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象搶男霸的事,道爺在暗地裡也未曾做過,隻是這次弄到的是份尊貴的皇妃,又在皇宮附近的旺地修鍊,足以讓他的道再上一臺階,不由得仙師不心花怒放,語無倫次了。
他撲上去,手抬起雲妃的下,嘖嘖稱羨道:「真是漂亮的小模樣,讓道爺我見猶憐!今天就把妳拿來做我的鼎爐,助我修鍊,他日再多弄幾個象妳這樣份尊貴的鼎爐,還怕道爺我大道不麼?」
雲妃又驚又怕,流淚聲道:「仙師,妳在說些什麼?」
東穎子得意地放聲大笑,捶著膛狂笑道:「道爺是說,妳這皇宮本是旺地,被這南唐狗朝廷佔了這麼多年,真是浪費!妳們這些皇妃,在宮裡呆了這麼多年,也染上了滿旺氣,質比之宮外的子大不相同,用來作為修鍊的鼎爐是再好不過!其實妳也未必便比別人強些,隻是傻皇帝第一個把妳推出來,道爺也就勉為其難,先幹了妳吧!他日道爺略施小計,再多弄幾個皇妃到手裡,幹得們飛狗跳,有這般上佳的鼎爐相助,道爺大道得,一劍在手,叱吒天下,把什麼蜀山、嶗山、茅山這些烏七八糟的小門派都踩在腳下,那是何等的榮耀!」
聽了這道士的大逆不道之言,雲妃驚得花容慘白,抖抖索索地道:「妳怎麼能說這等話!山派的法師,法力通天,如何能容得妳這般胡為?」
出富家,家族中人就象南唐別的百姓一般,對山派崇敬有加,也曾請過山派的法師到家中驅除邪祟,因此耳濡目染,隻道天下最有名最強大的修道門派便是山派,此時口而出,便將山之名說出來了。
東穎子笑聲頓歇,低頭看著這渾抖的,麵憐憫之,輕蔑地道:「笨人!妳還不知道山派完蛋了吧?知道是誰幹的嗎?」
雲妃大驚,失聲道:「怎麼會!那些法師法力通天,怎麼會失敗!難道說,是妳……」
東穎子搖頭得意地笑道:「雖然不是道爺我一個人乾的,可是道爺可是起了很大作用哦!嘿嘿,我們山派的強大實力,怎麼是山派這種小門派可以相比的?何況我們還心積慮,佈置了幾十上百年呢!」
他忽然收住口,抬手輕輕打了自己一個耳,罵道:「怎麼把實話都說出來了!嘿嘿,等修鍊完畢以後,說不得要殺妳滅口了!」
雲妃聽得他要殺自己,嚇得幾乎流淚,為了找些話題來引開他的注意力,讓自己多活一會,慌忙道:「妳要我是來修鍊,可是為什麼要殺蕭淑妃?」
東穎子皺眉道:「妳說那個氣質憂鬱的人嗎?這種人我一看就心煩,玩起來一點都不浪,要來有什麼意思!而且的質很是特殊,道爺我曾經練過幾個殭,沒有一個能象有那麼好的資質!象這麼好的資質,不去做殭實在是太可惜了,今天先借傻皇帝的手把死,明天我再想辦法弄到的,在絕命七日之將煉殭,那等威力,可不是那些修鍊了幾十年的普通殭可以比擬的!」
說到這裡,他不由麵興之,仰天狂笑道:「真是痛快!一個貌殭,還有這麼多源源不斷的優質鼎爐,道爺我這回可是賺大發了!嘿嘿,讓那些笨蛋師兄弟們不敢做出頭鳥,道爺我先來探路,賺的也是最多!等道爺把吃了,讓他們在後麵喝西北風!」
他得意地大笑了一陣,扭頭看向西方皇宮的方向,嘿嘿笑道:「現在,那個氣質高雅的人隻怕已經吊在房樑上僵了吧?沒關係,等明天氣積聚,道爺我再把弄來煉殭,也不晚!」
得意的目在東穎子眼中閃爍,他著下上的鬍鬚,笑半晌,忽然想起雲妃還跪在地上等候自己發落,這麼貌優秀的鼎爐,可不能浪費了。當即彎下腰,手去的臉蛋,笑道:「小人兒,別怕,道爺我現在還不想殺妳,就算殺,也要等玩夠了妳再說!嘿嘿,道爺的床第功夫可是不得了,不活活弄死妳,道爺就算白混了這麼多年!」
雲妃早就嚇得軀抖個不停,現在又聽到這般恐怖的話語,不由一聲,幾乎嚇得暈了過去。
就在東穎子準備手去的衫,大幹一場之時,手忽然停了下來,臉上笑登時收去,換作一副冷酷凝重之,霍然回過來,嘶聲道:「什麼人,敢來打攪道爺的好事?」
在他後的暗角落,一個人影緩緩出現,卻是一個穿太監服飾的俊秀年,冷冷地看著東穎子,淡然冷笑道:「妳想我的人,是不是忘了問我一聲?」
東穎子麵獰惡,惡狠狠地瞪著麵前的年,咬牙道:「想不到在這裡還有同道中人!嘿嘿,化妝太監,穢宮,妳好大的膽子!」
李小民冷笑道:「比不上法師妳膽子大,玩人也就算了,還要在玩夠之後把人弄死,這等黑心,小爺實是不敢相比!」
東穎子冷笑道:「人不就是用來玩的!玩夠了做殭,這也算盡其用,也省得浪費!」
雲妃本已嚇得昏昏沉沉,陡然看到李小民,就象抓到了一救命稻草,失聲道:「主人!求求妳,救救奴家!」
