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骂着骂到人身上,把最恶毒的语言说了出来,那些话不堪入耳。连外人听了,都知道她是骂杨树爸妈的。
大伯凶巴巴地说:“你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把门关起来,正好我缺下酒菜。”
到了晚上,大伯家飘来鸡肉的香味,堂哥堂弟几个,一人捧一个鸡腿坐在大门口前面,一边啃一边说:“嗯,这鸡腿真香。”
杨树的妈妈在屋里抹泪:“这6只鸡养了一年,想着趁过年的时候卖了,可以有点钱过年,顺便把借我妹妹家的那30块钱给还了。现在可怎么办啊,还有两个多月过年了。都怪我,早上出门应该把鸡笼给关紧。”
父亲说:“我之前说去把鸡要回来,你不给我去,现在说这话有什么用。看侄子他们啃的鸡腿,今晚我哥嫂至少宰了两只鸡。”
妈妈生气地说:“我能让你去吗?你哥一言不合就打人,嫂子一言不合就骂人。”
那一年的年二十八,三叔知道杨树家没有鸡,叫三婶送了一只来。
大伯知道后,在路口堵着三叔,大声说:“我说老三,你什么意思啊,给你二哥送一只老母鸡,不给我送,这是看不起我吗?”
三叔说:“大哥,这不是二哥家没有,我才给他送一个吗?你家有十来只鸡,比我家的还多,所以就没送。”
大伯生气地说:“你不管我家养了多少只鸡,既然给你二哥送了,那必须给我送一个。”
后来,三叔叫三婶回家抓了一只鸡送到大伯哥家,他才善罢甘休。

杨树读5年级那年,大伯盖新房子,把他家的那一块菜地都给霸占了。
父亲去跟大伯理论,地没要回来,还被打了一顿,流了一脸的血。
杨树扶起被打得在地上起不来的父亲,被大伯踢了一脚,骂道:“兔崽子,看什么看,再看我连你一起打。”
村里面的人劝大伯,这是你兄弟,不能这么打,有什么话好好商量。
大伯说:“我盖房子的时候,就跟他说过要这块地。现在他来闹,就是来讨打。”
父亲说:“你是来跟我说过,但我并没有同意。我这块地种的菜是拿去卖的,怎么可能给你拿来盖房子。”
大伯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呸了一声说:“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只是通知你一声,我是必须在这里盖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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