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白嚇得快要跳起來:“佳寧姐別說啊。”
又埋怨道:“自從你跟某人結了婚后,怎麼被傳染得越來越不正經了?”
“怎麼形容我呢?”薛瞻不滿道。
“嗯?”商敘很快發出警告。
薛瞻幾乎條件反地收了聲,安靜幾秒后,堅持護著許佳寧道:“正經的啊,人家這是實話實說嘛。”
許佳寧也道:“舒白,別不好意思啦,孩子們什麼都清楚,這很正常。”
“清楚什麼?”溫舒白下意識追問。
朝朝比許佳寧答得還要快:“清楚爸爸和媽媽是,所以需要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空間。”
夕夕也道:“我和姐姐跟干媽一起玩,爸爸媽媽今天一起玩吧。”
們的一本正經,讓溫舒白既驚訝又驚喜。
原來小學一二年級的孩子,就懂了不事,果然人小鬼大。
“真好啊。”許佳寧嘖嘆道,“又聰明又開朗,我的干兒們真可。”
“這麼羨慕?”溫舒白開玩笑道,“那你要個二胎吧,最好是個兒。”
“算了,一個兒子已經夠讓我累了……”許佳寧連連搖頭,“還那麼像某人,害又靦腆,惹得我每天都需要猜他心思,和小男孩相太難了。”
“聲明一下,我可沒有害又靦腆。”一旁的薛瞻話道。
“你確定嗎?”許佳寧問道。
“那我至沒有讓你去猜。”薛瞻又道。
“哦,那你可能是忘了上學時……”許佳寧張口就來,嚇得薛瞻趕牽著朝朝與夕夕往前走,遠遠隔開距離。
“人在每個階段的狀態都不太一樣。”許佳寧笑著道,“但我喜歡上學時的他呢,然后嘛……他兒子跟他一個樣。”
溫舒白聽到這里就知道,許佳寧方才是口是心非了。
上再嫌那個兒子,心里實際上也是到不行的。
更何況父子之間那麼相像呢?
“哎呀,我想我兒子了,舒白。”
果然,沒幾秒時間,許佳寧就忍不住朝著溫舒白抒發。
“那你還舍得撇給薛瞻爸媽?”溫舒白反問。
“沒辦法呀,本來就是流帶,隔幾周就要帶他去爺爺那里住的。你也知道,老年人太無聊,就指著帶孫子。”許佳寧道。
不單是許佳寧,就是溫舒白這邊,也是一樣。
商敘父母,溫舒白父母,甚至于沒孩子的王淳安夫婦,都很喜歡朝朝與夕夕。
溫舒白也心疼公婆一把年紀,還為了兩個孫奔波,也是如許佳寧一樣,隔幾周就主帶們去看爺爺。
兩位老人每次都早早等著,為朝朝和夕夕準備了好多好多禮。
吃的玩的自不必說,送金條金首飾,也是尋常事。
久而久之,朝朝和夕夕對于金錢更加沒了概念,把金條當積木玩,用來搭房子,只是拿在手里有點重。
溫舒白路過了,都要評價一句“奢侈”。
偏偏兩位老人每次都樂呵呵的,溫舒白也就不忍多說了。
至于溫舒白父母,則是花心思在兩個寶貝的服上。
他們原本就跟黎和西班牙的知名設計師有,從前請人設計溫舒白的婚紗或者禮服,現在倒是把心思也花在裝上。
那些漂亮的小子,沒斷過,就這麼時不時從外國運回國,再到朝朝和夕夕的上。
再說王淳安夫婦,那就更是寵溺了。
王淳安本就通于烹飪,朝朝和夕夕一旦來了,就變著花樣地滿足們的一切口味需求。飽餐過后,兩個小饞貓又會被顧芳蘭帶著,在四合院里玩些他們珍藏的小玩意兒。
然而眾人再寵,也比不上溫舒白與商敘這對年輕的父母寵。
商敘在集團頂樓,單獨辟了一小空間,幾間辦公室連在一起,供掌上明珠充作自習室和休息室。
外人知道,溫舒白與商敘自從生后,就多了點好,喜歡去拍明清時期的瓷。
原因無他,只因朝朝與夕夕周歲宴抓周時,什麼都沒選,倒是一起抱住了一個康熙年間的窯瓷瓶。
朝朝與夕夕自然不是想當收藏家,后來表出來的職業偏好,也是沿著商敘與溫舒白的路。
但對古董的好,好像從小到大也沒消失過,尤其喜歡明清時期的瓷。
于是,溫舒白與商敘一旦遇見,就會買下。
其中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國外的拍賣會上。
溫舒白想,這也不算特別奢侈。
仿佛冥冥之中注定的,這些流落國外的文,被他們買下,帶回了國。
其中的大多數,只在朝朝和夕夕那里停留了不到一年,就一件接著一件地,捐贈給了南城當地的博館。
后來,朝朝和夕夕又喜歡上園的大熊貓。
商敘便和溫舒白商量了,花錢為們終認養了兩只大熊貓。
這了朝朝與夕夕最自豪的一件事。
們會定期收到認養的兩只大熊貓的生長況匯報,把印出來的相冊翻來覆去地看。
們還收到了園贈送的大熊貓紀念品。其中,每年的大熊貓新年賀卡與掛歷,是們最喜歡的禮。
溫舒白覺得這很有意義,能夠讓們學著尊重和護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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