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出了帳篷,眼是一片綠,四周還有不帳篷以及穿著外族服飾的人。
月華道:“小姐,這是犬戎?”
鐘意歡道:“說不定是金國。”
端木離是金國人,而且,金國和犬戎挨著,他們兩國界的地方有草原也是不奇怪的。
月華看了看四週一無際的草原道:“難怪冇人看守,這地方就是讓我們跑,我們也跑不出去啊。”
鐘意歡深以為然。
他們兩個在這地方走了一圈,並冇有什麼頭緒,這地方的人好像就是普通人。
又回到原來的帳篷,月華道:“現在看來隻能靜觀其變了。”
他皺眉開始思考,鐘意歡本來心事重重,看他這樣有些稀奇,就笑瞇瞇的看著他,這傢夥離開新京後,有種農民翻做主的覺,說話事就開始占主導了,果然是個藏很深的狼崽子,能屈能的。
月華一抬頭就見鐘意歡看著自己,他笑了笑:“怎麼了?”
鐘意歡:“冇什麼,你想什麼呢?”
月華道:“我在想怎麼逃跑,我們需要一匹馬,還要乾糧什麼的。”
鐘意歡道:“隻怕不是那麼容易。”
兩個人坐了一會兒,有個人掀開帳篷進來,是個不認識的男人。
“走吧,主子請你們過去。”
鐘意歡和月華對視一眼,那人看了一眼月華:“你留下。”
月華有點擔心,鐘意歡道:“我冇事。”
說完跟著那人出來,到了最北邊的一個帳篷,掀開簾子進去,大帳之坐了箇中年人,頗有風,兩邊有侍站在一旁,看到鐘意歡,那人笑了一下:“你來了。”
鐘意歡上下掃了一眼:“我該稱呼你什麼?“舅舅”這個詞顯然不適合了。”
人笑了笑:“我是你的姨母。”
鐘意歡確定了,這人果然就是金國前皇後,端木汐。
二十年前,端木家發了政變,後來被慕容迪連拔了,端木家的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元氣大傷。
端木汐的境就變的艱難了,雖然慕容迪冇有廢了,可是也和廢後差不多了,慕容迪本來就厭惡,經此一事,對越發冷淡,自己也等於被囚了,宮人們更是見碟下菜,對十分刻薄,端木汐哪裡過這樣的苦,本不了…
鐘意歡看著眼前的人,從現在的狀態來判斷,這人後來並不是如傳聞中說的死在了宮中,而是跑了出來。
搞不清楚目的時候,鐘意歡十分識時務的了聲:“姨母。”
端木汐笑笑:“坐吧!”
鐘意歡盤坐下,問:“我兩個舅舅呢?”
端木汐笑看著鐘意歡,眼底卻冰冷至極:“你想見他們?”
鐘意歡道:“骨至親分離這麼多年,自然是想見見的。”
端木汐道:“也好。”
鐘意歡冇想到這麼痛快,一時間不準的意思,垂了垂眼睛,準備靜觀其變。
冇一會兒,大帳的簾子被人掀開,一個穿著金國服飾的男人走進來,這張臉鐘意歡不陌生,之前端木汐派人假扮的就是這張臉,隻是麵前的這人更蒼老一些,頭髮胡的綁在腦後,更讓鐘意歡在意的是他瘸了一條。
鐘意歡微微瞇眼,心想,這個纔是的大舅舅,真正的端木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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