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玉瘋狂地練劍、修煉、畫符的同時,時飛逝如流水,就這麼從指間過去了。
天將明,靈玉停下修煉,睜開眼,臉上出淡淡的喜意。
煉氣六層,終於達到了。
出手,輕輕一彈,指尖一點火,雖然微弱,卻穩如泰山。
煉氣六層,果然是修士的分水嶺,難怪許多高階法,都是以六層爲基礎。剛剛進六層,就覺到自己對靈氣的掌控前所未有地微,一一毫的變化,都瞭然於心。
靈玉拿過旁邊放著的《太素紫雲心經》,翻到最後面,附錄裡有數種適合各階段練習的法。這對來說,只是錦上添花,爲劍修,劍纔是最重要的。
大略看了一遍,靈玉就把這本功法放下了,目掃過旁邊擺放著的玉瓶,嘆了口氣。
修爲是晉階了,可要面臨的問題還是很多。這兩年來,修爲突飛猛進的同時,吃丹藥跟吃飯一樣,靈石像流水一樣花出去,現在,只剩下二十來顆養元丹,四五十塊靈石了。
更重要的是,的丹毒已經積累到了一個極限,短期不能再吃丹藥,想繼續吃丹藥修煉,就得排出丹毒。要排丹毒,有兩個選擇,一是花費大量時間,慢慢用真元洗練,二是服用有排毒作用的靈藥。
短期不吃丹藥,那麼修爲就沒辦法迅速提升,而只剩下一年時間了,這顯然無法選擇;排丹毒麼,所需靈藥雖然不像養元丹那麼貴,卻也不便宜,一副半顆靈石差不多,最起碼也要吃十天半個月,這對捉襟見肘的經濟狀況來說,又是一個負擔。
修爲晉階,卻越發心事重重,靈玉耷拉著腦袋,從小院子出來,往膳堂走去。
晉階五層的時候,就被提爲英弟子了,同時獲得了獨居一院的資格,但沒有讓石靜白搬出去。這兩年能專心修煉,石靜白幫了很多,的靈符都是由代賣,修士流會那邊,不出時間來,也是由石靜白幫忙。
爲此,靈玉將符的訣竅教給了,但,大概真的是天資所限,如何拆解靈符,卻是怎麼也教不會。不過,就算如此,石靜白還是被制符閣看中了。
石靜白也曾問過,以的符天分,明明可以輕鬆地進制符閣,爲什麼卻不展出來呢?靈玉沒解釋。三年達到煉氣七層,這個目標不會告訴別人。
“程師妹,好久不見了。”有人迎面而來。
靈玉擡頭一看,竟是張青書。他們確實很久沒見了,這幾個月,一直關在院子裡練劍修煉,連聽道都沒去,當然也就沒遇到張青書。
“青書師兄,”靈玉出驚喜的笑容,“近來可好?”
張青書微笑頷首。五年過去,他已經長了俊俏青年,還是那張笑的圓臉,在英弟子中人緣很好。他正想說些什麼,忽然雙眉一揚,驚訝:“程師妹,你,你進煉氣六層了?”
靈玉進煉氣五層,他是知道的,當時他還嘆,這位師妹真是生猛,比他晚了一年道,卻趕在他前頭了英弟子。之後不久,他亦爲英弟子,纔想著,終於沒有落後太久,不然以後師妹都不好意思,沒想到沒過一年,又進煉氣六層了!
五年時間,從剛剛道到煉氣六層,哪怕他知道這位師妹其實吃了許多丹藥,這個速度也很驚人。畢竟,像他這樣有家族做後盾的弟子,都會多吃丹藥,能爲英弟子的,也只是數。更何況,六層與五層不可同日而語,有些人,終其一生,都沒辦法邁六層。
“剛剛突破的,僥倖而已。”靈玉謙虛地回了一句。
張青書緩過神來,態度越發可親:“程師妹如今不過十七,便已煉氣六層,想來突破到煉氣七層,進三宮,也是指日可待。愚兄真是慚愧,虛長兩歲,卻及不上師妹。”
靈玉道:“師兄說這話,我才真要慚愧,這幾年,我吃了多丹藥,師兄是知道的,若是因此洋洋自得,說出去才丟人。”
“師妹太謙虛了……”張青書一句話沒說完,忽聽遠遠傳來鐘聲。
悠揚雄渾的鐘聲,一聲接著一聲,足足響了九次,方纔停下。
聽到鐘響,正奔往膳堂的弟子,盡數停下腳步,膳堂的弟子,全都往外跑。
“哪裡在敲鐘?是鐘樓嗎?”
