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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總不肯離婚》 第五十八章

新亞娛樂是中明集團旗下的老牌企業之一, 能當新亞的董事長,那萬里無云這個中明董事和中明董事長的關系就很顯而易見了。

更顯而易見的是,這人目前肯定不止是新亞娛樂的董事長。

此時此刻,向來無往不利的經典國罵已經不足以表達廣大網友到的巨大沖擊了,他們心里閃出同一個念頭: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單獨把新亞標出來提到最前面, 說不是故意的誰信呢?

[生平頭一次, 我竟然覺得“臥槽”“牛”的表達如此單薄。]

[涼得不虧涼得不虧,簡直涼得明明白白,這還有什麼好說的?棺材蓋都已經可以釘上了。]

江景白的里逐漸有人從抱頭震驚十連慨里恢復狀態。

[臥槽我前天剛磕了一個霸總和人的同人段子,現在老干部真霸總了???有沒有人拿我當原型寫一個?我不要霸總, 給我安個五十萬價就行了。]

[太過分了!說好了一起做,老干部搶了我老公不說,現在還想做我爸爸!我只想問一句, 如果我了爸爸,下個月買房是不是就可以給我多點折扣了?]

房地產是中明集團的支柱型產業, 也是國房產行業的龍頭企業,全國大小城市都不了它的樓盤,是今天過來吃瓜的網友里就有不人家里買了中明的房子,當然, 大家也沒在中明旗下的連鎖百貨文化娛樂上花錢,平時嘻嘻哈哈的管中明爸爸不是沒有原因的。

[老天爺,突然想到我祝老干部新婚快樂時他還給我點了贊, 那可能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和千億富翁接的機會了。]

[呵,我就不一樣了,我過千億爸爸老公的小手,只要太太以后還有簽售,我就能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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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后面配了一張照片,正是江景白作為夏日祭嘉賓時和的合影,這位老哥說的小手想來是和江景白合照前的握手了。

這種說法夠鬼才,其他去了漫展的爭相效仿,接著還有人把那位表面上祝江景白新婚快樂,實際上想和江景白用手機的提了出來。

[事到如今還是要說一句不過,連霸總的墻角都敢挖,那位老哥怕是能吹一輩子。]

路人網友事先都不知道這事,聽并茂描述完同樣跟著哈哈哈起來。

哈完了把事件始末重理一遍,有人不住在話題里艾特新亞娛樂的博:[哎我說,你們公司到底怎麼回事,真想改行當供暖公司了嗎?簽的明星被蹭熱度就算了,連自家老板的老公都看不住???]

旁人評論:[別別別,員工也委屈。要是真上不要臉的,誰看都不好使。]

這話倒是提醒了眾人,這場好戲是托誰的福才有幸看到的,于是大部隊猛一掉頭,又齊刷刷涌進雪鴻主頁,各路沙雕網友耍起皮子,噴人都能噴得不帶重樣的。

雪鴻安靜如,先前那些趾高氣昂的狗也一個屁都不敢放,想必全被嚇得不輕。

搞定微博上那幫幺蛾子,前后不超過四個小時。

江景白在南鉞管束下老實玩了三個多鐘頭的游戲,等風波臨近平息了才被允許去微博看上一眼,先前詆毀自己的話見不著半句,連陣仗鬧大后的收尾工作都完得干凈利落,尋常人真沒法把這事解決得這麼高效徹底。

游艇這時差不多快要停靠碼頭。

江景白大概看完了,南鉞從床上下來,準備換服。

他醒后一直被江景白霸著,陪著他懶散,兩人始終穿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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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鉞剛在床邊站穩,便聽后傳來江景白快速爬起的聲音,隨即肩頭一重,小青年整個人都掛到自己上了。

被人偏護有所依仗的覺太棒,江景白很久以前靠想象會過很多次,沒有一次能像現在這樣開心。

他眼睛亮晶晶的,腔活躍得像有滿腹的話想和南越說,但如果非要醞釀出點什麼,除了謝謝,好像也沒有別的選擇。

謝字將要口,南鉞突然偏頭鎖住他的眼睛,目里滿是警告。

江景白及時剎閘,對男人乖巧扇了兩下睫,在他臉上啵嘰親了一口,改口說:“你。”

