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是一道修長拔的影飄進了的淩雨閣，落在麵前。

淩雨煙不敢置信地著眼前雖然依舊形象淩汙濁不堪，卻已經一改頹靡之氣的君莫邪，拚命地眨著雙眼，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君莫邪……你怎麽？”趕朝原先的那麵水鏡去。

隻見無憂宮的大殿中，已經沒有了原先的那道影。

他是什麽時候過來的，又聽到了、看到了多？

不對，他中了萬毒蠱，這是親眼所見，隻憑他一人對本構不威脅，再說，他未必就聽到了什麽。

淩雨煙心中自我安道，“沒什麽好怕的，不要自陣腳。”

隨後看向君莫邪，出一個招牌式假笑，“阿邪，你在說什麽？”

君莫邪冷笑，“在我麵前演了一萬多年的戲，你不累嗎？”

淩雨煙知道，君莫邪識破了冒充薑若水的戲碼，但還不想這麽快撕破臉。

瞬間梨花帶雨，抓著他的袖袍，道，“阿邪，我知道現在說什麽你都聽不進去，可我對你一直都是真心真意的，我是發自心的喜歡你。”

“是嗎？”君莫邪嫌惡地甩開，站得離淩雨煙遠了些，“那你是如何得知我和薑若水之間的過往，繼而冒充的？”

淩雨煙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腦中飛快轉，隨後說道，“我，我聽薑蕓兒說的，對，我和薑蕓兒在下界的時候便相識，和薑若水是好姐妹，這些都是告訴我的。

聽得多了，我就把自己代進故事裏了，我一直很羨慕你們之間的，初到仙界見到你時，我見你因為沒有丹而自暴自棄時，便心中不忍，所以……所以我才會代替，想要幫你重新振作，我都是為了幫你啊……”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君莫邪差點就要為編瞎話的能力鼓掌好。

他不屑地冷哼一聲，道，“你以為我沒有去查探過你？我隻不過是在給你一次坦白的機會，既然你不珍惜，那便算了。”

沒錯，在他恢複了那段記憶之後，他立刻傳音給司命，著他立刻對淩雨煙的份進行了查探。

“這是司命查到的東西，薑如煙，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君莫邪將一卷紙狀丟在麵前。

淩雨煙聽到自己的原名，心頭一震。

慌將那紙撿起來，打開一看，上麵清清楚楚地記著從小到大，所有的信息，所做過的一切事。

包括，當年師父的修煉籍，叛出師門投靠魔擎天。

包括，魔擎天為洗伐髓，更改原，將從一隻醜陋的蜘蛛變一隻千百的靈狐。

包括，被魔擎天送上天界，為魔界傳遞仙界的各路消息。

包括，所謂的走火魔、丹損不過都是裝出來，為了博取君莫邪的憐憫，使他愧疚！

“哈哈……君莫邪，你終於還是知道了這一切，可是，你不覺得太晚了嗎？”淩雨煙笑得肆無忌憚。

“薑若水那個小-賤-狐都已經被你害死了，你才來質問我，當真是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