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現在回不去,能夠回去的通道或許會有,但想必都已經被萬族掌握在手中。
暫時不想這些了,如今要想應該是如何整頓人族。
酒過三巡,眾人迎來了第二天。
“大人,我覺得可以去找夏族的人。”
“怎麼說?”寧凡問。
“夏族跟秦族一樣傳承悠久,也是十分強大的,相比其他的勢力,我有把握可以取得夏族的信任。”
寧凡說:“這倒是可以,可以去找找夏家的人。”
“可是這我們遷移的話,實在不好……”
“沒事,我會刻畫一座匿的陣法,除非是古帝八重強者,不然不會發現的。”
“那就好,我等也可以放心的跟隨人皇陛下離開。”
寧凡刻畫了陣法,將這一片區域全部籠罩起來,同樣鏈接那些混的規則之力。
一旦有人進自己能夠第一時間知道,對方強攻陣法也會借助規則之力來擊殺對方。
幾人前往下一個地方,萬原。
這也是一區之一,顧名思義,這里盤踞眾多的虛無,越是深越是強大。
寧凡也是看到了幾只強大的虛無,正在匍匐,散發出恐怖的氣息。
隨即加強了匿制,防止被它們察覺到氣息。
一名跟隨的白發老者猶豫再三,還是上前問道:“人皇大人,請問您這是制之是傳承嘛?”
“不是,有何異議?”
“沒有,只是大人表現出的法十分強大,又十分練,因此老夫才有這個想法,制傳承太過于悠久,老夫猜測人皇陛下的制之是不是得到了玄帝的傳承?”
寧凡道:“不是,我只是跟我朋友學的,他的制之遠在我之上。”
“這……還有人比您還要通制之?”
“是的,有機會的話,前輩你可以跟他討教一二。”
“多謝陛下!”
同時寧凡用意念問:“前輩,你活得悠久,可知道這制之的起源?”
“知道一些,制之是起源于人族的,但據本座所知,并非是來源于玄帝,只能說玄帝將制之發揚大而已。”
“那……?”
“道尊,這才是制之的起源,也是鼻祖。”
麒麟老者接著說:“你邊那個胖子,應有一點道尊的影子,或許是徒弟,或許是后代吧。”
果然,花無缺這廝兒來歷不簡單,在接的所有人當中,其他人的份都已經顯出來。
唯獨這個花無缺最為神,永遠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如果有機會回去,寧凡覺得有必要聯合大黑,問出花無缺的真實份。
這家伙每次都喜歡玩神,一下子是道家,一下子又是佛門。
七七八八,奇奇怪怪的。
“你可以找找,或許道尊的府邸就在這虛無之界。”
“真的?”
麒麟老祖說:“強大的強者都有屬于自己的道統,建立府邸,因為時代的變遷他們離開后,府邸要麼化作虛無,要麼就是匿在某個空間當中。”
“主宇宙有規則之力的限制,所以一些強大的強者會在離開前,將府邸藏虛無之地當中。”
“因為這里沒有規則的約束,可以等到自己回歸,也可以留給后世人來繼承。”
說到這,麒麟老祖談嘆息下:“曾經有幸進過一切,但我是妖族,并非人族,很難掌握人族開創的制之。”
“所以你能夠進道尊的府邸,想必能夠在制之上更進一步,對你的修為也是有好的。”
“我明白了,前輩!”
…………
地球上。
花無缺打了一個噴嚏,了鼻子,道:“哪個小子在議論本道爺,活膩歪了嗎。”
“啊哈哈哈,師父,湯來咯。”
“死胖子,本座要去星空挖寶貝去了。”大黑跑過來。
“別挖了,道爺掐指一算,恐怕這一世的浩劫有些變故。”
花無缺凝眉著,開始不斷的掐算,眉頭也是越來越凝重起來。
“你個死胖子一驚一乍的,本座能夠不到浩劫的到來?”
“如果是有人遮掩了天機呢?”
聞言,大黑收起了笑臉,問:“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想要發浩劫?”
“此浩劫非彼浩劫,上面的那味恐怕也是到變故,采取了新的計劃。”
花無缺想著,湯都不喝了,直接撕開虛空來到了一黑暗枯寂的地方。
四周頓時升騰起幾道恐怖的氣息,直接鎖定了花無缺。
“別著急各位,我是來見那位的。”
聞言,一尊漆黑的影浮現:“有事就說。”
“是這樣的,道爺掐指一算,恐怕這一世會發生不一樣的定西,所以來跟你們說說。”
“是又如何,難道你想我們庇護你們?”黑影道。
花無缺嘿嘿一笑:“道爺這種生靈跟你們亡靈水火不容,但是關于寧凡那個小子的事。”
“寧凡又如何,計劃還在繼續,你們生靈是死是說與我等何干?”
“話不能這麼說,這一世這小子要是再出事,你們就還要在經歷數萬年的折磨,我們人族的確弱小,但也有人暗中努力著,如果失敗不僅是萬族,甚至是你們亡靈都要承痛苦,有的事本座就不明說了,你們懂就行,你們的確是想通過滅世來復活那一位,但是說實話,前面幾個時代你們功了嗎。”
花無缺繼續說:“或許換種說法吧,并非那一位不愿意復蘇,只是他在等,在等某種不一樣的人出現。”
“你們別忘了,你們曾經是生靈,而那一位生前可是人族,盡管他復蘇了也無法回到原來的樣子,所以他在等。”
黑影沒有說話,許久后沉聲的說:“你的意思是說,那位愿不愿意醒過來要看寧凡?”
“那是當然,而讓寧凡為完整的那一位,那麼地球上的人就不可,吸取前幾世的教訓,相信你們能夠聽的明白。”
“更何況,如今你們想要打敗的那個老東西已經在計劃著什麼,這場游戲你們還要在玩下去吧,還要在一意孤行下去?”
花無缺再次一笑:“說大點,其實不管是生靈還是亡靈,目的都是一樣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