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圖怔了一下。
他沒有想到何兄弟,竟然替自己拒絕了他們家的邀請。
“為什麼呀?”陳河圖問道。
若是,其他家族和宗門的長老邀請自己,自己不去,是因為不知道他們有什麼目的。
還有就是,太老剛才刻意跟自己講的那些話,雖然沒有明確的表明自己的意思,但也提醒自己了。
他猜測,太老知道,這些家族和宗門的人會邀請自己,而他在離開之時對自己說的話,其實就是告訴自己,不要摻和他們這些世家族和世宗門的事。
所以,剛才無論那些長老多麼的熱,他都沒有答應。
但是,何家不同。
自己和何文圣是患難與共的兄弟。
再怎麼樣,自己也要給自己這個兄弟面子。
所以,如果何家開口,他一定不會拒絕的。
可沒想,何文圣,既然替自己拒絕了。
何文圣解釋道:“我不想我們的兄弟中間,摻雜著利益,更不想讓你認為,你遇見我,是安排好的!我靠近你是為了達到目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何文圣說的特別的真誠,眼含熱淚。
陳河圖也深。
他走上前拍了拍何文圣的肩膀說道:“我不會這麼想的。真的!如果,你們何家的人確實要見我,那我就跟你回去見見吧!”
陳河圖非常的有誠意。
他也相信,何文圣和自己做兄弟,不是為了什麼利益。
他就是真心的。
而且,像他這種熱能說的人,也絕不會為了利益而靠近自己的。
正好,他也想知道,這些家族和宗門邀請自己過去,到底是為了什麼。
何文圣卻堅決的搖了搖頭說道:“陳兄,還是算了。”
陳河圖張了張,還想說些什麼,何文圣直接制止道:“陳兄,你無需多言,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想那麼做。”
聽到何文圣說的這麼堅決,陳河圖便不再堅持。
一時之間,三個人之間,罕見的沉默。
不過,還沒有沉默一會兒,那些世家族和宗門的長老就追了過來。
陳河圖沒辦法,只能跟著何文圣,還有趙銘三個人繼續施展法跑路。
跑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依舊沒有甩開這些長老們。
這讓陳河圖很郁悶。
“他們這是怎麼了?怎麼就非得追上我呢?”
陳河圖了鼻子,無奈到了極致。
不過,無奈歸無奈,郁悶歸郁悶,他們該跑還得跑。
就這樣,他們又跑了半個小時,那些長老還在后面追不舍。
無奈!
陳河圖只能停下腳步。
再這樣跑下去,非得把自己累死不可。
更何況,自己再通天塔到的傷勢,并沒有痊愈。
尤其是傷,他還需要療養一段時間。
想清楚之后,陳河圖站在了原地。
何文圣疑的問道:“怎麼不走了?”
陳河圖搖頭說道:“算了,不走了,我還是看看他們到底找我有什麼事吧。”
何文圣見狀,沒有多言。
趙銘更是話的可憐。
就這樣,三個人,站在了原地,等待著那些世家族和宗門的長老追過來。
然而,在他們還沒等到長老們過來的時候,卻等來了危險。
“有危險!”
陳河圖眉一挑。
他知到了一危險的氣息,把他們三個人包圍了起來。
何文圣和趙銘兩個人本來還沒有知到,但聽到陳河圖的聲音后,他們兩個人也立馬知到了危險的來臨。
至,至有七八個人,把他們包圍了起來。
甚至,他們能覺到這幾個人的實力都很強。
而且,他們來者不善。
只是……不知道這些人是誰?
何文圣和趙銘把疑的目看向了陳河圖。
陳河圖自然也不知道來者是什麼人。
要說,他的仇人,多的他自己都數不清了,但是能出現在這個空間的人,到底是誰呢?
陳河圖也不知道。
他向四周去。
然而,危險的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們走了??”
陳河圖皺了一下眉。
再四打量。
剛才讓他心悸的反應,消失了。
“難道是我覺錯了?怎麼危險突然消失了?”陳河圖對趙銘和何文圣說道:“你們兩個人呢?還能覺到危險麼?”
何文圣和趙銘兩個人搖了搖頭說道:“覺不到了,突然消失了,好像從來沒有出現一樣。”趙銘和何文圣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陳河圖把知力全部釋放出去之后,仍然沒有知到。
“算了,不去想了。”
陳河圖搖了搖頭后,然后對何文圣和趙銘說道:“走吧,我們先離開這里。”
“好!”
他們三個人,繼續向前走去。
本來,陳河圖是想等世家族和宗門的長老過來的。
現在,況有變,他自然不會再繼續等下去了。
尤其是,剛才他覺到的危險。
明明覺有七八個人。
可,突然之間,那七八個人的氣息突然就消失了。
這種況非常的詭異。
要知道,除了太老,還有自己的師父,可以在自己面前悄無聲息的離開。
其他人,本不可能!
就算有,也很。
至不會出現在這里。
所以,這讓陳河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
剛才的危險,一定是來尋仇的。
只不過,不知道是誰而已。
要說懷疑的對象,倒有幾個。
就這樣,懷著警戒的心里,陳河圖他們繼續向前走去。
只是,這一次,陳河圖不像之前,為了躲開那些長老,漫無目的的走,這一次,他是有目的的走。
他想看看。
藏在暗的人,現在在哪里。
剛才,他們明明包圍住了他們三個人,卻最后沒有手,也沒有現,說明剛才的地方,不適合手。
所以,陳河圖此時想的就是,既然那里不適合他們手,那就找一個讓他們認為他們適合手的地方。
當然了!陳河圖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就是對自己實力絕對的自信。
他相信,以自己的實力,無論他們在哪里手,自己都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絕對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