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公子也要去私塾,更不可能時時刻刻將寶德帶在邊。
終究是同意了,給小姑娘取了名字蘇婉兒。
自此后,那蘇婉兒果然將這寶德帶得十分好,說不是親姐弟,誰也不信的。
而回南海郡的孟茯,重新將手里一切持起來,幾個姑娘又接到邊,因聽房素屏子不好,又帶著去看了一回,順道有別的大人任期滿要回京城,李紅鸞與他們一起回去見爹娘。
孟韶玥也繞道禹州,往梁州而去。
孟茯的邊最后兜兜轉轉,竟然只剩下了萱兒一個人。
剛回來,早就回南海郡,一直幫獨孤長月安頓他那外甥莫尋尋夫家一家子的拓跋箏,便跑來找孟茯,“出事了。”
孟茯的頭一反應,還是戰事。
哪里曉得卻聽拓跋箏說道:“灃兒爹娘尋來了,狀告不贍養爹娘和弟。”
“我若是沒記錯,當初是爹娘主和斷絕關系的,不是戶頭都下了麼?現在灃兒也改了姓,他去告唄。”孟茯上是渾不在意,但腳上已經開始跑起來,“你說天下怎麼能有這樣的父母親?灃兒不曉得又多難過。”
阮崢又不在家,如今正在戰場上,孟茯哪里能他的媳婦給人欺負了去?
所以急匆匆就往隔壁衙門里去了。
是弘月長公主,尊貴無上,又有當初他們自己不要阮灃兒的種種證據,這案子自然是敗了。
可阮灃兒還是心,給了他們兩千兩的銀票。“到底,是他們將我養大,從前也不曾虧待過我。”
這便二千兩,便算是將從前的養育之恩還了吧。
孟茯張了張口,想安幾句,反倒是后跟著的阮小塵牽著的手,“阿娘,小塵一輩子不會不要爹娘的,不管發生什麼事,小塵都是你們的孩子。”
仰著的小臉上,堅定的目,無疑最是此刻最能暖阮灃兒心的良藥了。
收起心中的悲傷,出一抹笑容,“一輩子,不管發生什麼事,小塵也是我和夫君的孩子。”
孟茯一看,這也用不著自己擔心了,目送他母子倆上了車,正要與拓跋箏說自己白擔心,忽見捂著,一副要干嘔的難過表。
旁邊,是萱兒遞給的水果。
“箏姑姑,您怎麼了,平日你不是最喜歡吃這個麼?蘭若姐還說您最近忙,懶得過來一趟,多做一些一會兒給你帶回去呢!”萱兒疑又擔心。
孟茯則覺得干嘔的這一幕好生悉。
腦子里先是冒出司馬熏懷孕的時候,隨后又是劍香懷孕的時候。
這特麼就跟倆孕吐一樣!
于是也顧不得自己驚濤駭浪一般的心,更沒有去關心詢問拓跋箏,反而是一把抓過另外一只手。
拓跋箏被這一抓,驚恐得忙要收回去。“我沒事。”
孟茯卻是咬牙切齒道:“你是沒事,那和尚有事了!”
萱兒不解,只聽著氣急敗壞沖進屋子里不知道要去找什麼的阿娘,還聽著的罵聲從前面傳來,“這個畜生,還沒親啊!”
拓跋箏也顧不得萱兒,而且萱兒手里的水果,聞著的確是想吐,于是便去追孟茯了,一面試圖勸解:“我和他同榻而臥,他若是不做點什麼,畜生都不如呢!”
孟茯聽得這話,一時停滯住腳步,“你是被那妖和尚勾了魂麼?未婚先孕,不是什麼好事?不行,我得馬上寫信,讓夫君打發他回來立即和你拜堂親。”
拓跋箏沒有反駁,反而是有些慶幸地說道:“我還以為,我會同灃兒一般,這一輩子是不會再有孩子的。”
所以這個孩子的到來,即便是沒有爹,沒有親,也歡喜。
孟茯得了這話,想起拓跋箏從前的種種,卻是越發堅定了立即讓獨孤長月回來親的念頭。
只是孟茯的信兜兜轉轉遇到那個不靠譜的信使,等著三四個月后才到獨孤長月的手里。
而那時候,被金國奪走的七個州已經都收復回來了。
金國早已經不住大齊的金戈鐵馬,損失慘重,只能割地投降,聽說也打算獻公主來大齊和親。
不過被李尚一口拒絕了。
他現在可不能再任意妄為了,三個孩子看著呢!
他不要人家的公主,于是金國只能選擇別的辦法。
至于遼國部,如今如火如荼,沈夜瀾這才帶著大軍過去,不到兩個月,遼國也穩定了下來。
火星石再手,誰敢不從?
