一上來,就在腰間點起一片栗。
而隨著一只手握上的腰,另一只手也住了的后頸,林喬只能仰起頭,迎接那強勢又霸道的親吻。
更要命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理期的雌激素殘留,竟然不覺得反。
男人親上來的時候不覺得,男人大手毫無阻礙上腰間的時候不覺得,中間換氣的時候,甚至小了一口。
也就是這一口,更加激烈的親吻鋪天蓋地而來。
頭頂的吊扇呼呼旋轉著,送來涼風的同時也送來了些微噪音,卻依舊不住黑暗中一點水聲。
沒有淺嘗輒止,沒有循序漸進,這人一開始帶給的,就是最強烈的刺激。
林喬覺整個人都熱了起來,男人大手過哪里,火就燒到了哪里。
季鐸發間還殘留著香皂的味道,幾乎沒費什麼力就用膝蓋抵開,相的瞬間,呼吸更加糾纏。
察覺到某個令人無法忽視的存在,意識稍微回籠,抬手推了下對方。
只是這一推顯然沒什麼力道,男人似乎覺得是嫌自己重,一翻將抱到自己腰上,就那麼勾著的脖子接著親。
直到拇指挲到某片布料的邊沿,季鐸才放開,聲音低啞,“你現在不反對,我就繼續了。”
林喬剛要說話,抵著男人膛的手指就一,溢出一聲輕哼。
他問反不反對,他倒是給反對的時間啊!
這人看著嚴肅正經,怎麼在某些事上這麼不講武德?簡直像老周說的一肚子壞水!
趕在對方索到更深之前,林喬終于抓住了對方的手指,眼神迷蒙,“你、你有安全套嗎?”
男人氣息微窒,“不是剛走干凈?”
林喬已經從這一句話中又找回了些許理智,“那也有可能懷孕。”
林喬去看過大夫后,徐儷也打電話跟季鐸囑咐過,暫時還不適合要孩子。
此言一出,屋一時陷了沉寂,只余頭頂呼呼的吊扇,和兩人誰都不算平穩的呼吸。
好一會兒,男人突然用力在上親了一口。
林喬還以為他要不顧自己意愿來,男人卻放開了,“睡吧。”
睡吧?就這麼趴他上睡?
林喬覺得應該不至于,小心翼翼避開神抖擻的某,翻躺回自己那一側床。
只是人躺下了,意識清醒了,更多問題也接踵而來,讓本不可能睡著。
第一個,原書男主不是一直守如玉,只等把貞作為最好的嫁妝嗎?
這也能說給就給?你不想在晉江做男主了!
第二個,剛才關鍵時刻,說的竟然是沒有安全套,而不是不行……
林喬不太想承認,但這人一向不自欺欺人,就是也饞他子了。
廢話,那麼符合審的一個男菩薩天天躺在邊,要不是確定他是男主,哪能那麼心如止水?
所以這口都到邊了,到底是吃還是不吃?
林喬忍不住翻了個,又翻了個,還想繼續翻,耳邊傳來男人微啞的嗓音,“還難?”
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什麼,畢竟剛剛對方全都到了。
只是還沒等解釋,男人大手已經又了過來……
十幾分鐘后,季鐸打開了臥室里的燈,了支煙咬在邊。
軍被他隨手套在上,沒系皮帶,襯衫也完全敞開著,出分明的腹,就那麼靠在床邊的書桌旁。
這一簡直比他侄子季澤還要散漫,完全顛覆了他平日給人的形象,歪頭點煙的作甚至出些氣。
只是也和剛剛他黑暗中給人的覺不謀而合,強勢、危險,至今天之前,林喬絕對想不到他還能有這一面。
不,也不是完全想不到……
之前在醫院那次,男人全,在走廊里煙的時候就出些和他平時不符的不羈,只是當時以為是淋雨的緣故。
見林喬來,男人低眸掃了眼手指,“我下去洗個手。
(
林喬上剛退下去的熱度又漫了上來,但說實話,覺還不賴。
畢竟這男人有服務神的,耐心也好。
不多會兒,季鐸重新上來,單手端了個水盆,盆沿還搭著條巾。
他把煙咬在里,擰了個巾給,“。”
人卻立在床邊,黑眸朝外面走廊看去。
林喬剛從頭上下來,意識還有些放空,隨口問了句:“怎麼了?”
“回頭在樓上也裝個水管。”
男人夾煙的手指指窗外。
在這種境下,在剛剛結束完,他說要裝水管,為了什麼不言而喻。
看來他是打定主意不守如玉了,林喬把巾按在了臉上,“你確定你真要睡?”
