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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爺》 第455章 離間-456 戰端初現

當紅娘子、布和、蘇赫魯等人正如離弦的箭一般,馳騁在草原上的時候,遠遠的,在韃靼、瓦剌和紅娘子三部勢力接壤的和林,正有一個瓦剌部落在草原上悠閑地放牧。

發源于杭山脈南麓的鄂爾渾河經過這里,再拐向北方與楞格河匯合注貝加爾湖,所以這里水草異常。這個季節正是雨水充足,河水充沛的時節,前幾天剛剛下過一場大雨,洪水沖垮了河上的橋梁,本來駐地在河西的這個部落只得暫時留在河東了。

不過他們本來就是到流浪,即便橋梁被毀,他們也可以向南方走,沿河繞回他們的部落,之所以沒有這麼走,是因為南方已經接近了韃靼人的勢力范圍,作為瓦剌的一個部落,雙方現在已經箭拔弩張,他們不想去冒這個險,于是他們就在河邊駐扎下來。

橋很快會修好的,這里的橋年年修,都是那種很簡易的橋,一遇洪水便被沖垮,等到來年再重新修起,并不費什麼事。此刻的天氣非常好,和煦的下,羊群像一朵朵白云,在青山綠草間輕輕流,天上的白云也應和著,緩緩過湛藍如藍、澄澈如湖面的天空。

阿木古朗讓一些年老力弱的人在山下放牧著羊群,他帶著百十名族人爬上山坡砍伐木頭,準備搭建木橋。鋒利的鐵斧鏗鏗地響著,雪白的木屑橫飛,鼻端是木頭清新的香氣。

最后一斧,高大筆直的青松搖晃了一下,然后在幾名牧民一推之下緩緩地向山下的方向倒了下去。清清的河水中倒映出松樹傾倒的影子,當影子消失在水面上時,草木刮發出巨大的聲響,樹冠落地了,劇烈地一陣彈跳。阿木古朗咧開大笑著,掂著利斧的木柄,準備招呼人削去樹冠,把巨木運往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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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他聽到一些聲響,阿木古朗立即制止的族人的說笑,瞇起眼睛瞧向遠方。這條河流蜿蜒而來,沿河既有河谷草原,也有崎嶇但不高的山嶺,但是這一來就形了大大小小起伏不定的地形,無法一覽無余的看向遠方。   只等了片刻,他看到山口飄來一片白云,戰馬奔騰,披風飄飄,整支干的隊伍猶如一柄鋒利無匹的尖刀,切開綠的草浪,狠狠地劈向悠閑的牧人和羊群。

“天吶!是白軍,他們居然殺到了這里!”阿木古朗驚一聲,攸地舉起利斧,驚著喊道:“快!白軍來了,下山,把我們的族人救上來!”

短暫驚愕之后的牧人們反應過來,紛紛擎出刀槍,吶喊著向山下沖去。

驚的羊群象被風吹散的浮云四散奔逃著,牧人們本就是天生的戰士,他們已經舉起刀槍,向沖過來的白軍迎了上去。這些羊就是他們今冬的糧食,是他們的全部財產,如果失去它們,那麼他們最終的結局仍是凍而死,或者淪為奴隸,這是為了生存而戰。

然而,即使他們早有準備,也不可能同這樣一支強悍的力量抗爭,更遑論倉促應戰、戰士極了。白軍馬不停蹄,一刻都不猶豫,就像虎羊群一般,狂野無比地殺進了牧民之中。

牧羊犬狂吠著,在主人的驅使下向著騎在馬上的龐然大憤怒地嗥著,快馬前沖的力量太大了,一柄鋒利的長槍指向了它,“噗”地一聲,毫不遲疑地刺穿了它的肚腹,然后拖槍前行,槍鉤把狗尸拖出幾丈遠,當一個牧人舉起彎刀,策馬狂馳過來時,那柄槍已經舉了起來,帶著濃濃的,把他也像一條狗似的,剌穿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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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震關外的白馬賊名不虛傳,他們所過之人仰馬翻,不斷有人慘烈地嚎著栽到馬下,馬賊們對付這支力量嚴重分散的牧民部落十分容易,攻擊如行云流水,毫不遲滯。

一個年輕的孩子紅著眼睛舉起了纓槍,再過三年,也許兩年,他或許就能長為一個合格的戰士,然而現在他的雙臂仍嫌稚,那個白軍的頭領,一臉大胡子,豹眼環睜的大漢舉槍開了他手中的長矛,順手出肩后紅綢系柄的馬柄,一個漂亮的俯沖劈殺,那個瓦剌孩子連慘都來不及發出,就被整個人劈了兩半,殘軀跌落草地,猩紅的噴灑在空中。

阿木古朗憤怒地咒罵著,雙眼一片赤紅。那孩子是他的侄子,是他家族的唯一男丁了。他加快了步伐,隔的還遠,便擲出了手中的利斧,斧頭在空中飛舞出一團圓圓的圈,帶著一陣嗡然呼嘯,狠狠地劈在一個白軍戰士的腦袋上。

