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在笑自己的天真:“你只看到他為我讓出2%的份,他繞路回別墅,他不別的孩兒,但你有看到我為他等到深夜,我為他學做飯把手指劃傷了一次又一次,我在外邊也從不跟男的聯系,我為了討他歡心去學一些本不喜歡的東西。大家都是一樣的,你不能因為他付出了就否定我的付出和痛苦。不過你是傅景深的助理,我理解你。”
“那你和傅總是相的,為什麼不能再在一起呢?”林詢急了,“現在的傅總真的變了。”
“我有男朋友了。”許知恩說:“還結了婚,沒道理因為他變了,我就要回到他邊。”
林詢仍不死心,試探道:“真的沒可能麼?你難道一點都不傅總了麼?”
許知恩在他的注視下緩緩搖頭,“不了。”
在他那里吃了太多苦頭,沒法,不下去。
也曾真實地為這個人哭過笑過,但后來發現這個人不合適。
在這個世界上,不是只能一個人,也不是只有。
應當去追尋更多好的東西,去找能讓自己高興的人,去做讓自己舒服的事。
喬依說得很對,如果一個男人不斷讓你哭、讓你難過,那就快逃。
沒必要互相折磨。
林詢嘆氣,但想到樓上躺在病床上病懨懨的傅總,還是忍不住問:“傅總真的改變了很多,他也是真的你,為什麼不能再給他一個機會呢?”
許知恩站起,輕輕呼了口氣,“太遲了。”
說:“當時沒得到的,現在給我,我已經不想要了。”
過去的就像凋零的落葉,只能埋在土里為往后做養分。
“但傅總是真的……”
林詢急促的話被一道刻意低的清朗的年音打斷,“知知。”
他聲線比尋常要冷冽一些,高大的影從不遠走來,一直走到許知恩對面,在林詢面前拉住了許知恩的手。
許知恩冰冷的手終于有了些熱度,陸征捂著手說:“就知道你會冷。”
說著把胳膊上搭的外套展開,許知恩順勢套上去。
“你怎麼來了?”許知恩問。
陸征把攬,“來接你回家。”
兩人旁若無人地說著話,林詢站在那兒有些尷尬。
他還想和許知恩說些什麼,許知恩卻道:“林詢,我們走了。”
林詢:“……?”
許知恩只是和他打個招呼,本沒在意他的想法,和陸征一起往外走。
林詢著他們登對的背影,在他們影即將消失之際,林詢又喊了聲:“許小姐。”
許知恩頓住腳步,回頭看:“嗯?”
林詢其實還想再說點什麼,譬如傅總之前喝多了以后說過,他是不想結婚的,如果那個人是許知恩的話,他覺得可以。
但他剛要開口,就聽到傅景深的聲音響起:“林詢。”
他語氣嚴厲,卻帶著幾分疲憊:“讓走。”
林詢嚇了一跳,他低聲喊:“傅總?”
一晃神,許知恩和陸征已經離開。
而林詢終于找到了聲音的來源,是他握在手里的手機。
他解了鎖打開通話記錄,上邊顯示和傅總通話時長十二分鐘。
那……剛剛那些話他都聽到了?
林詢忽然腳底生寒,片刻后他收到了傅景深的微信消息。
【有些話是不該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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