怕男人將來后悔,男人卻只注意到周尚未褪盡的,和剛剛激時輕著溢出些嫵的眼,不由咬咬煙,“老子明正娶的老婆,憑什麼不睡?”
這句老子,倒真有點在基層帶過兵的味兒了,也讓他整個人更侵略。
尤其是他一雙眼看過來的時候,林喬甚至能約覺到舌尖殘留的麻。
不像以前,收得太狠,會讓林喬聯想到長輩,聯想到父親,卻總也聯想不到老公和男朋友。
那正好,這麼合胃口的送到邊了,還是合法的,也覺得憑什麼不吃。
至于主,現在連個影兒都沒有的人,他都不在意自己作為男主的資格,在意什麼?難道還給別人留著?
拒絕耗從我做起,林喬迅速想通,困意也隨即涌了上來。
把巾遞還給男人,“我困了,你自己解決吧。”
挨上枕頭便睡。
這句自己解決,簡直暴了用過即丟的本。
不過季鐸也不急在這一時,看一眼,將煙在煙灰缸中按滅,了也關燈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林喬對著鏡子梳頭發的時候,才發現脖子上面多了兩個吻痕。
這一看就是男人啃的,也不知道是他力道太重,還是皮太白,有點印子就格外明顯。
忍不住回頭瞪了男人一眼。
此時季鐸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冷峻嚴肅,皮帶束,軍裝一不茍扣到最上,就連刮胡子的作都出公事公辦的味道。
這要不是太真實,脖子上還有證據,林喬都懷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一場夢。
認識這麼久,季鐸又何嘗不是第一次看到林喬瞪人,手上作下意識一頓。
林喬已經收回視線,拿起新買的花水就往上灑。
這年代沒有遮瑕膏,天熱也不好穿高領服,不過沒關系,不是還有蚊子背鍋嘛……
只要多灑點,務必把自己腌味了,讓誰路過都能聞到,誰
要再往歪里想,
就是誰思想有問題。
林喬在這方面從不讓自己糾結,自己上灑完,還往季鐸上灑了點。
男人顯然不太喜歡這個味道,皺眉。
“誰讓你自己不注意的。”
林喬才不管他喜不喜歡,“下次你再弄出印子,我還往你上灑。”
這事的確是自己理虧,季鐸就沒再說什麼。
有了花水作為遮掩,不管是上班路上,還是學校辦公室,都沒人把林喬那兩個印子跟吻痕聯系起來。
也是神太坦然了,主打一個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有過猜測的也迅速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像高組長這種男同志,更是看都沒往林喬脖子上看,“上回你要那個氫氧化鉀,給你買回來了。”
他把一包末放到林喬桌上,林喬道了謝,立馬想到了其他方面,“學校實驗室的試劑是不是也都回來了?”
“嗯,昨天下午就回來了。”
那承諾給兩個班的實驗也可以做起來了,之前因為學校實驗室里的氯酸鉀不夠,一直拖到了現在。
只是兩個班,分開上難免有先有后,一起上,那就只能借用學校的小禮堂了,學校可沒有那麼大的教室。
林喬跟學校打了申請,學校那邊倒也沒卡,很快就批了下來。
只是沒等安排好時間,高組長就來找了,“你把我那兩個班也帶上吧,反正小禮堂地方大,做兩三個年級都夠了。”
可林喬并沒有承諾過那兩個班,要是他們也能上,林喬給三班四班的承諾可就沒激勵效果了。
高老師也知道,“不用上去做,能在后面看看就行,省的他們總問我。”
其實等林喬講完,他也知道該怎麼做了,大可以自己在班里講。
他這麼說,也有不想白拿林喬的意思。
“你還是自己講吧。”
林喬想了想道,“等我講完了就行,畢竟實驗還是得親手做,才有參與。”
能第一個知道,第一個上手做,對兩個班的學生來說足夠了。
本來課上完,那幫顯擺的也得把這事顯擺出去,估計都用不上三天,全校都得知道筆炸/彈是怎麼做的。
既然不介意,高組長也就沒再說什麼,“那就等你講完的,我也去申請一下小禮堂。”
沒想到林喬接著又道:“你下午有沒有時間?有時間幫我一個忙。”
這個實驗弄不好還真有些危險,兩個班一百多個人,哪怕因為實驗材有限,林喬把每十個人分一組,用課桌拼實驗臺,并不是每個人都能有機會混合試劑,還是怕自己看不過來。
高組長一聽欣然應允,“行,正好我去看看是怎麼做的。”
結果等到上課的時候,不只高組長,初中部的楊老師也來了,還有齊副校長。
楊老師一見林喬就笑道:“我來看看你到底弄了什麼,連初中這邊都傳遍了。”
齊副校長目卻落在齊懷文上,只一瞬,都沒等齊懷文察覺,又不著痕跡收了回來。
林喬不知道這父子倆的心結在哪,也沒什麼辦法,不過這堂課齊懷文被選了組長,專門負責混合試劑。
男生也表現得的確出眾,在別人還手忙腳想步驟想配比的時候,他已經不慌不忙開始作了。
倒酒,稱試劑,混合,每一步他都做得特別穩。
高組長看到,都忍不住朝齊副校長去一眼。
因為培養皿和天平有限,其他沒被選組長的學生雖然沒能混合上試劑,卻每個人都親自給筆打了
孔,親自裝填。
這讓大家興致,哪怕東西要等干了才能用,哪怕林喬還要講課,也不影響他們的熱。
實驗做完,林喬還專門給每組的筆了條,等東西干了,讓他們下自己的實驗果。
學生們一個個小心翼翼裝著,“下回我也努努力,說不定混合試劑的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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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喬這次選出的組長,主要是進步特別大的,或者績特別優異的,也算是給學生們的一種鼓勵。
甚至已經開始有人琢磨上下次考試了,“下次老師領我們做什麼啊?”