人尸轟然落地,阿木古朗搶上幾步,就去撿他的馬刀、搶奪他的馬匹,另一個白軍沖了過來,那蒙著面的臉上只出一對殺氣盈人的大眼,一柄鋒利的長槍象毒蛇吐信一般,剌穿了阿木古朗的小腹,他慘著栽倒在草地上。

后邊隨之沖下山來的牧人搶上援救,馬上的騎士提韁縱馬,長槍吞吐之間,兩個牧人出滲人的,鮮噴溢,他們打著轉兒仆倒在地,在了阿木古朗的上。那蒙面白形一矮,一下子將被劈死的白軍戰士提了起來,橫亙在馬上,策騎離去。

一個瓦剌牧人捂著口慘著栽下馬去,指間鮮殷然,白軍的沖鋒非常完,山下的牧人已經基本解決了,他們的戰馬劃了一個漂亮的弧形,然后又殺奔回來。眼見大勢已去的牧人們放棄了他們賴以生存的羊群,開始含淚往山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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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邊的白軍沒有策馬追上山,他們開始游騎箭,把牧人們當了活靶子,準無比的箭法,把牧人們一個個釘死在地上,逃進林中去的牧人不到十個。

軍開始收攏隊伍了,他們的傷亡微乎其微,他們就在瓦剌牧人的注視下大剌剌的整肅人馬,然后驅趕著牛羊,向山口外走去,躲在松林中的牧人只能咬著牙,用一雙噴火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這群比他們還要兇殘的強盜。

走出了十幾里地,一個人拉下了臉上的面巾,這是一個漢人,他臉上掛著讒的笑,說道:“塔拉大人,你的人太神勇了,瓦剌的人簡直不堪一擊。”

“哈哈哈。”那個豹眼濃須的大漢大笑,也拉下了臉上的面巾,他是伯猛可手下的一名千夫長。塔拉笑道:“還是多虧你啊,如果不是你們為我們提供了消息,我們還不知道這里有一支被河水所阻,無法返回營地的瓦剌人呢。”

“應該的,應該的,我們的板升都靠可汗手下像您這樣英勇無畏的猛士庇護,理該為可汗效勞。呃……不知道這些牛羊,我們能夠分得多?”

塔拉笑道:“我們還要急著趕到大河上游,看看能否發現其他的瓦剌部落,這些牛羊是無法帶回去的,你要是想要,可以都給你。”

那人大喜,但隨即面有難地道:“多謝塔拉大人的慷慨,可是……我們一共只跟來十多個人,要照料這樣大的一支牛羊群,行起來還真是多有不便。”

他蹙眉想了片刻,展笑道:“沒有關系,河水暴漲,那邊的人不會這麼快過來尋找他們的族人,塔拉將軍既然還要溯源而上,去尋找該死的瓦剌人,那更沒有人會向這里追來了。謝謝塔拉大人,我們的城主一定會為您的慷慨喜出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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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良哥,塔拉將軍要把牛羊都送給我們嗎?”旁邊又一個人拉下了面巾,向他驚喜地道。

“是啊!去看著羊群,不要耽擱了塔拉大人的行程。”大良哥命令完了,又對塔拉讒笑道:“那麼……我們這就往回趕了。塔拉將軍凱旋而歸后,可一定要到我們的板升城做客呀。我們城主剛剛弄來幾個新鮮的妞兒,有西域的人兒、江南的姑娘、還有溫的日本人……”

塔拉地笑:“嗯,我一定會去嘗嘗新鮮的,你們也該上路了!”

“好好!多謝塔拉大人!兄弟們,趕上羊群,我們……”

“噗!”一聲沉悶的利刃聲,大良哥驚愕地扭頭瞧向塔拉。塔拉毫不在意在淋淋的馬刀,向他微微一笑,像兄弟一樣親熱地一笑,隨即利刃帶著一嗡然的風聲卷起:“殺!”

大良哥的人頭帶著一蓬雨飛上了半空,韃靼人猝然手了,他們好像早就接到了命令,旁猝不及防的板升漢人幾乎來不及反抗,便被一個個斬殺在地。

“快!把他們埋起來,埋淺一些,瓦剌人的獵犬會嗅到他們的味道的。”塔拉笑地下著命令:“人證、證都齊全了,當瓦剌人發現這些著白袍的漢人,我們就可以喝著酒,輕松自若地看他們為我們表演一出兩虎相爭的好戲了,哈哈哈哈……”

第456章 戰端初現

七十里的賽程,對于這些騎士來說并不算很漫長的路,當賽手們絕塵而去時,遠遠的,兩翼有無數的牧民們也上馬背興高采烈地追了下去。

楊凌見此景,暗暗放下心來,賽手們沒有馬鞍、馬鐙,,上沒有武,僅憑個人手,就算有人心懷不軌,誰能是紅娘子、荊殺神這三個外家頂尖高手的對手,四下尾隨而去的牧民也打消了有人施放暗箭的可能。

所有趕來參加盛會的牧民們擁在大賽回程的盡頭,翹首企盼著遠方出現第一道矯健的影,就連白音和阿古達木也張地站在高臺上縱目遠,畢竟,這不是一項普通的比賽,那關系著他們家族一世的榮

而這個時候,楊凌卻施施然地回了營帳,吩咐人擺上食,準備吃午餐了。綺韻踮著腳尖兒了一陣兒,翩然掠回帳,解下面上的白紗笑道:“大人倒是沉的住氣,不想盡快知道結果麼?”