南鉞被他的審幾度勢逗笑,無奈搖頭:“去換服,準備登島。”

“收到。”江景白笑著移回重心,跟在南鉞后下了床,一同取了服換上。

垂簾早被遙控全部收起,寬大的窗戶玻璃后一片碧波,碎閃亮。

江景白換好服,順帶欣賞了一下外頭的海景,對南越道:“出海之前,我還以為會遇見海豚群呢。”

海豚作為高度社會化種,經常在海中集群出現,追隨船只盛浪前行。

“很想看海豚?”南鉞瞥了眼窗外。

“也不是很想,只是來前看網上說,海豚在這片海域出現幾率大的。”江景白說,“而且有種說法,在海上遇見海豚群,許愿很容易應驗。”

南鉞笑了聲。

“我在漫畫里看到的,”江景白以為他笑自己稚,辯解道,“微博上也有很多人轉發微笑海豚海豚求好運呢。”

南鉞對他招招手,讓他過來,背對自己:“想許什麼愿,說說看,我這里更容易應驗。”

江景白聽話站好,也笑了:“想吃四平街的那家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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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平街是小島上的一條老街,如今了觀賞步行街,本地人和外地來的游客都去,沿街很多老字號店鋪,當然不了各類食小店,江景白說的冰淇淋被網上的熱心攻略君推薦了不次。

南鉞拿過梳子,給江景白理順他在床上蹭的發梢:“我還以為你會想看B市九月的舞臺劇。”

江景白上半年在微博轉發過舞臺劇的宣,沒到奇怪,隨口回道:“想看是想看……”

但是沒搶到票。

后半句他沒說出口,江景白很快領悟南鉞話里的潛臺詞,扭頭看過去。

南鉞眼底著笑意,雙手按江景白腦袋兩側,著他轉回去。

“你為什麼會突然跟我說這個?”江景白沒再轉頭,語速不自覺加快了一半。

以南鉞的事風格,既然提到這件事,那絕對不會只在上說說。

南鉞稔地替他扎了一個小發揪,閉口不答。

打理好了頭發,江景白趕忙回,滿眼企盼地盯住他,活像討糖的小朋友。

南鉞忍笑在他額前敲了一下,直接舉步往門外走,非不挑明。

江景白匆匆把手機卡包揣進兜里,忙不迭跟上去,邊走邊捉著男人胳膊央他回話:“南鉞——”

南鉞,南鉞,南鉞。

南鉞無論答不答,結果都是一樣的。

得知自己可以去看舞臺劇,江景白登上小島,心更是輕快得快要飛起來。

現在是周末,又是七夕,島上游人如織,大多對,兩人被待命司機送到四平街附近,下車步行往老街街口走。

江景白如愿以償地來到那家冰淇淋店,南鉞排在長隊后面,江景白站在他側,與前面的人錯開角度,遙遙去看售貨窗口上的點單信息。

他向南鉞報了一遍招牌推薦,問道:“你想要什麼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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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鉞不常吃甜食,原本沒打算給自己點,可一聽江景白問他,沉默兩秒,還是給出一個答案。

這家店面的冰淇淋是手工制作,傳統蛋筒被替換花邊小碗的形狀,兩顆圓球左右挨,口味不同,點綴各異,造型特別,看著十分賞心悅目。

江景白小小欣賞了一番,挖出一勺咬進里,口綿扎實,的確好吃。

他一口剛咽下去,只聽旁邊一位青年對男朋友道:“啊啊啊你怎麼剛到手就吃了,我還沒拍照呢!”

江景白著勺子的手一頓,想到自己三分鐘前跟南鉞說多拍點照片留作紀念的事,對缺出一塊的冰淇淋球抿了抿

東西到手前把話說得漂亮,東西到手后就吃字當先了。

南鉞輕笑,將自己那份冰淇淋往江景白手邊遞了遞,估計靠前,恰好擋住江景白那份的缺口:“還拍嗎?”

