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笑了笑,“第二個方案就是讓你去參加一個電臺節目訪談,‘安小姐讀書’,你可知道這個節目?”‘安小姐讀書’是個讀書節目,主持人安小姐常常會在節目裏念些好文章,或是邀請一些作者前去談談寫作的故事,我對這個節目一直有興趣的,乍一聽溫言提起,我心中不免微微一。
我看著溫言,隻見他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並不著急催我表明態度,心不由做出了決定,“這個節目我聽過,安小姐的聲音甚是好聽,節目容也很有趣,我想我很榮幸能去參加訪談。”“倒是比我意料之中的要順利,本來你的責編告訴我,你有很大可能是一個方案都不接的。”溫言仍是彬彬有禮的樣子,我含笑回道:“大概我是被你迷暈了,所以才會答應去上節目吧。”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我平日裏同人胡侃慣了,大家相互沒正經的,都不會往心裏去,可現在我與溫言不過初次見麵,我如此說話,到底是有些唐突了。我剛想著要圓個場麵,就聽見溫言笑著回道:“那還真是我的榮幸了。”
“你要去上電臺節目?”許真吃著烤串問我。夏夜裏與朋友在江邊吃烤串納涼,是件十分愜意的事。“嗯,我覺得‘安小姐讀書’這個節目還用心的,能有機會去和安小姐流流,是件很不錯的事。”我喝了口果回答道。“除了這個原因,應該還有別的理由吧。”霍儉看看我,調侃道:“比如說,那個溫言的新主編,既相對理解你,又是個帥哥,你能在自己的能力範圍為他做個順水人,何樂而不為呢?”我白了霍儉一眼,而後笑嘻嘻地用我剛剛吃過烤串的大油手拍了拍他的肩,“小儉兒果然深知我心啊。”
“其實這溫言還是可以考慮考慮的,西泠你這個年紀談個不是正常的嗎?不然你找個機會去打聽打聽溫言可是單?”許真看著我,認真地說道。我趕忙搖頭,解釋說:“誤會了,工作是工作,我可沒往別想。我是始終覺得辦公室很尷尬的。”“就是,許真你還讓西泠考慮溫言?這現就有一個優質單男青年呢。”石旭適時地跳了出來,指指自己,“西泠你自己說,我們是多年的了,哪是什麽溫言能比的?你要真想了,我們兩個就湊個對得了。”他挑挑眉,繼續說道:“約嗎?我的妹。”“你拉倒吧,我看是你想了。”霍儉手拍了一下石旭的頭。我笑道:“你石大魔王現下可是霸道總裁了,遠的不說,就說最近這次同學聚會,有多人對你說了‘隻恨當初沒早下手’,我還是不湊這個熱鬧了。”石旭聽完,倒是輕歎了一聲,“你們說這是不是變化太快了,念書時,工作時,有錢時,沒錢時,都不是一個樣。我自從在酒店工作以來,好多事漸漸看了。”
15歲相遇時,少年那張揚自信的臉龐深深地印在言夕的心中,從此開始了自己單戀的旅途,她本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可終究還是抵不過命運的枷鎖。人氣天王賀琛一直都有一個白月光,人人都知他在等她,獨她不知。她喜歡了他六年72個月2190天,而他等了她六年72個月2190天,隻為與她共度未來剩餘的無數個六年。
凌墨言愛著冷冽,從五歲開始,足足愛了二十年。冷冽恨著凌墨言,恨她暗中搗鬼趕走自己此生摯愛,恨她施展手腕逼得他不得不娶她。這場婚姻困住了冷冽,同時也成了凌墨言精致的牢籠。所有人肆意踐踏她的自尊的時候,尚未成形的孩子從她的身體里一點一點流掉的時候,冷冽始終冷眼旁觀嘴邊掛著殘忍的笑。“冷冽,我累了,我們離婚吧。”“離婚?別做夢了凌墨言,地獄生活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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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她未婚先孕,被逼著嫁給了墨爺,最后慘死分尸。世人都說墨家的少奶奶水性楊花,跟小叔子勾三搭四的,不知檢點;又有人說少奶奶狠辣自私,就連親生兒子都深受其害。重生后她搖身一變成了醫學大佬,成了炙手可熱的天才醫師!成名之后,曾經輕視她的父母后悔不已。所有人都看見那個聲名狼藉的少夫人,左手牽著大佬,右手牽著崽崽,被失散多年的五個哥哥寵著,一干大佬爭先搶著磕頭,世人才知道,世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