李小民冷笑不語,隻顧凝聚仙氣,凝神麵對東穎子,防備他驟起發難。
雲妃在地上連滾帶爬地來到他的邊,抓住他的擺,聲哭道:「主人,奴婢在這裡,求妳救奴婢一命,奴婢此後一定對妳忠心耿耿,再不敢起二心!妳要奴婢做什麼,奴婢一定盡心儘力地做好!」
雖然對李小民又恨又怕,可是現在也知道,李小民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若是他不肯相助,自己隻怕就要被這恐怖的道士玩死玩殘,最後還要被製殭,永遠供其驅策。
抱住李小民的大,雲妃放聲大哭,軀拚命地扭,用滿在他上磨,隻能以自己的使他不要拋棄自己。
李小民被的se弄得心緒不寧,生怕被對麵的大敵趁機襲,隻得用力一抬,將踢到一旁,喝道:「退到我後去!」
雲妃聽他的意思,是要救自己的命,不由又驚又喜,慌忙連滾帶爬地逃到他的後麵,在牆角瑟瑟發抖。
東穎子麵一沉,「鏘」的一聲,揮手從腰間拔出寶劍,劍尖直指李小民,嘶聲喝道:「小子!道爺修鍊了這麼多年,豈是妳這小輩可以相比!妳若跪下叩頭,道爺還可給妳留一個完整的首,不然的話,道爺便將妳的魂魄打九幽深淵之下,讓妳永世苦,不得超生!」
他手中寶劍的劍,黑白相間,上麵鬼麵錯,看上去森無比,出陣陣氣,讓人看得心中發寒。
李小民麵凝重,輕輕一按腰間劍上的叉簧,緩緩將晶瑩刃拔出,用力一抖,劍尖指向東穎子,沉聲道:「賊道!今天小爺便要替天行道,收了妳這妖人!」
東穎子大怒,大步躍出,人劍合一,化為一道黑,直向李小民去。
李小民輕輕咬牙,不敢大意,揮劍擊出,劍上運足仙力,如閃電般地,直向那道黑擊去!
晶瑩刃上,寒迸現,與黑劍甫一接,便發出一聲震天巨響,兩劍相芒大作,耀得角落裡的雲妃眼睛都睜不開來,耳朵也幾乎被震得聾了。
整個大殿,轟然搖起來,發出隆隆的響聲,直到半晌之後,震方纔平息。
東穎子就象一隻飛鳥一般,被震得倒飛出去,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穩穩地落在地上,獰視著李小民,嘶聲笑道:「好東西!想不到妳這小鬼手中,拿的倒是一柄神兵利刃!」
一震之下,李小民也無法站在當地,整個人平平地向後出數步,咬住牙不敢出聲,隻覺中氣翻湧,生怕一張,便要噴出一口來。
二人舉劍對峙,暗自平復中翻湧的氣,誰也不願先手進攻,努力尋找著對方作中的破綻。
半晌之後,還是東穎子先撐不住,腳下一用力,乾瘦的軀如鬼魅般飛過來,自側方向李小民刺出一劍。
李小民想也不想,隨手還了一劍,當的一聲,將劍勢擋開。子如遊魚般開,閃電般地繞到東穎子側,順勢還了一劍,直刺東穎子脅下。
東穎子揮劍擋開,劍如閃電,直刺李小民的咽,卻被他一劍揮開,晶瑩刃所攜勁力強大,震得東穎子手掌一陣發麻。
二人劍來劍往,猛烈搏殺。雲妃躲在牆角看,但見二人作越來越快,腳下奔行毫不停,最後化為兩道人影,在大殿中穿梭追逐,已看不清二人的麵目著,隻有寒閃閃,耀遍整個大殿。
東穎子一邊揮劍狂擊,一邊大聲呼喝,越鬥越是心驚。眼前這小太監,雖然對敵經驗明顯不足,但其力量強大,劍法妙得令人難以置信,又手持神兵,已彌補了經驗不足這一缺陷,讓自己幾次誌在必得的攻擊徒勞無功。況且他小小年紀,功力強盡,竟似不在自己之下。難道南唐皇宮這片天生旺地修鍊出來的人,真的能有這麼強麼?
二人如閃電般地搏殺追逐,作越來越快,百招後,李小民已經漸漸悉了東穎子的劍法,對敵經驗也得以加強,已經開始從守勢轉向攻勢,劍勢如風,一招招地向東穎子去。
東穎子被他連環劍法使開,退了數步,心中悚懼。若按這等勢態下去,隻怕敵人越鬥越勇,遲早要將自己擊敗。
想到這裡,東穎子虛晃一劍,飛退,口中發出厲聲嘶嚎,召喚著幫手前來援助。
李小民一怔,覺到他的嘯聲中似有靈力波,慌忙抱劍凝神,準備應對他的下一步攻擊。
大殿地麵上的方磚,忽然轟然破裂,向上翻開。
接著,一支枯瘦如鳥爪的手從地下了出來,直直地指向上空,指間黑氣繚繞,挾著強大的力量,重重地擊在地上,將地麵上的方磚,震碎了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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