柳眉秀項,秀可餐,楊凌欣賞著的姿容笑道:“看又如何,我們左右不了比賽的結局,它該是什麼樣的,終究是什麼樣子。守不守在那里,結果是一樣的。那又著什麼急?”

他給綺韻面前擺上一雙筷子,說道:“我們的功夫在外面,不在賽場里。要盯住各方的靜,尤其是白音,無論他們有沒有作,在大賽結束之前,我們的行必須展開。這次那達慕大會,最后的勝利者不是勇奪三藝之冠,抱得人歸的人,而是我們。”。

綺韻莞爾一笑,在椅上坐了下來。還沒有把自已與紅娘子商議的聯盟之外再聯姻的事告訴楊凌。江山易改本難移,他雖然下達了不惜一切代價的命令,卻始終變不不擇手段的人。

事先告訴他,一旦他出于種種考慮予以阻止,自已從一年多以前就開始集中所有財力扎東北,擴大楊家私人勢力和影響的種種努力就要付諸流水。先把事做下了,讓它無可挽回,到那時為了楊家、為了千上萬忠于他的部屬,他想不答應都不。所謂黃袍加,大概如此。

“他能替紅娘子那個不象人的人堵窟窿,難道就不能替我擔當一回?何況人家是為了他好”。想起楊凌當初對崔鶯兒滿腔豪邁、一力擔當的話,雖說中有種種緣由,綺韻心里還是有點酸溜溜的。

金黃的烤羊排、可口的燉羊、紅燒羊蹄、手,當然也不了清醋、香油淺淺調味的野菜珍磨,香氣撲鼻而來,沒有中原飲食的致華,但是風味迥異而可口。

尤其是在這牧歌和牛羊的歡聲中,著海洋一般碧綠的大草原時,那食的獨特風味似乎也更加明顯。楊凌忽然發現,可以佐餐的秀,不只是綺韻,還有這塞外的風。塞外的獷和原始,同綺韻的優雅和秀相映趣,令人食大開。

楊凌掂起鋒利的小刀,將一塊脆可口的羊排連帶骨切幾塊,用刀尖扎著最的一塊遞到了綺韻的盤子里,綺韻則為他斟上一杯殷紅如的西域紅葡萄酒,心里盤算著主意,低聲道:“

大人盡管放心,論心機,草原上的人終究要差上一籌,離間、除、整合,我相信一定可以順利地辦到。但是我擔心的是,一旦銀琦功,我們如何把的勢力牢牢地控制在手中。

一條套馬索,可以套住一匹駿馬。但是如果它的力量大過一條蛟龍,那麼一條繩索是控制不了它的。大人不要因為人,就輕視了的力量,當一個強大而統一的草原部落出現時,向外擴張是不可避免的,那不是一個兩個頭人所能決定的事,而是整個草原部落的意志”。

“套不住,那就騎上去,駕馭著它,讓它向我們希的方向去擴張!”楊凌笑地道。

他呷了一口酒,說道:“移民駐邊,開市通商,文化融合、民族融合,是一件長期的事,一時半晌是不能見效的。我曾經考慮過能否按照蜀一些部族的方法,在整個草原設立流、建立戶藉、建筑城市,加快融合的進度。

但是他們是游牧民族,居無定所,這種管理方式以現在的通和聯絡條件來說是不切實際的。再了不起的人也辦不到,吉思汗打下了一個大帝國,也只能把它分封子侄,劃一個個的小汗國,最終分崩離析。

可汗以強大的武力統一了韃靼建立了左右兩翼六萬戶,然而即便沒有我們離間,他的王國也充滿了各野心的勢力,早晚必然促發戰。要改變這一切,就得改變他們千百年來形的游牧、游獵的生存習慣,這并不是一件易事,何況北方草原的氣候、降水、土地條件,也決定著大部分地區不適合發展農業。

要把這隨時可能形侵略的強大力量掌握在手中,讓它為我所用,絕不能單靠我們的武力強大和彼此的聯盟關系。要長期穩定下來,在加強我朝自實力的前提下,一是要加強他們對我們漢人的信賴和共存,二是為他們尋找到適宜發展農耕的廣袤土地,讓他們定居下來。”

楊凌微笑道:“第一件事好辦,草原只有馬、牛、羊,他們沒有茶葉、布料,不會冶煉金屬,缺五谷雜糧,他們倚賴于我們的東西太多了。以前朝廷把這些做為控制塞北、西域部族的手段,現在從西域的發展來看,還不如敞開了任由民眾做生意,他們的生活中每個角落都充滿了漢人的產品,這才能真的離不開我們。

第二件事就難一些,關外適宜發展農耕的土地主要在東部,這里現在是大明的衛所和漢民、真人、朵三衛蒙古人三分天下,然而我并不想把這里給他們,還要想辦法讓他們離開這里,加速朝廷對東北的控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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