“原來鐘樓的鐘會響的,我還道只是擺設呢!”
衆弟子議論紛紛,頭接耳。
張青書卻臉微變:“九聲……”
靈玉不解其意,問:“青書師兄,怎麼了?這鐘聲代表什麼含義?”
張青書慎重道:“九聲鐘響,是召集弟子,我們快去吧!”
他話音剛落,果然有一名執事匆匆走近,大聲喝道:“觀主有令,衆弟子速去廣場,不得延誤!”如此重複數遍。
靈玉跟在張青書邊,兩人匆匆忙忙,趕到廣場。
他們來得早,廣場上只有幾十名弟子,他們二人按規矩站到前列,屬於英弟子的位置。
不多時,無論上院下院,玄淵院弟子基本到齊,連閉關的法師,也都出現了。
靈玉看到,玄明宮的方向,一名中年道人,帶著幾名年輕法師,往這邊走來。而後是兩名老道士,各自帶著弟子趕到。
知道,中年道人便是觀主辰真人,那兩名老道士則是監院,微胖的那位名崔越衡,白眉的那位南陌,這三人是玄淵觀最厲害的高手。
此時此刻,三人的表都很嚴肅,辰真人更是面沉似水,法師們有的皺著眉頭,有的神憂愁,沒一個臉上帶笑。
靈玉目一掃,看到法師隊列中,閉關中的柳威意和韓寧赫然在列。柳威意左手提劍,臉難看,韓寧目沉沉,面無表。
已經有兩年沒見過這兩人了,柳威意自從閉關,只偶爾讓服侍的道傳信給,略略指點幾句。韓寧更是沒問過半句,甩下一句話,就管自己閉關,完全不管了。
靈玉有不好的預,明年就是國師之爭,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更重要?就算不是天塌了,估計也差不多。
“諸位弟子,安靜!”最先出面的是太虛宮首座羅通臨,他外表五十來歲,神嚴厲,是幾位首座中,長得最有威懾力的。
面對上千弟子,羅通臨揚聲道:“衆弟子,九聲鐘響,必有大事。今日敲響九鍾,便是有要事要通告全觀。我們玄淵觀爲天家道觀,世人供奉,居方外福地,幾百年來,我觀弟子逍遙求仙,不問世事。然而,如今發生一件大事,我們不得不出世了!”
羅通臨頓了頓,目如電,掃過廣場,再度沉聲開口:“數月前,南極之地突然出現一隻兇。這隻兇力大無窮,且能風使火,其後,幾位不出世的高人前輩聯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之斬殺!爲此,不但幾位前輩盡數重傷,南極還到了嚴重的破壞!想必大家都知道,南極之外,便是虛空,虛空中常年颳著元磁風暴,一切活,皆不能在其中生存。現在,保護著南極的天柱山出現了裂,不久之後,元磁風暴將會刮進南極,到時,整個天下,都會在元磁風暴中毀滅殆盡!”
話音一落,衆弟子譁然!這可是天裂,若是不能阻止,豈不是天下末日?
靈玉與張青書對看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駭然。
他們都猜到發生了大事,卻沒想到是這樣的大事!
“諸弟子莫驚!”廣場中聲音越來越大,許多弟子驚駭不已,甚至有人大哭出聲,觀主辰真人不得不站出來,沉聲一喝。
這一聲沉喝,如在衆人耳邊,總算穩住了局面。辰真人道:“諸弟子,你們皆是修道有之人,豈可如此驚惶失措?”凌厲的目威嚴地掃過衆人,又放緩了語氣,“你們也不必害怕,元磁風暴還沒刮進來,事還能挽救。”
聽到這句話,靈玉長出一口氣。也是,如果真的是無法改變的末日,只怕這些當權之人,反而會把事瞞下來,現在告訴他們這些弟子知道,想必還是有辦法的。
廣場再次恢復平靜,羅通臨繼續道:“想要保住南極,我們就要在元磁風暴進南極之前,把天柱山補好。經幾位前輩指點,天柱山並非不能補好,只是所費巨大,所以,各大道觀,必須弟子盡出,收集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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