江景白見狀愣了下,提點開手機相機:“拍。”

不止拍了吃的,走進老街深,沿路草木蔥蘢,兩人也難得拍了合照。

逛經一家手工館,江景白被一欄木架上綴著流蘇的漢服發帶勾起了興致,其中一款非常細,并且很像某部國風漫畫里主角的發帶,改改末端片,對花紋略加理,完全可以用來出片。

他不是沒有出過,次數了些而已,穿裝倒不是因為他心里住著小公主,很喜歡當裝大佬,單純是對角的欣賞。

江景白在架前頓足一瞬,有點不好意思當著南鉞的面挑揀孩子的配飾。

他移開眼睛正要往前,南鉞卻在后按住他的肩膀,手指挑起那款發帶:“想要這個?”

江景白,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他看了下發帶,又看了下南鉞。

不用他點頭,南鉞已經把發帶取下:“還要哪個?”

雖說南鉞一直知道,可當面承認自己會穿裝……江景白耳稍紅,難免有些小恥。

他剛剛一眼就注意到這款,別的沒多細看,眼下聽南鉞這麼說,視線便又往木架飄了上去。

江景白打量幾排,沒再看中別的,他將要搖頭,木架對面站定一對模樣秀麗的姐妹花。

兩人穿著改良襦,同款不同,對襟衫上繡有鐵畫銀鉤的詩詞句子,設計別致,很吸人眼球。

江景白不由往那幾行詩句上多看兩眼,不待他看清是什麼容,上一秒還在他邊耐心等待的男人,下一秒就從他后不多留地走了過去。

“……啊,”江景白忙收視線,舉步跟上,“南鉞,等等我。”

南鉞沒回頭,語氣清冷:“我不等。”

話是這麼說,沒拿發帶的那只手卻后探握住江景白的手腕,自己不等,也不讓江景白繼續留在那里。

江景白被他牽出幾步才反應過來,笑著回握:“我只是覺得服好看。”

南鉞當然知道,淡淡“嗯”了聲。

江景白笑意不減,將南鉞的手抓得更

收銀臺前,只有他們兩個大男人拿著孩子的配飾過來結賬。

排隊等候時,江景白看著南鉞冷厲寒峻的后側臉,手心被男人的溫焐得一片和暖。

他想到迫于力逐漸淡圈的部分同好,又想到過去無意看到的熱評句子。

“比起了解,我更喜歡理解這個詞。”

“它代表著,我愿意嘗試走進你的世界,接納你生活的不如意,看著你閃的時刻,也不怕及人最深的暗角。”

“同時去接納你的,一整個完整。”

幸運的是,他沒錯過南鉞。

他沒錯過如此溫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番外過幾天再更哈,我先把手頭的事理一下,更新時會發微博提醒,微博ID:就是那個扇子。

最后引號里的那段話是我前年在朋友圈看到同學發的截圖,看到了這段話,所以才有了故事的大綱,我搜了很久,網上好多地方都有這段話,實在找不到出,如果有人知道的話可以在評論里告訴我,我詳細標明一下。

也希看到這里的每一位仙都能遇到愿意理解包容自己的人,比心,我們下本書再見啦。

下本暫定:《為你師表》(可能會改名,編輯說現在文名容易讓人誤會)

甜味的,一本更比一本甜,中學正經不敢追畢業追妻火葬場的小甜餅,球球預收和作收。

竹言蹊長得,畢業后幫學弟代課答到,一進教室直接懵

專業課教授竟然是他高中時暗過的學長。

竹言蹊:……媽的孽緣,幸好當初沒去刷存在。裝不認識,我是空氣。

談容為回國,大學任教第一天,發現自己初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還全程不跟他對上視線。

統,這人中學時還勵志要當人民教師,現在竟然敢幫學生逃課。

一課結束,談教授:后排靠窗的那位同學,麻煩過來一下。

竹言蹊:???

竹言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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