林喬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下次老師爭取讓你們每個人都能親自上手,就看你們能前進多分了。”
這句可比一萬句夸獎都有用,兩個班男生搬桌子,生收拾筆灰、洗皿,立即充滿了干勁。
高組長看著看著,卻覺出些不對勁兒來,“你這追的不是我帶那兩個班嗎?”
二班也就算了,一班跟三班可就差零點幾分,林喬繼續這麼搞,他那兩個班可就危險了。
林喬那邊一切如常,倒是季鐸,早上一進軍營就被聞出花水味兒了。
老周那鼻子跟狗鼻子似的,兩米開外就開始嗅,“稀奇啊,連你都用上花水了?你不說大男人用不著這個嗎?”
大男人怕什麼蚊子?咬兩下又不會死。
之前去山里演習,有個爺兵帶了花水,被季鐸搜出來,他就是這麼說的。
他雖然出好,上卻也的確沒有一點那些出優渥的人的壞病,吃起苦來完全不比泥里滾大的窮人家娃子遜。
現在連他自己也用上了,老周大覺不可思議,怕是自己聞錯了,還又湊上前了兩步。
兩口子之間的事,季鐸沒有要跟外人說的意思,抬手打開辦公室的門,“計生用品在哪里領?”
老周一聽樂了,“你這又不把老婆當閨養了?”
話說完,才發現季鐸就那麼低眸著他,眼神平靜,他立馬拍了下,“我賤,我賤行了吧?我這就告訴你去哪里領。”
晚上林喬下了班,季鐸已經帶了人回來,在那研究水管該怎麼安。
“主管在廚房,可以從這邊接一個管道出來,順著外墻直接接到二樓。
到時候接到走廊這個角就行,下不了太長的管子,下面再砌個水池子,裝個下水管。”
他找來的人顯然很懂,里里外外看了遍,就有了大致的方案。
因為又要裝水管又要砌水池,這邊靜不小,連隔壁梁旅長家都聽到了,站在樓上往這邊看。
兩家中間雖然隔著墻,可那墻也就兩米多高,一樓是遮嚴實了,二樓卻離得非常近,尤其是兩家樓外的走廊。
林喬站在旁邊聽了聽,一回頭,就對上梁旅長人好奇的視線。
不上門送東西,路上到也只是簡單打個招呼,兩人其實有很久沒離這麼近了。
被看到,梁旅長人顯然有些不自在,不像以前,雖然沒把不喜歡擺到明面上,卻也坦坦的。
林喬朝對方禮貌一點頭,就要收回視線,對方卻突然了聲:“林老師。”
梁旅長人也是出了口,才發現軍子整天“林老師”“林老師”掛在邊,也跟著習慣了。
不過這人有一點好,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會故意針對誰,也不會前腳和你笑臉相迎姐妹似的,后腳就罵你。
算是個心思全在臉上,沒什麼心眼的人。
都了,也就收收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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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這是要干啥?”
林喬總不能說季鐸嫌干完那事兒還得去樓下打水麻煩,所以要在樓上裝水管吧?
當然尷尬也是不可能尷尬的,很快就想好了說辭,“季鐸說收拾個衛生還得去樓下打水,冬天容易。”
梁旅長人一聽深有同,“可不是,尤其冬天下了雪,上下本來就麻煩,萬一把水灑樓梯上,就更麻煩了。”
梁旅長人下樓,就和在客廳里納涼的梁旅長說了這事,“你去問問,咱們家也安一個。
我這兩年歲數大了,上下樓梯都覺得費勁兒,還要拎個水桶,還是小季有辦法,這不比在上面放個大桶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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