李馥也終于再短短幾年里,從一個和親公主熬了最有底氣的遼國皇后。
后又如今強大得不敢讓任何國家小覷的大齊,若是想要為第二個蕭太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在大金投了后,獨孤長月就日夜兼程趕回來了。
孟茯上一次見他的時候明明還是頭,回來竟然已經有頭發,還能戴了頭冠。于是一個妖孽和尚又變了一個妖孽公子。
原本是要馬上親的,可是彼時拓跋箏的肚子已經不小了,哪里經得起那些繁復的禮節?獨孤長月又不想像是孟茯和沈夜瀾當初那麼潦草地舉行婚禮,所以便決定等孩子出生后,與謝淳風玲瓏他們一起。
當初大齊山河被遼國和金國奪去的時候,也是短短數月。
那時候他們兵強馬壯,銳不可當。
哪里曉得,這如今大齊卻也是用了同樣的短短幾個月,便收復了舊土山河。
而幾個月后,遼國部也穩定了下來,忽云王遼國大王,李馥了皇后娘娘,他們的兒子直接冊封了太子。
沈夜瀾也領著大軍歸來復命。
在婉拒了李尚的留用,還是回了南海郡。
這時,拓跋箏和獨孤長月的兒剛好滿月,婚禮也剛開始準備。
爹娘都是神仙一般的容貌,武功高強的厲害人,好司馬熏擔心自家的胖九餅,“九餅除了吃沒別的本事,往后若是被欺負了如何是好?”
“擔心什麼,難道我家的小魚會坐視不管麼?”拓跋箏的兒,名便是小魚,許多年后就頂著這樣一個可的名字了江湖人人聞之變的‘魔頭’。
若飛萱兒他們連忙湊上去:“還有我們。”
沈玨兄妹倆,以及李君佾兄妹倆,也都來了,好不熱鬧。
司馬熏見若飛幾個小子也在,連忙將他們趕出去,“你們這些孩子真是的,這是新娘子待的地方,你們去新郎那邊。”
屋子里的新娘子,除了拓跋箏還有蘭若,以及玲瓏和書香。
而新郎那邊,自是獨孤長月謝淳風,還有在天和謀事。
謀事穿著一大紅的新郎吉服,不停地拿眼罩外的另外一只眼睛看那獨孤長月和謝淳風,有些后悔,“我就不該今日和他們湊熱鬧的。”
尤其是那獨孤長月,做和尚就已經很好看了,如今做新郎,更像樣子。
在天一面興高采烈地整理著自己的腰帶,一面安,“人眼里出西施,書香看你就是最俊的新郎。”
而孟茯,哪一邊都不在,而是在大街上看著飛快朝自己走來的沈夜瀾,嗔著撲進他的懷里,“哎喲,你倒是會挑日子,晚一日來也好,這樣又要多送一倍的份子錢了。”
“多送他們幾分,也發不了橫財,我家娘子還是這南海郡第一首富。”沈夜瀾將摟在懷里,有那麼一瞬間,好像整個世界都在自己懷中。
夫妻兩人牽著手進這幾對新人拜堂的大堂中時,只聽鞭炮鑼鼓聲中,還傳來幾個大小孩子的哭聲。
只聽有人喊,“夫人,孩子了。”
孟茯猜,肯定是拓跋箏家的小魚。
隨后,是司馬夫人的焦急的聲音:“閨,九餅非得要找你抱抱。”
再然后,劍香的兒子哭嚷起來,急得那秦泊不顧正和謀事夫妻拜完的書香,是將孩子塞給,“娘也哄不好,我也哄不得。”平日都是書香幫忙哄,所以這個時候自然是塞給書香。
原本就很熱鬧的婚禮,就越發熱鬧了。
沈夜瀾看著這一切,臉上不自覺浮出笑容,對于未來充滿了無數的希,不著痕跡地朝孟茯靠近了些,“夫人,我們也該要個孩子來玩了。”
“好啊,今天就要。”孟茯答應得爽快。
一旁來吃酒席的皎月將自家的孩子打發去跟萱兒們的后玩耍,湊了過來,“要什麼?我也可以要麼?”
“找你家夫君要去。”孟茯忍住笑,將推開了些。
皎月不解其意,果然是朝自家夫君蘇泊手。
蘇泊疑,“你要什麼?”
“我哪里曉得,就聽到阿茯說了喊我找你要。”皎月這會兒倒是老實了,腦子一時半會兒竟然沒轉過來。
于是蘇泊苦思冥想了一夜,終于想通了,“咱家的銀子都在你手里,除此之外你除了孩子,還能管為夫要什麼?要不,咱們再要一個?”
“不要臉!”皎月不笑罵,不過罵的不是的夫君,而是在人家婚宴上討論要孩子的孟茯夫妻倆。
然后夫妻倆一個月后,果然要到了孩子……
而孟茯和沈夜瀾,卻是在幾年后才‘要’到孩。
期間孟韶玥和云什急得找旬老明里暗里給他夫妻二人數次診斷。
李尚那邊也打發大總管親自過來,也是催生。
然后經過他們的不懈努力,幾年后孟茯終于得到了好消息。
最起碼,他們是認為這孩子的到來,是他們努力的結果。
沈夜瀾很委屈,明明是他在努力……
為什麼最后了大家的功勞?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持續更新~~
謝謝支持,大概就這樣完結了,很多不足,希下本能有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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